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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未见哥就这么背对着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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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阿材朝后一仰,手脚摊开,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与守玉在昏暗书屋里见到的赵谨真是太不一样了。莫名地使她想起万萦的那句话。

“你若不是她便不该长着她的脸。”

“罢了,我现在自顾不暇,哪儿还有底气说这话?”她一下泄了气,将刀往塌底一扔,若还是以前,挖颗心而已,哪儿还用得上刀了,血丝呼啦的。

“你师尊没告诉你,我已然将公子护住了?”阿材皱着眉,听那把菜刀仓啷啷响了几声,还是决定亲自照看小姐的起居,这手到擒来的美差,何必卖给他人。

“没呢。”守玉往脚凳上一坐,靠着塌边发起呆来,细细想来么,那时她也迷迷糊糊的,师尊到底说了没有,却是不记得了,不过这回肯放她下山,连生辰符也给了,倒有几分要她自己拿主意的意思,既然在山上也逃不过劫难,可见命里定下的总是逃不脱的,往后是继续同着师兄们修行,还是留在赵府,又或者是云游四海,做个散修呢?

她望着自己手心,这样没用,做散修不会被人捉去当炉鼎么,那可怎么好,二师兄知道了怕是要气疯。

“想什么呢?”阿材换了一头躺,扒着塌沿儿,探着身子往她肩上凑。

“我不喜欢我的房间,今晚上在你这儿睡成么?”

“成呀,怎么不成?”阿材翻身而起,“二小姐说说,哪里不合宜,我现在就换。”

守玉一把拽住他袖子,“一个人,不喜欢。”

阿材咧嘴一笑,反握住她手,探进袖口里就往玉臂上摸,“二小姐是怕一个人,还是怕阿材养不好公子的半颗心。”

“你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守玉任由他解了衣,光溜溜的压在那方窄塌上,他这时却克制许多,揉着她圆润的肩头细细亲吻。

“打明儿起,这后院我再不叫外人进了。”

“为何?”

阿材的笑声发闷,“你还说为何,还能为何?”

“为了我?”守玉瞪大眼睛,“原来这山底下的姑娘真的要给拘在绣楼里,不能叫人瞧去了?”

“旁人我不管,你不行。”他轻抚过守玉眉眼,“你可知我是这样想,公子便也是这般想?”

守玉点点头,“依你就是。”

心里想的却是,我又不嫁给谁,做什么要受这样的罪?却是忘记了明恩的“聘礼”还卷在包袱里,给她丢在闺房的门口。

她觉得哥哥为着那连心咒平白得了一身伤,又因着她几分任性,破相毁容躲在屋子里不敢见人,愧疚占了上风,在她意识到之前,那常常魇住她的惧怕,在回到赵府的第一晚逐渐消散。

阿材已经吻住她,吻住她的眼,似他所说的以对待生平仅见的至美那般姿态虔诚,悉悉索索也脱光了衣,克制便也扔了一地。

“小姐,小姐。”他急促地唤,却含着她唇,不听那娇声的回应。

守玉叫他亲得头昏,扭着身躲,阿材也不强求,趴下去吮吸她的脖子,嗦出一个个红印子,双手早摸到胸上,捏着两团子美乳不轻不重地在手心里一遍遍滚过,听得她上头小嘴儿叫的欢,腾了只手朝腿心摸去,早湿了,底下垫的粗布床单洇湿了一片。

倒也不难伺候,只在“心甘情愿”四个字儿上了,这点倒比公子看得明白,怎么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阿材伸手拔了她发间木簪,同为木本,他自然知道底细,在粉嫩的穴口蹭了几下,将簪身浸遍,就抵进里头去,守玉的娇吟陡然升了个调子,腕间的小花如有所感,探出细长的两根花藤也顺着臀缝往里头蹭。

“这么个不像话的模样,恨不能青天白日在院子里弄,怎好叫外人看见?”阿材直起身,喘着欣赏她不能自已的动情之状,这样了再叫她翻脸,那才是玉修山教导有方呢。

“可……可是,以往双修并不避人,这也是什么丑事不成?”守玉难耐地摆着臀儿,粉穴里颤颤喷水,薄汗遍身,娇躯也成粉白,偏眼里清明如许,叫人不忍苛责。

阿材拿指间拢住她的奶尖,或轻或重地拉扯,“小姐记着,有个词儿叫入乡随俗,阿材斗胆教给您了。”

“也就是说不能在人前双修了?”

阿材差点儿没绷住,拼命忍着,“不止如此,还得好好穿衣,除了头脸在外头,手也不能随意露的,更不能不认识的人一哄就给亲给摸的。”

“好麻烦……啊~~~”。阿材扯出那根被小穴吞进吐出,动个不休的木簪,后穴正叫两根花藤扒着臀肉掰开,顺手就给捅里头去了,他扶着自己的那根,没费什么劲儿就进到粉穴儿里头,层层叠叠被包裹住。

“呼,不麻烦。”阿材吐着气,按着她肩膀一下下动腰,生怕人这样的要紧关头还能给人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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