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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的无耻和低劣毫不羞耻地昭示在守玉面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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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立马转身去穿好了衣裳,将几个师弟唤醒,听他们问及守玉便谎称她已离去。

守玉在阵中只看到几人神色沉重,叹息了几声,就各自闷闷不乐地穿戴整齐,拎着妖兽的头颅离开了,这阴森森的山谷里,又只剩了她一人。

守玉被困在阵中的那几日无所事事,修过几轮心法就睡,到明恩来接她时,看到的就是一个赤身的玉人儿抱着腿,缩成一团睡着的样子。

“倒是想得开。”

她再次醒来,伸懒腰时听到铮铮的铁链撞击之声,睁眼一看,已经不在山谷之中,入目是一间整洁的小屋,她被四条链子锁住手脚,安置在拔步床上。

“师尊说过不要招惹名门正派,果然不错,这气性也忒大了些。”她打量着腕上的锁链,一时也找不到解开的法门,这床上清爽舒适,比野地里不知好了多少去,索性来之则安,歇了折腾的心思。

“怎么这般贪睡?”明恩脱了衣裳,爬上床去抱着她。

梦里的守玉以为是哪个师兄,细声道:“别折腾玉儿了,好师兄,疼疼玉儿吧。”

明恩咬着牙,“这就疼你。”,手摸到她膝弯后,架起她一条腿,就这样挺腰将粗长的那根贴近了她腿缝里,并没有急着顶进穴口里,只是横在外头前前后后磨着。

“呀……”没几下,守玉就彻底清醒,扭脸见了身后的人,摆着臀儿就要躲,“你做什么呀。”

她身上嫩滑得什么似的,明恩本就没使多大劲儿,竟真叫她溜出怀里去,缩在床角,瞪他的眼神,或许同看那山谷里的妖兽是一样的。

“过来。”明恩伸手拽她,没拽动,床上就这么大地方,索性也跟着她挤到一处去。

守玉抱膝,没处躲了就不动了,“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明恩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他一天都在想这个被他锁在自己房里的人。

痛骂了这等无耻行径千万遍,一见她的面,就庆幸自己还好是个无耻之徒。

真将她放了,茫茫人海哪里再去寻个能让他牵肠挂肚的呢?

“我要你待在这儿,衣也不给你穿,钗也不给你戴,屋子也不要你出,只能光着身子在床上,醒着也好,睡着也好,只我一来,就要张开腿给我干。”

他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的无耻和低劣,毫不羞耻地昭示在守玉面前。

抓你来的就是这样的坏人,你又能怎么样呢?

“那……”守玉愣了一会,真是在考虑他的提议,而半点儿没意识到其中的恶意,纠结半晌后问道:“那要多久?”

“什么?”这下便轮到明恩犯迷糊了。

“你说的,在你这屋子里,给你……”后半句没说出来,被他扑倒,封着唇乱咬,全咽回去了。

明恩觉得自己心口疼,脑子也疼,好像一点儿也拿捏不住她。

而被亲得满脸口水的守玉兀自苦恼着,这人怎么话没说清楚就开始了,到底关她几日呢,三日五日,最多不能多过一月去,不然就耽误事儿了,现在又搂着奶儿吃起来,想是谈不下去了。

被他弄到爽利处,咿咿呀呀地娇声哼着,全没将这样的禁锢当一回事。甚至想着由他折腾去,最好他精尽人亡,我修为大涨,打烂你这屋子,看还关不关得住。

明恩倒还顾忌着,拿手捂她嘴,“轻声些,祖宗。”

命根在她里头箍得后脑都发紧,还分神制了个隐匿罩将二人罩起,就由她浪叫去了。

羞辱是对着有尊严之人才起作用的伎俩,守玉不是那样的人,她没有自尊。

得益于明银那处缴来的两本册子,没两回就自认已将她这身子摸熟,知道顶到哪处能叫她扭着腰往上贴,眼里媚得要滴水,自己还不知道,也就这会儿不是见了他就不耐烦的样子,挺着胸往他嘴里送,说那粉尖尖痒得慌,要亲亲才行。还只能亲,重些手脚就叫唤,再见着他就更不耐烦。

这哪儿是他关着她,明明是供了个祖宗么。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每回弄完之后,守玉总这么问。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变的,玉修山的双修之法竟然不能在他那里得来多少好处。更兼守玉重伤未愈,做了那么多回,身乏体虚,神思惫懒,隐隐觉得比在青莲山的时候还不如些,虽然身上恢复得快了些,也只是表面功夫。

这是谁采补谁呀。明恩推门而入,守玉瞧他那脸上光彩愈甚,郁闷得要死。

玉修山上被教养出来的种种习惯,她曾致力于全然忘却,后来发现自己似乎也不大在意,打碎的旧习惯被不太细致地拼凑起来,撞上明恩这个毛头小子,结果就是守玉既没得修为大涨,也没得着许多趣味。

当然,她非得依着师兄们的标准强人所难,又不会引导,活该这个结果么。

那个背弃师门一走了之的人,怎么到现在,还会想念他留在耳尖上的亲吻?这身子的记性果然更好些。

“你说说,你关着我多少日了,夜夜来亲来摸,身也给你入了不知多少回,怎的还不肯放人呢?”明恩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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