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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笔好画好天气一根细棍穿了娇嫩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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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说不出一句整话,只知叫他慢些,却已想不起为何要叫他慢些。身子震颤着丢了许多回,便已计较不清,只知晓顶在自己软嫩里的那一根,是最后的依凭,无论被撞成什么惨样,一味跟随着那根的动作。

烈酒浇熄了他本就不甚明晰的善念,此时他不但要将身下这摊丧失抵抗的软泥揉进画里,还要将自己也一并送进去。

再回过神来,守玉的身下出现一副绝无仅有的夕阳残红。

而守玉本人,只能趴在画上,承受着一波三折的热流在体内奔涌,尽全力张着嘴,却叫不出本音。

游师兄最后一回的释放,紧贴着她窄嫩的穴口抵了许久,才起身。

“我们玉儿今天可要好好洗洗了。”他俯身去吻那张染得看不出本像的小脸,缠咬着唇舌,渡些真气进去。

揽起她时,游师兄脸上五颜六色的笑容僵住了。

守玉的沾满颜色的腕上,被一根木棍捅穿,随着她被快意浸透的身躯,微微颤动着。

她这时也终于能睁眼,残留的酒意使她脑中仍是混沌,因此也不大能觉出疼来。

“这是师兄调色用的,该放好才是。”她嗤嗤笑着,竟一把将那木棍拔了出来,举着手细细瞧着,眼眸朦胧,“师兄寻着了世上最艳的红,恭喜了。”

嘶,游师兄倒抽一口冷气,抱起她进屋。

木桌上的书纸笛萧叫他掀开,放下守玉后,转身去掀架上的。

守玉也不安分,裸身上未干的颜料在那桌上蹭下一个个欲说还休的印记,瞥见桌角有壶残酒,端起来就喝,呛得直发抖。

而推碎了木架子的游师兄,终于在一地狼藉里寻到了伤药。

正要起身,肩上落下一只小脚,桌上坐着那小人儿叉着腿,一抬眼便看见中心红艳的穴儿。

“师兄也醉了,怎么忘了,我用不上那些药的。”细嫩的脚儿逐渐向上,蹭在那张染上颜料而更显艳绝的脸,又落到他胸膛上,拿脚尖画着圈。

游师兄握住守玉的脚站起来,“叫我瞧瞧。”

便执了那只手细瞧,虽盖着颜色,却是不见伤口。

醉眼朦胧的守玉已看不清那张脸上的内疚,把脚挣脱出来,去勾他的腰,另一只脚背贴着他的小腿向上蹭,在如愿之前,便被瘦白的手捉住。

她哀哀叫着,“游师兄的手净是骨头,好硌人啊。”

“玉儿,别这样。”那双上扬的桃花眼里,第一次有了躲闪。

守玉却不识趣,扔了手里的空酒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日我说不要,师兄可曾停过一分?”

她攀到他身上去,挺身去吻那耷拉着的眉眼,灵巧地撬开牙关,去捉他的舌。

“玉儿,已经晚了,今日修行已然够了。”挂着这个鲜活的尤物,游师兄竟也有些慌乱。

“我说不够呢,师兄疼疼玉儿,那木头太小,玉儿要师兄的。”她的确是醉得狠了,早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游师兄见她如此,便一挺身进去,也不用狠送,那急切的小口就将他迎进深处。

怕这一屋子乱像又伤着她,便自己躺下去,把守玉举在上头,由她胡来。

各色冗杂的五彩小人,真就挺着腰一下一下吃,也不知轻重,自己也能弄到哭叫,颠的那大乳儿生疼,便俯身送到游师兄口中,软声儿求他吹吹。

游师兄自是百依百顺,守玉醉的厉害,又只顾着自己,他自然得不着多少好趣儿,只是这个孟浪张狂的人儿,平常实在难以得见,也只好忍着。

那一塌糊涂的小脏人儿已吃进了深处,她又生疏于此道,顶得穴儿酸软,再吐不出,只得转着腰轻磨,却不见效,更把穴儿磨得抽搐喷水

,仰着头叫哑了嗓子,最后无力,湿滑粉润的身子扶倒在师兄瘦而结实的胸膛上,红唇半张,底下绞着男人精长瘦硬的一根,不肯放松,自己便有些上不来气。

游师兄抚着背给她顺气,便挺身轻撞起来,听到耳边细细的抽气声,便轻摇着她的身子,慢慢抽出许多来,再送进去。

“玉儿,你怨不怨我?”他伸手去揉捏臀肉,曲腿撑在地上,更受力些,挺身顶得穴儿噗呲响。

“不……怨。”守玉攀着他的肩,随着顶弄的节奏哑哑出声,是一把最合拍而抚弄过分的琴。

游师兄莞尔一笑,愈发卖力,如此送了几百抽,抱着她转身压到底下,泄了进去。守玉似是称心如意,得了后倒头便睡了过去。

“便只有这些本事,真是没良心呢。”他哑着声笑,手指轻轻扫过守玉睡着也紧皱的眉间,扶着那细腰把自己那根抽出来。

拥着守玉调息了一阵,将她闹起来的燥热也压下去不少,这才将那无知觉的人儿抱起,踏着一地残局,去了温泉洗浴。

极细致地洗去了她身上的颜色,再三确认腕上没有伤痕,便将她送回了房中。

“以后可是一滴酒都不能叫你碰了。”他俯身,在睡得无知无觉的守玉眉间,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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