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奸小娇猫变小骚猫穿着制服裙被掰开两穴来回舔(1 / 2)
樊思思见爸爸又犹豫了,急得直哭,扒着阴唇把阴道口往大龟头上送去,生怕樊修德不肯操他。
“爸爸要是不和我做,我就找别的男人了,反正很多人都想睡我,那我随便挑一个……”
樊思思赌气地嚷嚷,胡言乱语激起了樊修德的怒火。他太知道如何惹恼樊修德,只有让他的爸爸有了儿子即将被抢走的危机感,樊修德才会有所反应,他们才能彻彻底底地在一起。
“呜啊!”
成熟男人暴躁地捞过少年的大腿,龟头撑圆了阴道口,灼热的阴茎一下子挺入大半根。樊思思伸长脖子嘶哑地哀鸣,猝不及防的撕裂感令他猛烈地挣扎起来,下意识扭动身体朝后逃,却被樊修德抓住腰臀拽回,对方的整根鸡巴都强塞进了他狭窄的处女穴。
“呜呜……好痛……坏了……下面坏了……”
樊思思哆嗦着,手臂攀上樊修德的脖子乞求他的垂怜。他泪汪汪地直视樊修德的双眼,在里面看到了燃烧着的愤恨、嫉妒,还有爱。樊修德恨樊思思这样口无遮拦地惹怒自己,妒其他男人可以毫无负罪地对他产生性欲,又爱惨了他的珍宝像个妓女一样肆无忌惮地撒泼、挑逗、勾引。现在他残酷地占有他了,从今以后,他们之间不再是单纯的养父子关系,樊思思将是他私藏的情人。
显然,做爱并不如电影中刻画的那样都是愉悦的,樊思思下体很疼,阴唇和处女膜的残片孱弱地依附在樊修德的茎身上,而他的爸爸还在向深处钻。他整个阴户都快被捅成一团烂肉了。
许久没有性生活的樊修德对掠夺一个人的身体有些生疏,一时间控制不好力度,弄伤了樊思思。但他不后悔这样做,因为任性的樊思思需要一点教训。为了不让樊思思太过痛苦,樊修德拨开他的刘海,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樊思思嘤嘤地呻吟着,湿润的小嘴触到了樊修德的脸颊,本能地渴望着更多爱怜。他不想要额头上的吻,他想要爸爸主动和他唇齿交融,以证明他们感情的升华,那样的爱才是他一直寻求的爱。
“爸爸,亲亲我呀……”
樊思思张开嘴,露出一小节舌头。樊修德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贴过去,与他接吻,樊思思也就在钻心的痛楚之中获得了一丝甜蜜的滋味。
樊修德开始抚慰樊思思的身体。他用手揉捏起樊思思的乳肉,把两粒乳头搓尖再按下去。樊思思羞涩地挺着胸,阴道内壁随着呼吸的节奏蠕动,似乎习惯了肉棒停留在里面的感觉。樊修德也意识到了樊思思的改变,一只手滑向他的小腹,在肚脐的位置摩挲起来。
“好胀……爸爸……肚子会被弄破的……”
樊思思可怜兮兮地埋怨道,成功使那根阴茎又硬了几分。樊修德就这样一边摸着樊思思的肚皮一边小幅度抽插,仿佛在体会他插到了什么地方。粗壮的阴茎挤压着肉弹弹的阴道壁,丰富的汁水从穴口喷涌而出。
“还疼吗?”樊修德终于说话了。
樊思思摇了摇头,两条细腿不熟练地盘上樊修德的腰,努力缩减他们的距离。
“小混蛋,满意了吧。”樊修德宠溺地拧了一下他的鼻尖。
樊思思回予微笑,依恋地抱紧了他的父亲。
这夜醉酒之后,两人过起情侣般的生活。他们每天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朦胧着眼睛互相亲吻,接着是洗漱、穿衣、吃饭、送樊思思上学。樊思思临下车前也会捧着樊修德的脸亲吻一番,好像怎么都亲不够似的。傍晚,樊思思刚写完作业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床边,要求爸爸多做几次以奖励他的乖巧听话。
少年对性事充满好奇,高难度的姿势也照试不误,有时被操到哭哭啼啼、高潮了好几次还呜咽着求欢。在众多体验中,他逐渐爱上了被后入的感觉。为了诱惑樊修德,他穿上真丝睡袍,故意晃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贴身的布料包裹着他的腰和昨晚被扇到红肿的肉臀,每当这时,樊修德都会忍无可忍地把他扑倒在沙发上操干一番。
樊思思没有任何一段日子比现在更满足、快乐,因为他拥有了他想要的一切,尽管没人能保证这份快乐的期限。
秋初,樊思思换上了一件风衣,长度恰好到他的膝盖。进校门前他还穿着长裤,而出校门时,风衣底下空空荡荡,不知道长裤去哪儿了。
樊修德发现了他的异样,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樊思思闭着嘴,什么都不说,回家脱下风衣才知道,他竟改穿了一条短短的制服裙,膝盖被风吹得有些发红。
“我和朋友打赌输了,是他们起哄让我穿的。”樊思思似乎挺不服气的,昂着脸,往下扯了扯裙摆。
樊修德觉得有趣。这小家伙有时机灵得过了头,有时却全然不清楚自己在做危险的事,比如此刻,他皱着眉、抿着嘴,较真得可爱,脂肪均匀的腿被深色格裙衬托得十分诱人,完全像个假小子型的女高中生。樊修德的喉咙干渴起来,自从他跟养子发生了关系,他发觉自己重新找回了那些年消失的性需求,道德和一些理智也不见踪影。他随即把樊思思拉进怀里,一只手爱抚着他的后脑勺,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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