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意识不清被抹布、被拍照威胁、多人运动(2 / 3)
,两手伸到他胸前,捏住他的乳头。
医生拿起相机咔咔拍了几张。弟弟的性器早就软了,但为了合影留念,还是放在里面。
楼下有人大力敲打着诊所的木板门,医生知道阿扬来了。因为不了解贺景侬的怪病会持续多久,医生是抓紧每分每秒捞钱。今天谈来的客户,绝不会让他们等到明天。
阿扬来到二楼卧室,所见的就是两个矮小的男子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穿上仰躺着一具昏迷的男人裸体,美丽而充满艳情。
此时贺景侬的后穴微张,翕合着,仿佛还在渴望着宠幸。阿扬瞧了一眼弟弟的鸡巴,又小又丑,他看了眼自己的那里,得意洋洋地笑了。
他两手揉搓起贺景侬的屁股,慢慢插进去,每深入一点,就感到那紧致的甬道缩了一下,他满足地快速挺动下身。
“怎么样,”他对昏迷的贺景侬说,“这样大的才能满足你这个骚东西吧。”
他拨弄着贺景侬两瓣屁股,朝里面挤。“又翘又会夹,你这样的屁股在瑞宫可以卖个好价钱。”说着,他胯间的巨物不断深入,愈演愈烈,贺景侬失去意识的身体因为惯性弹跳不止。
阿扬惊人的体力和污言秽语吓坏了一旁的医生,医生连忙咔咔一阵乱拍。阿扬听见照相声,一眼瞪过去:“那是什么?”
“照……照相片……”
“待会儿把那相机给我!”
阿扬觉得这次先到这儿,欲退出时,却被贺景侬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他觉得可笑又兴奋,一巴掌拍向面前两瓣嫩肉,“就那么想要,那今天让你吃个够。”语罢便又开始疯狂地耸动腰胯。他的性器始终塞在那后穴里,不到尽兴不退出。射了好几次后,抽出来时,带出奔流的白浊,在床单上流成一滩。
当他下了床,走到医生面前,直接夺过医生手里的相机,然后两脚踹了上去。“他我买断了,相机我也买了,你答应吗?”
医生正欲反抗,又被一脚踢烂门牙。
“你答应吗?”阿扬接着问。
医生慌忙连连点头,因为被打得厉害,甚至站不起来,只能缩在墙边等待恢复体力。
拿到相机后,阿扬的内心得意至极,刚玩了后面,又跑去前面。他的性器大得可怖,用手撑开直贺景侬的嘴,直直捅进去。贺景侬吃得艰难,嘴角都要撑破了,不断流出涎水。因为嘴的主人没有意识,阿扬只能自己抽动,但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看着胯间的头颅因为自己抵得太深而干呕的样子,阿扬骂了句“贱货”。
那天在走廊听房的卑微与仇恨此时一扫而光,他摁住贺景侬的脑袋,感觉人生从未如此痛快过。
这时,他感到贺景侬的眼皮动了一下。紧接着,那美丽却没有感情的眼睛睁开。阿扬泻在贺景侬嘴里抽了出来。
贺景侬一口吐在地上,他迷离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医生,又看向上方的阿扬。
“你们……”他刚说两个字,就疯狂咳嗽起来。阿扬让那医生先滚,医生便忍着剧痛爬出了屋子。
最后房间只剩他们二人。贺景侬仍在咳嗽,直到嗓子的痛痒渐渐缓弱,他终于清醒过来。
“你还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吗?”阿扬问他。
贺景侬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说:“我要杀了你们。”
阿扬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手指伸进他的后穴清理精液。“你知道你这儿,吃了多少个男人的鸡巴吗?”阿扬问。
“加上你,五个。”
阿扬低头吻着贺景侬的眼睛,“原来你知道啊,你有意识,但不能动对不对?”
贺景侬没有说话,阿扬更得寸进尺了。“你果然很骚,你想得起刚才你夹我夹得多紧吗?你其实很想要对不对?你也特别舒服对不对?不管是谁,是根屌你都要吃。你说你贱不贱。”
“我被下药了。那个兰国妖僧……”
“我知道,我猜到了,”阿扬温柔地抚摸贺景侬的背,感到对方像警惕的猫一样弓着背脊,“那个药应该是兰国妓院常用的失魂果。有些刚从业的人,不知道怎么取悦客户,还有那些被逼无奈来做这行,不愿意接客的人,老鸨就会给他们下这种药,闻一闻就陷入昏厥,浑身情热难耐,身体变得极度敏感。这个时候就可以对他们做些调教,或者让他们瘫着接待客人。而解毒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在性爱中感受到极大的快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阿扬翻身将贺景侬压在身下,手指狠狠捏住他的乳头。“意味着我操你的时候,你有快感,而且是你身体感受过的最强烈的快感。你喜欢被我操。即使你现在不承认,但你后面的洞可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你……”贺景侬无力地一巴掌扇向阿扬,但阿扬抓住他的手,拿到脸前亲吻着。
“还有,你可不能给德钦告状,你看那个相机,我照了相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照片寄给你认识的所有人。”
贺景侬无动于衷。“随便你。”
“哦,我就知道你无所谓,”阿扬笑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