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小白站起来了又坐下了又站起来了(H)(1 / 2)
温子舒将伞收在玄关处,在寂静而晦暗的客厅里慢吞吞地解着外套。
今夜降了场蒙蒙小雨,在这样多雨的春季并不罕见,却也不会让人太过于惬意。
——他向来不太喜欢潮湿的天气。
别墅内所有明亮的吊灯都被关闭,就连壁灯之类也已经有一个周没再启用,温子舒一边踱着慢步上楼,一边挨个检查与脚踝位置齐平的廊灯,这些小东西位置隐蔽,光亮微弱,照不清全貌,但足够护眼。
当然,是对于林白来说。
温子舒照常检查过灯光以后,便转进浴室,甫一开门,他便注意到洗手台上的镜子,而镜中那个表情平淡的男人也在注视着他,略带血迹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的侧颈上是一道已经结痂却依旧有些触目的血口,伤痕从颈部蔓延至左眼眼角,像一扇几欲破碎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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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程用校服外套蒙住脑袋,四仰八叉地倚靠在车后座上。
车窗开了点缝,凉丝丝的雨水潲进来,叫人舒服地想伸个懒腰。
只不过他目前还没有这种闲情逸致。
连程在外套下面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黑暗,他听得到外面车水马龙的声音、也想象得出海西市夜晚霓虹遍地的美景,可这些东西在此刻看来光鲜得十分不真实。
他自诩是个伪装的高手,在学校,他装作一事无成只会打架的小混混,吊儿郎当随心所欲,把一切心事埋在连自己都很难看到的地方,可经年累月的伪装早晚会沉淀成足以让人崩溃的火药,只需一点小小的火星,就能将他毁得万劫不复。
他的心事,就是连家那位始终置身暗处的领导者。
暴雨、草腥、泥泞,那天晚上的画面一遍遍在连程脑海里复现——被划伤的男人捂住血流不止的颈项,却冲他露着诡异而笃定的微笑——那样的表情在此之前从未在温子舒脸上出现过。
也就是那一刻,身处家族边缘的连程才忽地联想到这种可能性。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拥有梦想,他也不例外,在很久很久之前,在他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就攥着大人送的玩具剑大声说道——我们不要听他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虽然结果是被关了禁闭,但自那时起,一个泡影般的梦想就悄悄躲在了连程的内心深处,他无数次希望家族能摆脱“上位者”的阴影,摆脱几代以来卑躬屈膝的奴性,可当家族给他下派指令的时候,连程还是选择了听从。
不忤逆命令,乖乖戴好上位者慨赠于他们的镣铐,是让家族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潲进来的雨水有些多,连程掀开外套往外看了一眼,热闹熙攘的街头充满人们的欢声笑语,像是毫不在意这场有些扰兴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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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焦躁。
这种情绪让他拒绝了温子舒的亲热,但最终还是被掐着腰拉到男人身下承欢,温子舒的动作失却了往日的温柔,把他弄得有些难以承受。
“唔……我不……”
刚刚结束的吻中还没淡去林白的声音,便被二人激烈的交合声打断,温子舒一言不发地侵犯、占有,直到身下人的反抗变成他熟悉的软弱哼吟。
“呃……”
过激的耸动让林白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足量的热,酥酥麻麻的电流充满四肢,在无法言表的温暖舒适中夹杂着灵魂出窍的飘然之感。
“老师……”林白的身体被快感征服,所幸脑袋还存了点清醒,他讨好示弱地叫着对方,把想要达成的目的糅在撒娇的鼻音里,“抱抱。”
无法违抗的要求。
温子舒俯下身去将他抱在怀里,劲韧的腰身晃动起来,往林白更柔软的深处顶去,林白与他耳鬓厮磨着,在温子舒耳畔露出急促的喘息。
“老师……肚子胀……慢点……”
他像往常一样哀求,被绑在头顶的双手却悄然捏足力气,时刻准备将那根被小剪刀磨细的绳子挣开。
被要求俯身拥抱的温子舒没有注意到林白蠢蠢欲动的手,他只感觉到怀里的人把自己吸得很紧,柔嫩的肉壁抽搐似地吞咽,似乎快到了高潮。
“!”
须臾,林白低低闷哼起来,不受控地挺起腰来接受空白一片的快感,又湿又滑的穴将温子舒含得过于舒服,以至于后者在他高潮的时候还要用力地顶弄一番。
“啊啊……”
原本还在高潮痉挛的甬道被一次次地拓开,毫无反抗之力地接受男人越发迅猛的插入。温子舒略微粗重的喘息落在林白唇边,想就这样射在他的爱人体内。
——却有冰凉而刺痛的触感慢慢抵在肩颈。
温子舒骤然停了动作。
他稍稍起身,一眼就看到不知何时被林白挣断的绳子,此时此刻,刚刚高潮过的少年正咬着嘴唇,脸庞、胸膛的红潮尚未褪去,却持着锋利的小剪刀顶在他的脖子上。
看上去凶得要命。
温子舒低笑出声,他轻轻捏了下林白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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