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不春风偏在湖桥柳色中(2 / 3)
着林时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又偏过头,想找林时的唇,“你喜欢,就给你。”
林时觉得不妙,再这样下去,大概晚饭要无限延时了。他收住自己的禄山之爪,推推陆珩。
恰巧门铃响了,陆珩抬起头,冷静了一下,走出去开门。林时松了口气,扭头在厨房里继续寻找食材。
过了一会儿,陆珩进来,林时正在准备给西红柿去皮。
“吃西红柿鸡蛋面,行吗?”
陆珩点点头,林时又问:“谁呀,已经走了吗,你怎么进来了?”
“家政,收拾了沙发就走了。”
“收拾——哪儿?”林时声音都变了,举着刀看他,“收拾哪儿?!”
“沙发啊。”陆珩靠在流理台上,好整以暇地看他,“怕什么,成年人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何况你都没有露脸。”
林时一脸悻悻,举着刀扭回去,在西红柿的头上残忍地划开一个十字。
士别三日,当刮脸皮相看。
菜很快就炒好了,林时下面的时候,陆珩站在旁边,突然诡异地一笑。
林时奇怪地看他一眼。
“你笑什么?”
“想起一个古老的段子,挺应景的”
“什么?”
“你下——面——给我吃。”
陆珩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好像一个用台湾话讲荤段子的嗲精,偏偏他的声音清冽好听。林时一顿,早上的某些不堪入目的场景突然涌进脑子里。
“陆珩!我去你大爷!”
他恼羞成怒,举着漏勺要敲陆珩狗头。陆珩笑着躲开,站在几步之外提醒他:“哎,下面呢,小心糊了。”
第二天上午,林时要赶着飞机回去了。陆珩把他送到了机场,两个人分别的时候,陆珩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过安检。
快轮到林时的时候,他回过头看,看见陆珩一个人站在不远处,周末穿着比较随便,牛仔裤陪T恤,脸上表情清淡。
一瞬间,林时好像看见了十年前的少年。
陆珩见他回头,勾起一个清浅的笑容,歪歪头,向他摆手。
林时忍不住走出来,奔向陆珩,一把摁住他的后脑勺,抬头吻上去。
大胆的行径引来诸多侧目,林时视而不见,凝视着陆珩的眼睛。
“等我。”
这次,不会再以年来计算。
但也没有林时想象中的快速。他手头的案子还有几个没结,甚至有一个颇为棘手。等处理好一切,林时辞职时,已是过去五个月。
这几个月里,他和陆珩像回到了十年前,一旦有空闲的时候,就捧着手机互相吐槽。中间林时又出了几回差,去了上海一次,路过两次,还有几次在周围,但都没有抽出空去见陆珩。
他们两个倒是常常视频,时间久了,林时又露出了禄山之爪,害羞地要求陆珩露胸肌给他看。
陆珩一脸鄙夷,一边脱衣服,一边用新学的网络用语怼他:承认吧,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林时:是是是,快点脱,镜头往下一点。
十二月末,林时卖了千辛万苦买来的房子,还清贷款,打包好东西,订了去上海的机票。
十二月三十日。
又是年底忙碌如狗的日子。陆珩加完班,已经快十一点。他开着车回到家,停在车库里里,没有急着下车,就坐在驾驶位上,点开了订机票的APP。
明天并不休假,他皱着眉,刷过一个个航班,预计了一下时间,最终订了三十一号晚上十一点的飞机。
即使是这样,等见到林时,也必定已经是新的一年了。
同样的,也赶不及林时的生日。
他叹口气,关上屏幕,准备下车,车窗上却突然传来两声敲玻璃的声音。他警惕地扭过头,而后愣住。
车窗外是林时笑眯眯的脸,鼻尖冻得通红,脸却很白。
陆珩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打开车门下去,捂着林时冰冷的脸。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接你?”
“冷不冷?”
林时笑眯眯地,任由他问,指了指电梯旁的行李箱。
“告诉你,还怎么吓你?”
陆珩看着他许久,嗤笑一声,搓搓他的脸,搓出几道红印,一把抓起他冰冷的手,握在掌心捂着,带着他上楼。
进门换了鞋,陆珩去给他倒热水。林时像条尾巴一样跟在陆珩身后,一路跟到吧台。
“陆珩。”他捧着温热的水杯,坐在椅子上,抬头看陆珩,“我辞职了。”
陆珩一愣。
“我辞职了,房子也卖了。我在上海找到了工作,年后入职,目前没有住的地方。”
林时笑吟吟看着他。好似在开一个很平常的玩笑。
“所以,现在是林狼入室,时占珩巢,你要小心一点。”
陆珩好半天,才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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