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我的专属母狗是我的专属厕所是我的专属宝贝(2 / 2)
人操,操逼,啊,啊,好快,主人好快,想,想尿尿……”
“为什么,嗯,为什么会被主人强奸?”黎征咬住牙关,紧紧闭上眼睛,不仅是火热紧致的小穴,桃言溪全身每一处都撩拨得黎征头皮发麻,如果再从镜中看着他,黎征怕自己会立马射出来。
“因为,嗯哈,因为,小狗没,没有认出主人,让主人伤心了,就被,就被主人强奸了,呜哼,小狗对,对不起主人……”
桃言溪毫不自觉地叫得更骚更嗲,一声声灼烧得黎征狼血沸腾,兽欲从鼠蹊冲向暴胀的阴茎,他忍无可忍,一把将桃言溪抱起扔向床面,踹掉松垮裤子,高擒住桃言溪的双手,赤身把他压在愤怒的躯体下。
“你以为你这样讲我就会饶了你?桃言溪,你把我掰弯,让我丢了工作丢了研发成果还他妈背锅,好,我什么都没了,只对你一个人硬得起来了,我只想跟你好好过,你他妈居然一走了之!”黎征凶恶又卑微地逼问桃言溪,“那个男的是不是也射到你里面了?嗯?你被他干得爽吗?比我干你还爽?!”
桃言溪望着黎征,雾蒙蒙的瞳仁抖动起来,抖落茫然的水光,眼中汇聚起更炽烈的热泪:“没有,没有,我没有!我,呜,我只有你一个主人,只有被主人碰才会兴奋,主人是,主人是桃桃唯一的男人,以前是,现在是,以,以后也是,呜,那个,那个男的,是坏蛋,唔——”
突然降临的吻吞掉了桃言溪残破的饮泣,鼻尖摩挲,唇齿追逐,是汗水也是眼泪,所有饱含着欲望和痛苦的液体如雨垂洒在彼此脆弱的脸上,黎征不再让桃言溪说话,埋头用力吻他,挺动下身,再次霸道地排闼而入。
高潮终于来临,汁液如泄洪尽情喷进甬道,紧密嵌合的赤裸身躯在昏暗紫光里蛹动、翻滚,如两棵风雨中相生的树死死纠缠。
床单湿透了,桃言溪深陷在黎征怀中,小腹肉眼可见涨圆,这一次填满他的不仅是精液,还有更下流更热烈的东西。
“说,你是我的,”怎么吻也吻不够,黎征沿着桃言溪的嘴唇一路流连到耳朵,“说你是我的专属母狗,是我的专属厕所,是我的专属宝贝……”
桃言溪几乎要溺死在黎征深情又下作的潮湿耳语中,他用软如烂泥的身体夹紧黎征灌溉给他的精华与污秽,闭着眼,以恳切的亲吻描摹黎征的脸庞:“我是,哼嗯,我是主人的专属母狗,是主人的专属厕所,是,是主人的专属宝贝……”
“换个称呼,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桃言溪,叫我老公。”
缓缓睁眼,黎征认真的面孔近在咫尺,满屋慵倦的紫色抚摸着他的发梢与眉间,在他的双眼洒下了如梦般的温柔。
桃言溪小心地呼吸,小心地眨着眼,小心地开启嘴唇,像手捧一件梦寐以求的珍贵礼物,小心地环着黎征的颈项,用最轻细的口吻,小心翼翼确认:“我,我是主人老公的专属母狗,专属厕所,专属宝贝……”
“去掉主人,加上你和我的名字,再说一遍。”
“桃言溪是老公,老公黎征的专属母狗,专属厕所,专属宝贝,桃言溪最,嗯,最喜欢老公了,桃言溪要做老公一辈子的小狗……”
一辈子,一个总是轻易被说出口,又总是轻易被辜负的词,面对桃言溪的表白,黎征把持着大人该有的悲观和警惕,胸口却无法抑制地奔涌起天真烂漫的柔情与感动。
是时候说出自己的心声了,不顾未来,不计前路,纵身拥抱这一刻。
“桃言溪,老公也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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