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都快要把裤子顶破了(1 / 2)
猝不及防,桃言溪的上身被黎征硬拉出了车厢,光溜溜的两腿扭在身后,擦着沙发“唰”地从半米高的车座径直摔向地面,他呜嘤叫了两声,哆嗦着站起来,两手摸到挂在大腿上的内裤,刚捏住裤腰,整个人一下朝黎征的脚边瘫去,黎征迅速低手一勾,不由分说将桃言溪拎起来,像揪小狗一样揪着他耳背的头发,大步迈向车后的路灯。
黎征用力踹向男人摊在外面的肚子,按住桃言溪乱扭的脑袋,逼他直视在地上打滚的人:“不跟我走?就他妈因为这个男的?这就是你的新男人?!!”
桃言溪吓得直发抖,腿都软了,被黎征提着,想跪也跪不下,双手牵着卷起的内裤边也不敢往上提,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掉,哪还顾得上回答黎征?
只见他缩在黎征的大手下,像只受伤的鹌鹑小声哭着“主人救我”“主人救我”,黎征气得发晕,眼睛都绿了,又一脚飞踢在男人的头上,抓着桃言溪强迫他转身面对自己,对着路灯的光线,拢起桃言溪眼前的刘海,痛心又卑微地低头质问他:“谁是你的主人?桃言溪,谁才是你的主人?”
细碎的头发扫过睫毛,刮走一大滴泪,桃言溪的眼睛眨了又眨,一边喘气,一边茫然打量黎征,浓烈的酒味涌入鼻息,黎征脑袋发胀,恨自己今晚又喝多了酒,不然哪会觉得桃言溪的目光像在打量一个陌生人?但只是几瓶啤酒怎么会醉?这味道是桃言溪嘴里的!
黎征瞥了一眼晕过去的男人,酒臭把野狗都熏跑了,他肚子朝天躺在地上,脸上泛着与桃言溪同样的潮红,耷拉的生殖器露了个头出来,避孕套卡了一半在黑黢黢的包皮上,令人作呕。
就这鸡巴玩意儿搞了桃言溪?!黎征勃然大怒,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炸得一干二净,他松开桃言溪的头发,反手扭着他的双臂往巷子深处掳去,桃言溪趔趔趄趄被黎征强行拖着,一个人对抗一只手,根本挣脱不了,内裤悬在屁股边,双腿跌一步跪一步,两只鞋都甩掉了,哭成了个雨里泥人。
“开房,大床房。”
拐进深巷里的小旅馆,黎征一手拧着桃言溪的胳膊,毫不避讳朝前台甩出身份证和一把现金。
所谓前台不过是两张做隔断用的麻将桌加一个看电视嗑瓜子的老板娘,桌上铺着几张脏兮兮的裸女海报,瓜子皮摞了一堆,海报上光露着两个大乳房,老板娘身后是一整墙的玻璃柜,里面堆放着花里胡哨的情趣玩具,隔着层玻璃都能闻到劣质的塑料臭味。
桃言溪扭头四处看,一下瞥到玻璃柜上自己的反光,鞋没了,袜子也只剩一只,内裤像团麻绳裹在抖嗦的膝盖间,幸好衬衣被扯到了肩下,才得以勉强遮住暴露在外的性器,桃言溪登时羞臊得忘了呼救,并拢双腿拉紧衣角,含着委屈的泪朝黎征小心望去:“求求你……”
黎征阴沉地睨了桃言溪一眼,这一眼把桃言溪吓得哭都不敢哭了。
老板娘倒是见怪不怪,面不改色看了下黎征的身份证,从现金里抽出三张大的,丢了张房卡给黎征,继续对着电视嗑瓜子,“这儿情侣酒店,都是大床。”
“唔,情侣酒店?”
桃言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黎征拖拽着朝楼梯走去。
连通走廊的顶灯把脸照成粉红,踩在脏得已看不出本色的油腻地毯上,刚到二楼就听见远近高低各不同的下流叫床声,城中村小旅馆充其量是卖淫打炮的钟点房,根本不能称之为情侣酒店,墙壁也就比板房厚一点,隔音极差,仔细一听,有男有女,有现场的也有音频里的,随着腻得让人作呕的灯光一波波涌来,越往里走,空气里的精臭和尿骚味就愈发浓重,像笼屉里翻滚的蒸汽将二人包围。
黎征一手捏着房卡,一手紧攥着吓呆了的桃言溪,额头浸满汗水,一想到要在这种脏得只剩下性病的地方干他,报复他,鸡巴都快要把裤子顶破了。
到了尽头的房间,桃言溪夹着胳膊往后缩,舌头在嘴里打结,急得眼睛红,半天才理清楚:“求求你放开我,我有,我有喜欢的人,不能和别人上酒店……”
“你有喜欢的人?”黎征断开的那截眉毛跳了下,挥手将房卡抵向感应器,冷笑道,“那又怎样?你说,一会儿我操你的时候,隔壁的会不会也在卖淫?”
桃言溪迷茫地愣了片刻,撇着嘴瞪大眼睛:“我不是卖淫的,呜,我不是!”
“好吧,既然你不是卖淫的……”黎征一下拉开把手,踹开房门的瞬间将桃言溪甩了进去,随后侧身进屋,反手锁门,卡插进取电盒时,紫色灯球自动开启,给没有一丝光线的室内添了些暧昧的亮度,黎征一边解皮带,一边朝撞向墙边的桃言溪踱去,居高临下注视着他吃痛的脸,慢慢俯身,冷笑始终挂在嘴边,“那就算我强奸你好了。”
桃言溪前一秒还抬着迷惑的脑袋望向黎征在紫灯下模糊的脸,后一秒眼前一晃,衬衣擦着墙壁倏地从肩胛骨卷到了后腰,大片裸背蹭上斑驳的白灰,桃言溪与黎征瞬间平视了。
大股酒气扑到黎征脸上,他歪头啐了口,以正面把尿的姿势架着桃言溪的膝盖弯抱稳他,桃言溪双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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