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泄出来才行(赵美人ji情诱惑谁能把持的住啊谢某人:我能)(1 / 2)
屋里剩下老军医三人,寒气阻隔在屋外,赵碧烟被裹得密不透风,只伸出一条胳膊由梁商成把脉。
梁商成是谢老王爷留下的老人,从军已有数十载,经验颇丰。此时却慢慢变了脸色,上前掀起赵碧烟眼皮看了看,问过几句话,皱眉陷入沉默。
搂住赵碧烟的手添了几分力,谢向晚几欲开口,又咽了回去。侧脸偷偷用嘴唇去蹭赵碧烟脸颊,像是汲取了某种勇气,方问:“可是中毒了?”
梁商成看着谢向晚,斟酌着开了口:“是也不是,从王妃的症状来看,应是久食阿芙蓉成瘾,可脉象又似中了媚毒。”
“可有解法?”
梁商成摇头说:“阿芙蓉本是一味药材,过量成瘾,只能靠自身意志戒除。至于媚毒,我猜应是由阿芙蓉作引,瘾发毒便发,我先调些压制的方子,但也治标不治本,若是能得知具体成分对症下药最好不过。”
听罢,谢向晚抿唇不语,怀里人突然扭着腰挣动起来,臀部一下下磨着他的大腿,红唇半启,一连吐出变了调的呻吟,粘乎地粘住了耳。
梁商成尴尬地别过眼,“毒发最好别憋着,得泄出来才行,有什么事您再喊我。”快速说完,埋着头逃似的离开。
赵碧烟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呻吟越拔越高,胡乱朝谢向晚怀里拱,脸色绯红,灼热的体温似要将衣物也烫化。
谢向晚松开钳制,脖子顿时被两条手臂搂住,湿热的唇完全贴了上来,浪叫着吐出热气。甜香浓郁,从鼻腔侵入进肺腑,如有实质般轻搔慢抚,酥酥痒痒撩拨情欲,妄图诱惑他一起沉沦。
下体的确被勾出了反应,谢向晚却任由他往自己身上蹭不肯给予回应,捧起赵碧烟的脸,从他混沌的瞳孔中凝视自己的身影,执拗地说:“栖柳,看着我,看我是谁。”
赵碧烟“嗯嗯啊啊”叫了几声,侧头去舔谢向晚的手指,手已经滑到他腰间,胡乱地撕扯。好不容易扯了腰带,手掌摸到胯间,终于找到宝贝似的一把握住那根硬挺,往自己身下拽。
那物同样烫得厉害,被他一摸登时又涨了几分,贴在掌心中勃勃跳动,顶端泌出水来,湿漉漉地顶起一块衣料。情火越烧越旺,他一个劲儿想往谢向晚身上扑,眼睛被熬得通红,渴望之物近在眼前,身子却被人按住始终无法靠近,急得快哭了。
“你给我,给我,啊唔——”
谢向晚倾身咬住他的唇,再度把人按进怀里,发泄般狠狠吸吮,直把他吻得喘不过气,身子软成一滩水失了形状,乖乖任他圈在臂弯里,没了力气呻吟才罢休。赵碧烟喘着气,屁股不忘朝谢向晚胯间挪,正坐着那根巨物,扭着腰往股间塞。又摸到胸口,扯了衣领露出大片胸膛。两颗粉嫩乳珠早已兀自挺立,穿着精巧的银环,自下缀了一条银链,压着抓痕,被冷汗浸湿,灯火一照,折射着冷光。
赵碧烟伸手去挠,眼看就要再添新痕,谢向晚忙捉了他的手,扣进掌心,一手搂过胳膊覆上胸膛,沿着红痕慢慢摸到银环,问:“痒?”
这句话倒是被听了进去,赵碧烟胡乱点头,两腿踢蹬,身子靠着谢向晚蹭个不停,像是只猫儿蹭着皮毛,要借此止痒。
“给我,给我,”他语调越说越委屈,眼中水雾弥漫,到最后竟生出了埋怨之意,“为什么不给我,呜。”
谢向晚看着他,身体燃起情动,灵魂却好似剥离而出,漂浮在空中,冷静地注视赵碧烟陌生的淫态。他叹了口气,低低唤了一声“栖柳”,抽了腰带缚住他乱动的手,压着他身子捆上床栏。
赵碧烟弓着背,犹如一条搁浅的鱼,大张着嘴不断抽搐。谢向晚分开他的腿,扒掉下裤,便见腿间那物已然翘起,青筋盘踞胀得通红,龟头饱满,顶端小孔不断渗出液体,被谢向晚拭去,更为激动地跳了跳。
手掌往下滑进股缝,果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小穴翕张着吐着淫液,腿根被染得湿亮,十足淫糜。手指继续往里探,轻触到穴口,慢慢揉按,那里便乖顺地张开了,自发咬住指尖往里吞。手指顶进一截,内壁同样热情,千娇百媚地依附过来,裹紧了手指不放,咬着吸着,恨不能再深一点。
谢向晚一面观察赵碧烟的脸色,一面放缓了速度全根顶入,听他高声浪叫,含了快活的意味,又慢慢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器物抵住穴口。
穴道骤然空了,呻吟顿时转成了哭喊,赵碧烟大张着腿,腰部抬起,扭着屁股想要主动去吃股间的阳具。却始终不得章法,只教那物乱七八糟地戳着穴口,怎么也吃不进去,反而戳出更多瘙痒,终于把他急哭了,“你进来啊,呜进来,求你,进来......”
为什么还不来操他?!
谢向晚捉了赵碧烟的腰,扯来被子垫在腰下,整个屁股便完全撅高,从高翘的阴茎到湿亮的小穴一览无余,他的注意却不在这里。赵碧烟左腿上缠了纱布,许是挣得狠了,伤口流出了点血,沁红了一块。抬高腿来看,膝盖内侧还有一块淤青。
他俯身吻上去,性器也随之顶开穴口,挤进一个头。每进一寸,赵碧烟便哼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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