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负责的(h彩蛋是he之后的故事)(1 / 3)
服软后,林椹倒是温和了许多。没再用那条软鞭抽他,只是晚上回来仍少不了一番折腾。诸如将药丸磨碎了掺进粥里看着他舔食,亦或者捏在指尖,待湿软的小舌舔过每一处后再恶劣地插入口中搅弄。时间在欲火中熬得漫长,林椹有意磨他的性子,即便是欢好也常带着羞辱的意味。不过那时赵碧烟往往已经神志不清,也不知把身上人当做了谁,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对方腰上,甜腻的呻吟黏在耳边,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儿,敞着柔软的肚皮任由抚摸。
白日里,赵碧烟通常独自在屋中,床边放着几本旧书供他消遣。
书翻过一半,无法忽视的情火还在体内翻腾,赵碧烟索性丢了书缩进衾被里等林椹回来。
门被轻轻推开,泻进携着草木清香的冷风,或许屋外刚下过雨,来人肩头有些潮湿,却不是林椹。
“公子。”
赵碧烟睁眼打量单膝跪在床边的人说:“你是三皇子的人。”
那人点点头,并不意外,单刀直入道:“端王已经来了。”
赵碧烟半阖下眼:“嗯。”
“军中大半已被林将军把控,殿下猜测林将军意图没那么简单。”
耳边的声音还在详细地说着外边的情况,赵碧烟狠掐大腿,低低呼出口气打断道:“说吧,他要我做什么。”
“这是我最后一次与您会面,殿下吩咐您找准时机杀了林椹,若是不成请您自裁。”
说这话时那人依旧毕恭毕敬,赵碧烟注视着他,似乎可以看见谢长青当时的神情,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我现在有时会不太清醒,气力亏损,也无趁手的工具,还是自裁靠谱些。”他声音虚弱,在幽闭的室内还需仔细听,语调却是上扬,目光转向床尾的桃画,仿佛是在称赞画中的花竟开得灿烂。
“您......”那人略一停顿,“阿芙蓉虽久食成癖,若是适应了药力发作起来......”
“发作起来不知痛。”赵碧烟笑道:“你且替我转告谢文延,成不成我都会死,到时候劳烦他亲自来替我收尸。不要把我埋了,烧成灰撒得越远越好。还有,赵府后面第三颗树下我埋了东西,叫他挖出来好好替我收着。最后,”短暂停歇片刻,敛了笑,“端王的事让他莫忘了。若是做不到这些,呵。”
说完,床上人埋在衾被下的消瘦身体微微抖了起来,一抹薄红从耳边晕开,延向脖颈,染出诱人的媚意。唯独一双杏眸蕴着锐气,教床边人不敢再看,低头应诺逃也似的离开。
屋内木兰花般的熏香里还残留有屋外风雨的气息,而这一点点自由的味道随着屋门关闭,很快就被湮灭。
赵碧烟深吸一口气,骨子深处渗出了一丝痒意,小爪子般慢慢挠着。接着,痒意扩散到全身,尤其是后穴,正自作主张地一张一合,亟待吃进点什么。双腿大开,右手情不自禁地摸向下体上下撸动。可这样远远不够。赵碧烟红了眼,他仅有的欢爱技巧全部来自于谢向晚,如今这般笨拙的自慰始终无法纾解炽烈的欲火。
一个时辰后,林椹进屋时便是这样的场景——
面容精致的美人眉头紧蹙,衾被被踢向一边,曲线优美的身躯横卧在床榻上,正淫荡地扭着腰,挺立的下体焦躁地磨蹭着被褥,木兰熏香中夹杂着动人的低喘。
踱步走近,美人闻声仰面。单薄的胸膛因情欲蒸出粉色,起伏不止。眼尾一滴泪摇摇欲坠,微张的红唇中探出一点粉。具是情迷。
喉头一紧,林椹克制地吐纳一息,一手捻住赵碧烟乳尖按捏,在他呻吟声中问:“想要吗?”
赵碧烟不可遏制地将胸口送进他手里,一面迫不及待地环上了他的脖子,伏在林椹耳边哼叫:“唔,给我,给我......”
林椹摸摸他的后脑,取来瓷瓶倒出一颗乌黑的药丸——那药丸便吸走了赵碧烟的注意,跟着林椹的动作往前倾。
“想要什么自己来拿。”
指间抓着药丸,诱导赵碧烟从床头爬行至床尾,最后衔进嘴里,挡住他快扑过来的身体道:“先舔这个。”
吃不到药的赵碧烟呼吸紊乱,眼前的手指带着轻微的芳香,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立刻趁机全根插入。
“呜......”嘴里的手指肆意地捉住软舌玩弄,直把人欺负得双目垂泪才肯罢休。
将他拉进怀里,抽出的手指在身后流连,林椹呵出一口气引诱道:“想吃吗?”
甜腻的芳香扑面而来,动作快过大脑,赵碧烟饥渴地吻上诱惑的来源,不得章法地拼命索取却始终无法彻底解脱,喉咙里发出焦急的呜咽。
林椹按住眼前胡乱动作的脑袋,齿尖略微用力咬住对方软舌吸吮,随后反客为主,更加激烈地亲吻回去,一颗药丸被推入赵碧烟口中。
“唔......”药丸顺着食道吞下,痒意得到了缓解,又觉身后一胀,被两根湿濡的手指捅进了身体。空虚已久的后穴急不可耐地张合一下,将手指含紧了热情缠绵,粘稠的淫液顺着指根滴落,在被褥上沁出浅浅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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