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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渣渣(强女干、ntr慎入)(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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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灰暗,刚刚那一拳着实挨得不轻,喉咙里仍旧如同刀割,不敢大口喘气,只得侧蜷着身子慢慢消化疼痛。这时脖颈上的手下移,解了中衣,正欲撕了小衣被赵碧烟躲开。

林椹不悦,摁着赵碧烟的肩膀将他掰直,居高临下地睥睨道:“躲什么?不是早就被谢向晚操烂了?”

赵碧烟睁大眼,努力想要辨认身上人的神情,少间轻叹道:“我竟从未真正了解过你。”

这话教林椹心中一沉,问道:“你什么意思?”

赵碧烟阖上眼,嘴角含笑缓声说:“那年我逃出来去见你,是谁走漏了风声?赵家这几年的谋划你又出了多少力?林子木,何必又当又立?”少年时期的爱慕已在心中生根,每说一个字便拔出一点,一点一点疼得撕心裂肺。前尘似梦,当年贪图的柔情而今皆为锯齿,随着回忆滚过,俱是血肉模糊的伤痕。

忽然忆起往日同身上人一道观看过的话本,他向来不屑戏里人的矫情作态,如今看来,自己倒也成了戏中人。

缓了口气,赵碧烟再度睁开眼,眼尾上挑,勾出嘲弄的神色,因疼痛沙哑的嗓音不乏冷意:“送我去谢晚归的床上,不也有你的一份么?”

啪!

狠厉的一掌扇在了脸上。

林椹手掌微颤,明知赵碧烟看不真切,可那双卷着寒芒的眼眸仍使他有种被看穿的错觉。这个人总是这样,仙姿佚貌、清冷如霜,轻而易举就将他衬得如同凡物,连同感情都像是施舍。此时看他的眼神更如同是对蝼蚁的悲悯。

赵碧烟脸上火针扎般刺痛,嘴角高肿破了皮,满嘴都是血腥味,耳边的声音也朦朦胧胧的。

“呵,呵呵。”似乎是林椹在笑。

“你说的没错,”声音近了些,一只手覆在了脖颈上,慢慢收拢,只能浅浅呼吸,“是我又怎样?还当自己是风光霁月的赵公子呢?你不过是,”手下用力,瞬间夺走了呼吸,“被玩烂了的婊子。”

“唔!”赵碧烟猛然一挣,手腕被勒出一圈血痕,林椹松开脖颈反手落下一耳光,看他泄了力拉开双腿曲立两侧,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腹部,道:“不想这里再挨的话就老实点。”

赵碧烟眼前发黑,耳边响起嗡鸣声,连番的窒息感与火辣的疼痛令他很不好受,肚子里的抽痛还未散去,被这么按着激起一阵反胃感。他下身被扒了干净,肚子上的手摸到了后臀,自下而上地掠过后穴在会阴处打转儿,接着听见林椹轻蔑道:“确实是我做的,赐婚也是我给你父亲提的,给他当男妻的感觉如何?谢向晚有没有好好调教你?嗯?”

腰部被垫高,双腿打得更开,赵碧烟感到一股视线正在后方移动,审视物件般仔细打量。

“瞧你这嘴,一张一翕的,骚成这样,确实该好好教你一下规矩。”

赵碧烟说不出话,呼入的空气刮着嗓子里的血肉,一张嘴便是一串咳嗽,使不出力的身体只能任由林椹亵玩。那股反胃感愈来愈浓,明明是温热的手掌却好似滑腻的蛇,一寸寸贴着肌肤,所过之处具是黏腻的恶心。身前的人还在动作,一根手指已经探入体内,穴肉反射性地往外抵触异物,却不料越缠越紧,被调教熟了的肠肉含住开始柔柔吸吮。

果然听见林椹的嗤笑:“真是被玩烂的婊子,这么会吸,谢向晚没少操你吧?”

赵碧烟闭眼只做不闻,脸颊却被人掐住,林椹道:“睁开,看着我。”赵碧烟只得睁眼看他,灰扑扑的眼眸映不出半点光彩。

林椹被他看得心悸,想到是自己的要求不由得一阵恼怒,扬手在赵碧烟脸上又扇一掌,抽出手指粗暴地挺腰而入。

“嗬,咳咳,唔嗯!”缺乏润滑与扩张的穴道被猛然贯穿,传来撕裂的疼痛,整个人好似劈成了两半,身体在细细抽搐,喘息加重,交错在一起的手指骤然攥紧,指尖泛白。

身上人同样不好受,过于紧致的甬道箍得他性器发疼,额角渗出汗液,掐着赵碧烟的腰讥笑道:“紧成这样,谢向晚怎么也没把你操松点?还是说咱们赵公子是口名器?”

赵碧烟咬住下唇,眼前这人从前有多风雅现在仿佛就想多低俗,撕去伪装后变为所欲为地在他身上发泄欲念。上身的小衣解了一半,林椹索性直接撕开,连着中衣一齐挂在臂膀上,如此胸前的殷红立马暴露了出来。

粉润的乳尖上嵌着两颗红艳的宝石,在雪白的胸脯上尤为明显,让林椹想起不远处墙壁上挂着的那副梅画,涔涔红雨落了满纸,竟是开得极艳。捏住宝石往外拉扯,感受到赵碧烟瞬时绷直的身子,肠肉又缩了缩。“呵,这是谢王爷给你穿的吧?”一边拧着乳珠一边下身尝试着动了动,“放松。”

赵碧烟歪着脑袋靠在束住的胳膊上,漠北的天气致使立春后依然寒冷,然而后穴与衣物覆盖的胳膊却好似燃了起来,烧得他两靥通红,脑袋昏沉。

见身下人始终没有反应,林椹冷笑一声,用力拉扯着宝石,引得赵碧烟不得不挺高胸脯眉头痛苦地蹙起,乳尖也充血肿大一圈。

“怎么?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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