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归(play太多不想概括h)(2 / 3)
是美,都是桃花,粉粉红红的开了一片。若是可能倒想带你去瞧瞧。”忽又咧嘴笑了笑,“不过自己家的也一样。”牵着人转到自己面前,携起手吻了吻,“来,我教你比划两下。”
以枝为剑,谢向晚覆上赵碧烟后背,执手一招一式地带领着他动作。横、刺、挑、起,大开大合。虽有意卸了大部分力道可动作间仍彰显着气吞霓虹的磅礴气势。
赵碧烟心头猛颤,若不是谢向晚包裹着他的手,他根本无法握住这根树枝。
身边的气流在快速移转,他似乎被人带着转了一个圈。眼前的景色变得模糊,重重叠影通过眼睛挤入脑海,逆着记忆的长流不容抗拒地和曾经重合在了一起。
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谢向晚连忙停下,将人拉到跟前紧张地问:“怎么了?”
赵碧烟摇头,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他抓起谢向晚的手,颤抖的手指一笔一划地在手心上写着:您能舞剑给奴看吗?
谢向晚哪会不应,温柔地吻去眼角的泪水后,正经地舞了起来。
到底是退敌千万意气风发的年少将军。树枝在他手中变成了利剑,剑法凌厉剑势恢弘,手起剑落便似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黄沙万里,剑鸣如鹰。倚剑斩匈奴,笑挡百万师。
袖中手指蜷曲,赵碧烟眯起眼,四周的景物被淡化,苍穹之下只余那飒爽的身影。
京城的囚笼关不住这只鹰。
一套剑法舞下,谢向晚呼吸平稳发丝未乱,游刃有余得仿若方才只是去散了一个步。走至赵碧烟身前,曲指抚过他的脸颊,“没事了?”
赵碧烟摇摇头。
“刚刚是怎么了?”
赵碧烟写道:无事,只是突然想起奴的二哥了。
赵家有三个儿子,除去赵碧烟与嫡长子外还有一位二公子。可惜英年早逝,当年也是在武试上拨得了头筹。
谢向晚了然,捧着脸吻了吻,转了话题道:“要不要试试?”提了提树枝。
赵碧烟低头看着那根树枝,默然片刻忽地笑了笑。倾身上前,柔如无骨地靠进了谢向晚怀里,手指在他胸口比划着:奴腿软。一面牵了谢向晚的手朝衣内摸去,沿着腰肢覆在臀肉上。
谢向晚眉头上挑,狠狠捏了一把那团软肉。拽着缅铃后的流苏往外拉扯,将出不出时又让穴口重新吞回去。赵碧烟双腿更软,挂在谢向晚身上直往下坠。谢向晚一把将他拉起,抗在肩上,朝臀肉掴了一掌,低骂道:“骚货。”
向来不讨王爷喜欢的王妃被王爷抗在了肩上,而王爷始终沉着脸,不时扇打两下王妃屁股,警告他不要乱动。沿路的下人都被这景象吓没了神,低头行礼大气也不敢出,唯恐殃及鱼池。待到了书房,当值的小厮更是两股战战,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是非之地。
谢向晚觉得好笑,把人放在书案上,吻着他的鼻尖问:“我就这般吓人?”
赵碧烟拿过一旁的纸磨,写到:王爷英明神武,不怒自威,自是教人望而却步,唯恐失仪。
纸上字体端正大气颇有风骨,谢向晚仔细收起放到一边晾干,接着抬手就在赵碧烟额上敲了一记。故意拉着脸说:“真是宠坏你了,说不了话倒是能写字骂夫君了?”
赵碧烟摸准了谢向晚的脾性,此刻也不怕他,拉下他的手笑着写:是,奴知错,王爷想怎么罚奴呢?
谢向晚爱看赵碧烟笑。那双杏眸在笑着时总是微微上挑,眼里的碎光星星点点,昳丽的五官生动了起来。没了拒人千里的冷傲,只剩春风拂柳的柔情。
温热的吻落上眉心,谢向晚想,若是他一辈子都能这么笑着该多好。
湿漉漉的吻顺着鼻梁向下,最后解了狐裘咬在锁骨上。肩头红色的鞭痕已经淡去,只留下浅色的粉红,谢向晚摩挲着那处,眸色沉沉,到底是他失控了。
赵碧烟微微眨眼,除了嗓子还未好全,其他地方的伤痕都被上了膏药,只是这处伤得重,五天下来痕迹还未消失。捧起肩上的脸,望进他眼中,无声地说:王爷不是要罚奴吗?
谢向晚亦回望着他,神色不明。随即轻笑着叹了口气,拥上他的肩膀说:“是要罚你,衣服脱了转过去。”
赵碧烟听话地褪了衣,跪趴在书案上。谢向晚在他面前放了笔墨,上好的狼毫捏进手里,“看到窗外的那棵梅树了吗?就罚你作画。”
书案的不远处有一扇窗,开了一点缝隙,种在屋外的梅树通过缝隙若隐若现。赵碧烟提着笔,就着怪异的姿态准备落下,身后倏地一痒——谢向晚将另一只羊毫塞进了他体内。
握着笔的手腕一顿,墨水晕湿了一大块宣纸。谢向晚捉着笔在赵碧烟体内转了转,状似不悦道:“好好画。”
羊毫坚中带柔,被体内的缅铃带着一同震动,紧贴着内壁铺张搔刮。赵碧烟绷直了腰,换了新纸,努力忽视身后的异样,控制手劲,稳稳地落下第一笔。
谢向晚自上盯住他因快感而轻轻颤动的肩胛,一如受扰的蝴蝶,振翅欲飞。再看纸上,已经画好了枝干。谢向晚扬起一个笑,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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