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的都是对的(微h)(2 / 3)
!”
“闭嘴。”狠狠地朝那唇咬上一口,尤不解气,掰开肿肉一个挺腰直送到最深。揶揄的话语陡然拉长,崩成一个泣音。
谢向晚顺着下颚一路噬咬,听着赵碧烟愈加急促的喘息,烙下新的吻痕。掴着臀肉的手摸向挺立的前端,拧着金钗轻轻转动,“小没良心的,这么累是为了谁?净拆我台了,等会儿同我一道收雪去。正好皇上赏了不少茶,试试你说的雪煮茶。”
“唔,”玲口轻微的刺痛让发泄的欲望更加强烈,赵碧烟自昏沉间半阖着眼,压下的水雾聚在了眼角,凝成泪,欲坠不坠,“奴,奴错了,都听王爷的,王爷饶了奴......”
谢向晚这才满意地放过了他,托着臀肉加剧操弄,一面吻着他泪意朦胧的眼低哼道:“不许射,今日也不准出恭,好好憋着。”
这边谢向晚尽了兴,可苦了赵碧烟。天寒地冻的天气,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棉衣,情热未退直接闷出了一身热汗,偏偏谢大将军还觉得他不够暖和,硬是加塞了两个手炉。
“王爷......奴......有些热。”
谢向晚不以为然:“瞎说,这么冷的天,外面又没地龙,冻坏了怎么办?好好穿着,别让我看见你偷偷脱了。”
赵碧烟愁得想要叹气,从前谢向晚狠是狠了点,可脑子没坏也没有捂死他的癖好。如今温柔了许多,脑子却是不好使了。大氅加三件棉衣,只怕大冷天里要中暑。
谢向晚睨他一眼,朝腰上掐了一把:“腹诽什么呢,收雪去。”
收来的雪是要取最干净的,谢向晚偏爱梅树上的落雪,拉着人装了三罐。赵碧烟抱着坛子,脚边放了两个,仰着头望着树上的谢向晚,青绿簇着白雪便撞进了他眸里。
似有所察,谢向晚垂首与他对视。
在军营带出的习惯,谢向晚爱着玄衣,因着春节才穿了青衣,发丝被同样的青带束着,动作间如蜿蜒的碧溪,款款流动。绿色确实很衬他。久经沙场,谢将军难免染着一股戾气,即便刻意压制也叫人不敢太亲近。青绿却调和了这股戾气,仿若墨画上点了春色,谢了生冷着了韶晖。
“怎么了?”逆着光,谢向晚神情舒展,眸中春风绿岸,尽是柔意。
赵碧烟收回目光,垂下眼,按压下没由来的心悸,提醒道:“差不多了王爷,您下来吧。”
“好。”随着话语落下,谢向晚已然稳稳落地,接过赵碧烟手里的坛子一道放在地上,“等会会有人来收。”
抬眼看他,“送你一样东西。”
劲风乍起,一道残影呼啸袭来。赵碧烟瞳孔骤缩,下意识抬起右手却在半路生生改了道儿,护上了面门。
谢向晚看在眼里,待树枝落下已经卸了八分气力,不轻不重地敲在了肩头,笑着说:“梅花。”
赵碧烟侧着脸,左手悄悄狠掐大腿,再抬头时红着眼眶颤颤道:“您吓到奴了。”
谢向晚笑容不变,伸手揽人,将梅枝插在了他的发髻上,牵起一束青丝嗅吻,“下次不会了,乖,煮茶去。”
进了屋,赵碧烟总算脱了厚衣没被捂死。摆起炉,先将白雪慢慢烧融,滤了杂质,加了茶,看它们在壶中浮晃,缕缕白气带着茶香,沁人心腑。
赵碧烟不急不慢地动作,姿态优雅,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谢向晚坐在对面支起下巴瞧着,暗想这人少年时该是何等的风光霁月,自己倒有牛嚼牡丹之嫌。
“栖柳,”谢向晚歪歪脑袋,怎么也问不够地问道,“你有没有恨过我?”
闻言,赵碧烟停下手中的动作,低眉顺眼回道:“奴为何要恨您?”
谢向晚看向被取下的梅,悠悠说:“若是我没入京,你还是你的赵小公子......”
“您也会是您的少年将军。”
“王爷,”赵碧烟斟了一杯茶,氤氲的水雾在杏眸中泛起涟漪,似是透过谢向晚看进了久远的曾经,“世上没有那么多倘若,奴不会恨您,您未做错什么,何谈恨意?嫁给您奴没有怨言,若真要恨,奴只恨自己。”
“为何恨自己?”
水雾结成了冰在眼底漫延,笑容也被冻住,“恨奴心太软。”
谢向晚怔了怔,即便骨子里刻着清冷赵碧烟也未曾有过如此明显的恨意,甚至是杀意。
“栖柳,莫想了。”到底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谢向晚抚摸着他的脸颊打断他,并不想深究,“已经过去了,我在这,没事了。”
赵碧烟眼神微闪,敛了心绪。在这场强迫的赐婚里,他们都是受害者。
棋局早已布好,只是谁是棋子谁是执棋者,犹未知晓。
谢向晚喝了一口茶,芬芳馥郁的茶香久久未散,暖意顺着舌尖涌向四肢百骸。
倒是不错。
于是衔了一口,探着身去索赵碧烟的唇,缓缓渡给他。
一吻后意犹未尽地舔舔湿润的双唇,“味道如何?”
“尚好......”
谢向晚轻佻地擒了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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