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套路(迷jian)(2 / 4)
蕴藏着太多意味不明的情感,如浪潮般刹那间涌向赵碧烟。
赵碧烟收回视线垂下眼帘,感觉到谢向晚握住他的手用力了几分。
如今,若是还看不明白今晚太子闹得哪一出,那他谢向晚就是个傻子。
好,真是好得很!
宴席最后不欢而散,谢向晚一刻也不想再宫里驻留,拉着赵碧烟早早回了府。
马车内,谢向晚一直黑着脸,眸色沉沉,周身的空气被压缩了般让人窒息。赵碧烟手腕被捏得通红,一动不敢动,许久才听见谢向晚问他:“你认识谢长青?”谢长青就是三皇子。
“奴不认识三皇子。”
谢向晚似笑非笑:“当真?”
赵碧烟依旧记得上次因为林椹,谢向晚可是把他打了个半死,这回若是牵扯到皇子,自己还有命在么?
更何况,今晚还有事要做。
眼眸微动,赵碧烟覆上谢向晚的手,柔柔地靠在他胸前,仰头看他,眼中簇了星光般,盈盈一色,柔声说:“王爷,奴自嫁给您便一直在府中,如何去认识三皇子?未嫁给您之前奴一介草民,怎攀得上高枝?奴只做您的妻,王爷。”空出来的手揉上谢向晚眉间,“莫生气了,奴叫人备了酒,院里的梅花似是开了,奴陪您赏梅可好?”
赵碧烟衣袖间似有暗香,温柔的揉弄令谢向晚放松了眉头,长臂一伸将人抱在腿上,语气严肃却没再发怒:“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是你想赏梅吧?”
赵碧烟柔柔地笑着,手被谢向晚捉在嘴边亲吻,“是奴想了,王爷您陪不陪呢?”
赵碧烟的态度令谢向晚颇为受用,柔媚的笑容也甚是勾人,胸中的郁闷一时散去不少。天下相似的人何其之多,或许太子只是想简单地给他找不痛快罢了,至于三皇子,懒得管他。
将人揉进怀里,谢向晚揽着他的腰,亲吻他的脖颈,似叹息般低声说:“栖柳,乖一点。”
正如赵碧烟所说,庭院里的梅花开了。花蕊中盛着新雪,如霜的月华下,花萼莹白如玉,一时竟不知是玉里嵌了梅还是花中镶了玉。
酒是已经温好的,放在石桌上,还摆着一些点心。赵碧烟替谢向晚斟酒,酒香融着花香,瓷白的酒具衬着凝雪的手指,还没开饮,便已微醺。
“这是梅酒,用上好的青梅浸酿。”
谢向晚尝了一口,“清淡了些。”
赵碧烟笑笑:“比起军中的烈酒确实清淡些,但余韵酸甜带辣,长饮不伤身。”
谢向晚也笑:“倒是很适合你。”
果酒后劲足,一番畅饮后谢向晚有些头晕。见着差不多了,赵碧烟起身扶住他,低声询问:“王爷?”
“唔......”
“王爷,我令人在您书房里摆了梅,您要去看看吗?”
脑袋昏沉,听觉也下降不少,谢向晚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人,只见着那人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吐气如兰,诱人至极,其他的却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赵碧烟将谢向晚扶起,踉踉跄跄地向书房走去。甫一关门,便被谢向晚粗暴地按在门上掠夺。
滚烫的舌尖不由分说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带着毁灭的气息攫取着一切,勾起软滑的小舌吸吮、共舞。
赵碧烟被吻得舌根发麻,险些喘不过气来。虽然两人再亲密地事也做过,但接吻却是第一次,还是在谢向晚不甚清醒的情况下。
赵碧烟苦笑地推开他,“王爷,您醉了。”
躁动暂时得到了满足,谢向晚清醒了一丝,眸色暗沉地拭去赵碧烟嘴角边的水渍,“我没醉。”
赵碧烟不置可否,扶着谢向晚在书桌后坐下,轻声说:“您休息一会,我去给您准备醒酒茶。”
听见赵碧烟要走,谢向晚扣住他的手腕,冷着脸说:“不准走。”
赵碧烟无奈:“我不走,只是给您,唔!”
一语未完,谢向晚捉着他手腕,将人扣在桌上,再次吻了下来。
气息交融,谢向晚吻得霸道,每一处都不放过,好似要将赵碧烟拆吃入腹,怎么也吻不够。
情热的吻好似滴入热油中的水花,溅起无数浪潮,神智终于被情欲淹没。
酥麻顺着舌尖,过电般片刻便席卷了全身,最后聚集成一团直逼下腹。谢向晚终于放开了他,定定地看着那双被吮得红肿尤泛着水光的唇,想到什么似的,开始急切地撕扯起身上的衣物。
赵碧烟微微直起身,喘着气,按在谢向晚不得章法的手上,“王爷,奴来帮您。”
微凉的指尖将繁复的衣物层层剥落,谢向晚眯眼,去扯赵碧烟的腰带,赵碧烟再次按住他的手,媚笑着看向有些生气的人:“奴怕冷,只脱下面可好?”说罢,不等谢向晚回应,径自褪了下裤。
雪白修长的双腿勾上谢向晚腰肢,一手探向股后将玉势底部握住浅浅抽插再缓缓拔出,贪吃的小嘴便不满地一张一翕,迫切地想要再将玉势吃进去一般。
谢向晚被勾得眼眶发红,紫涨地下体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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