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某人真的很喜欢掐脖子(2 / 3)
道:“王妃今日是想重新再学学规矩吗?也好,本王也认为王妃该好好学学了。”
说着将赵碧烟拖到一具刑床上。
脖颈上的锁链被高高吊起,迫使整个头部昂起,双手被捆在背后,大腿被分开,两脚着地地趴着。
谢向晚拿着一指宽的轻竹片,挑着赵碧烟下巴,冷冷说:“我们一件件来。首先第一件事,拒绝我,向我说谎,王妃可还记得怎么罚?”
“耳光......”
“对,”谢向晚笑着,竹片轻轻拍拍赵碧烟已然高肿的脸颊,“但本王今日手比较累,这样吧,本王用这个竹片打出手掌的印记如何?”
赵碧烟睫毛轻颤,驯服地说:“奴任王爷责罚。”
谢向晚不再多话,对着红肿的对方抽下第一记,竹片击打的声音十分清脆,脸上却一片火烧般的疼,肿起的嫩肉又被印上了更深的红。
谢向晚还是收着些力,他并不想对赵碧烟留下不可逆的伤痕。
竹片一下下击打着,脖颈被锁链拉扯得难受,脖子被磨破了皮,赵碧烟却还是一次次摆正了脸颊送到谢向晚的竹片下。
一条条地红痕排列在两靥,果真被谢向晚打出了手掌的痕迹,赵碧烟脸红成一片,滚烫的
灼烧感让他耳朵也不自觉地烧起来,他轻轻吐口气说:“谢王爷责罚。”
谢向晚放下竹片,拿出一块木板,足有巴掌宽,抵在赵碧烟臀峰上问:“林椹和你什么关系。”
赵碧烟依旧说:“曾经的好友。”
“好,王妃,”木板摩挲两下,“赵小公子的好友果真不同。第二件事,王妃,你不该和我解释一下,你和林椹抱在一起的事?”
赵碧烟神色淡淡:“是,奴知错。”
谢向晚却恨极了他此刻的模样,仿佛所有的束缚都无法真正锁住他,所有的疼痛都与他无关,清冷却又低顺,卑微又遥远。
谢向晚狠狠一板拍在臀峰上,软滑的臀肉被打得下陷,又慢慢弹起,“既然这么喜欢这一句,一边报数一边说!”
又是狠厉的一下,白皙的臀部迅速变红肿胀,圆翘的臀肉漾了漾,赵碧烟报出第一下:“一,奴知错。”
谢向晚不再说话,只一下下狠狠地落着板,沉闷地室内充斥着沉重的打击声以及随之而来的报数声。
十下过后,谢向晚放下木板,手掌覆在赵碧烟臀部上轻轻揉着,原本软嫩的双丘有些结块发硬,严重的地方还有些发紫,而赵碧烟始终沉默着,除了报数不肯泄出一丝痛呼。
谢向晚取来戒尺,重新问道:“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赵碧烟气息有些不稳:“只是曾经的好友,王爷。”
戒尺“啪”地砸在臀尖,臀肉迅速充血,再离开时留下点点紫痧。
赵碧烟疼得一抽,死死咬住舌尖压下痛呼。
鞭挞不间断地落下,谢向晚狠声说:“叫出来。”
赵碧烟一向驯服:“是,啊!”
如愿以偿地听到呼痛声,谢向晚却更为烦躁,扔了戒尺解了束缚,将赵碧烟直接扔到床上,屁股被摔的钝痛加上本就剧烈的疼痛差点使他跳起来。
谢向晚压在他身上,将人狠狠摁进衾被中,粗暴地抽出玉势,将硕大的性器狠狠顶入。
未经润滑的后穴即使开拓得足够,也很难容纳下谢向晚。赵碧烟疼出冷汗,努力放松臀眼接纳着。
全根没入时,谢向晚长舒一气,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赵碧烟说:“王妃,还记得为夫当初说过什么吗?”
赵碧烟抓着身下的锦被,颤声说:“奴记得,您说奴既然做了王妃就要守您的规矩。”
谢向晚抚摸着赵碧烟的脸道:“那王妃说说,你守了吗?”
“奴知错......”
谢向晚狠狠一顶:“我没让你认错!”
花心被撞到的酸软让软肉瞬间夹紧,谢向晚差点被激得缴了泻,手掌扇向赵碧烟的乳头:“王妃可真是淫荡,还不放松些?是巴不得每天都被肉棒操吗?”
敏感的乳尖被大掌刮扇着,赵碧烟满脸通红,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冲,谢向晚发现了他的羞耻,起了些坏心思,将赵碧烟双手绑在床栏,继续拿手扇打着乳头。
穴内的器物微微抽动,敏感的肠壁被磨出了更多的淫液,谢向晚感觉整个肉刃都被浸在了温水里,身体的快感令烦躁舒缓了不少。
“王妃,好好看着,这么骚的奶子是不是该罚罚?”
“......是。”
一下,两下,三下.....两只乳尖被扇得立起,艳红的宝石嵌在上面,十分惹人怜爱。
谢向晚突然住了手,解了他的绑,阴恻恻笑道:“本王扇多没意思,王妃自己动手吧。”
赵碧烟无助地照做,谢向晚总是能打破他的底线,他努力放空自己,不去想,不去感受,那么屈辱便不属于自己。
谢向晚依旧不放过他,狠掐着赵碧烟脖颈,让他只能小口呼吸,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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