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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苔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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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犬齿咬着他的锁骨,视线违背了主人表面的抗拒一直落在那个地方“你只被男人操过,是这样吗亚索?”

“是不是像个女人,只被男人操过?”

亚索呆呆地看着他。

瑟庄尼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但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告诉自己,没事,这是我的温徳,不过就是个长着鸡巴的女人,我想怎么拥有她都可以。

亚索一直没有学会这边的语言,他不会发现从此里桑卓和瑟庄尼的话中对他所有的称呼都变成了用于阴性的语法。

她会是我的女人的。里桑卓想。

亚索被他半拥在怀中,男人紧紧的抓住小温徳的手臂,踏过洒满玫瑰花瓣的红毯,上百米的高空垂着白色的帷幕,瑟庄尼在红毯的尽头。

教堂内的温度同样冰冷,温徳厚实的婚纱包裹着他苍白的皮肤,一双浓墨滴落在头纱之后。他低头看着蓬松的裙摆,恍然听到牧师温柔的声音,空远的仿佛是一场幻觉。直到瑟庄尼撩开他额前蕾丝,男人冰冷的蓝眼被深邃的眼窝投印出一半阴影,他低头去亲吻亚索的嘴唇。

没有人为他们鼓掌喝彩。

瑟庄尼拉开距离,从红丝绒托垫中拿起自己的戒指,他牵起那双小上自己好几圈的手,掌心的肌肤正在颤抖,湿冷又脆弱,捏着软弱无力的拳头。他对上亚索的目光,手指用力,漫不经心的掐住了温徳柔软的指根,男人的大舌音是一种低柔而没有情绪的嗓音,用着他给予女性,给予妻子的称呼。

“嫁给我。”

弗雷尔卓德在收到瑞文订婚的消息以后不久就将婚礼纳入了事程,让这个月来到北方大陆的温徳能够穿上合身的女性婚纱,在这个国家最大的教堂里的万千双眼睛的注视中举行一场婚礼,而他倔强的握着被捏成青紫的拳头,仰头看着个头极高的里桑卓,一圈深深地泪水汇在眼角,瞳孔颤抖着,亚索用他还是孤儿时在艾欧尼亚边境学到的语言说了一句话。

瑟庄尼轻哼一声,硬生生的掐开他的手指,将戒指套进亚索的手心。他的手被抓在男人手中,指头不正常的向后翘起,玉似的青筋颤动。

料峭的沉默中,在头顶撒下的玫瑰花瓣里,瑟庄尼与他交换戒指,教堂将满堂的喝彩与掌声回响着,唯有愈加空旷的寂寥。

教堂的卫生间里,里桑卓揽着已经成为别人妻子的小温徳,他的丈夫则蹲下来,将亚索的裙子掀起。而在那洁白的蓬裙下,是一条医用纸尿布,表面已经渗出了一点点血团,瑟庄尼将它解开,在温徳平坦的腹部上,是一道狰狞的伤口,一直到被血液湿透的女穴,阴茎已经不见了踪影。

“幸好恢复的不错。”瑟庄尼用护理液沾湿一根棉签,小温徳敞开双腿躺在里桑卓怀里,冷汗已将婚纱整个湿透。他压着声音抽噎着,看到瑟庄尼拿来了新的纱布,终于忍不住弯腰抓住男人的手掌“……瑟庄尼,瑟庄尼,你,你快还给我,快让索纳把我,把我的那个还给我啊……”

亚索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精神已经衰弱到一定的地步,即使经历了如此屈辱的一场噩梦,还是在说服自己去做一个听话的玩物。这副样子可怜又可笑,瑟庄妮忍不住嘲讽“亚索不会不知道,我们国家是不允许同性婚姻的吧?”

亚索哭喘的声音停止,他眨了眨眼睛,泪腺即便已经酸痛,一滴眼泪却都流不出来。他轻声问“你是骗我的?对吗?”

瑟庄尼扔掉血红的棉球“没必要。毕竟,你凭什么拒绝我呢?我是你的丈夫。”他笑了笑“重要的是,根本没有人会在意那东西。”

两人搂着弗雷尔卓德的新夫人,从他的腿根不断往下滴落着血水,像是温徳流逝的生命,里桑卓却温柔的吻去他脸上唯一一点艳色的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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