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美人图上 笔奸/收集淫水/口交/憋尿 (彩蛋 记傅风阑少时桃花)(2 / 3)
禁与傅风阑十指相扣得更紧,脸部肌肉因紧张而僵硬着。
细而直的狼毫旋转着深入,软毛缓缓搔过甬壁,不算笔直的甬道被笔杆插得难受,江吹雪保持着费力的姿势,腿根抽搐不已,股后慢慢被蜜液洇湿。
“嘀嗒”一声,在静谧的书房格外清晰,似是水盂不满足的叹息,似是江吹雪崩断的理智——他真的,仅仅是被一支笔插入,就汁水横流。
眼角已经溢出泪水,却因不甘而绝不哭出声。
江吹雪不以性爱为耻,因其是自然之理。但自小受到的仙界的教育让他暂时不肯接受自己身体的敏感淫荡。
笔杆已经完全没入,傅风阑的手指堪堪捏着尾端。
“别全塞进去——会拿不出来的”,江吹雪声音带着沙哑。
傅风阑的下体早支持起一个帐篷,却自虐似的不伸手抚慰,舔了下干燥至极的唇,捏着笔尾小心抽插起来,“叫出声”。
这对于尚未意乱情迷的江吹雪不是一则小的考验,他扭头看着地面,艰难启唇顺应着自己的愉悦。
细长的毛笔在同样细窄的甬道侵犯,不似傅风阑的性器一般让人感觉被完全涨满充实,却让人感到别样的酥麻。
“啊哈…………好……硬……”
笔头准确地戳在一处敏感点,相扣的手扣得更紧。
“啊啊啊————”
“主人……阿雪……坐不住了……”,江吹雪被毛笔顶得抽搐浑身,在不算大的凳子大敞双腿,更加重心不稳,抬头直视傅风阑,可可怜怜道。
傅风阑心知他武功了得,让他继续战栗着坚持,抽插不停,甚至松开了相扣的手。
江吹雪连忙两手抓紧凳沿,承受对方的玩弄。但江吹雪的前端也已涨的难受,却因《炼人》的明令禁止,不可自行抚慰。
傅风阑性器也早已发紫,却不去理会,非常“尊师重道”地全心全意欺负江吹雪,更是一手握住他玉茎套弄起来。
这可算是盛宠了,江吹雪回忆到《炼人》,自知男性禁脔的性器,是从不配得到关注的。
“多谢主人……怜惜。”
淫水被抽插着的毛笔引流,嘀嗒嘀嗒的入水声和江吹雪的娇呼声连绵不绝,江吹雪紧绷着脚趾,又脸颊又滑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嗯哼……”
前后同时刺激,下体的快感模糊得连成一片,江吹雪终于身长脖颈昂着头颅同时释放,精液直直射在了傅风阑的小腹处,在黑色的衣衫上格外显眼;因为及时抽出了毛笔,如柱的淫水也是远远溅到了傅风阑腿上,可惜一滴都没有落入水盂里去。
“求……主人…恕罪。”江吹雪连忙起身,又跪在傅风阑脚下,用手胡乱擦着他的小腹。
傅风阑牵着他站起来,两厢靠近,贴着他的嘴唇说:“见昨日洞房花烛阿雪水流泛滥,今日早先明明给你喝了些水,这就尽数喷出,看来,早晨所饮,似乎不够。”
江吹雪被他说得战栗了一下,他静了一会,不知如何答话。
傅风阑两指抵上太阳穴,与什么人传音一阵,不过一会,去书房门口处端来一壶灵茶。可以说是不小的壶了。
看见此物,江吹雪几乎要慌得站立不稳,傅风阑的风格果真是……教科书式的玩法。
就像是小孩子学习了书本后迫不及待地初次实验,凭借理论的纯熟达到实践的熟练,却尚不敢脱离课本,举一反三。
江吹雪眼底闪过不解,身为魔族至尊,傅风阑以前莫非未曾经历人事?
说不可能,倒也可能,毕竟仙魔动辄千岁万岁,盖因闭关修炼无日月,真正处事、经历人情世故的时间不至于长得荒唐,少数这样的人,多是经风历雨、看破红尘、其道无情、其人无相,生,却若死。傅风阑修为了得,必曾一心修炼,在有绝对的凌驾于仙界的能力前,未必会把心思放在别处。
尽管只是猜测,江吹雪却觉得一直埋在心里的恶心感消散了些许。
是的,尽管他一直刻意忽略,但缠绵卧榻时,傅风阑贯穿他的性器曾沾染过别人的不可说物的可能性,与他交缠的唇齿可能留下过他人的津液的可能性,抚摸他的肌肤的手也曾揉捏他人私处的可能性,让江吹雪暗自作呕。
傅风阑把托盘放在书案上,又搂过江吹雪亲了亲他嘴角,“为防阿雪失水过多,且先喝些灵茶,是难得的雪参,对身体大有裨益。”说罢,便亲自倒了一盏递到他唇边。
江吹雪把思绪抛到脑后,顺着他的手继续。
一杯一杯,喝完这整整一壶,江吹雪实在涨得不舒服。靠在傅风阑身上,轻道,“好涨。”
“很不喜欢?”
“嗯……主人的命令,自然是喜欢的。”
“那就还是有些不喜欢。”
气氛又陷入了尴尬,江吹雪自己尴尬之余还有心道傅风阑果然经验缺失,随后想起书中内容,灵光乍现,几乎僵硬着背过手,隔着衣料碰上傅风阑硬挺的性器。
一月之期,必须学会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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