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洞房 扇臀/吸乳/后穴开苞(彩蛋 君威若有情)(1 / 3)
按傅风阑的安排,看来不必在外应酬,留新娘在新房等待,他直接拉着江吹雪一起大步跨入寝殿。
红烛摇曳,双喜在案。
殿门阖起,只见剪刀酒樽都无风自动,剪子自己剪过烛芯,手中被傅风阑塞了酒樽,傅风阑引着他的手干了这杯,同时江吹雪也被灌了满口。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只在刹那之间。
若不是反应够快立刻咽下,此时应该已经咳嗽得满面通红了。
作为一个魔族,要搞全这些步骤也是为难傅风阑了。
不等江吹雪发话,傅风阑猛地用力将他抵在门上,江吹雪肩膀微痛,却觉得后脑被他柔柔护住。
一把扯下红纱和繁重的发冠,傅风阑随手把这碍事的物什抛在地上。直接勾起眼前人精致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嘶咬上了那对粉嫩柔软的唇瓣。
江吹雪懵了——天都还没黑!
虽然魔族很大可能也是要经常白日宣淫的……但!是!他是有多迫不及待!
与其说是一亲芳泽,不如说是一场暴行。
全部的不甘和经年的渴望都灌注在傅风阑的撕咬中,恨不得这将这个人都拆吃入腹。
傅风阑疯狂吮吸着江吹雪的唇瓣,齿尖在湿润的粉唇上啃啮,察觉到对方的不知所措,挑逗似的咬住对方的下唇一扯又松口,下唇颇有弹性,口感极佳。
江吹雪不禁嘶地一声,稍稍将头偏过一个角度,羞于直视傅风阑。被蹂躏的粉唇随着微喘轻轻颤动着,他从未曾如此与人亲近过,单是如此,就已经满面潮红,黑瞳莹润,一副被欺负恨了的模样。
傅风阑强硬地把人扳回,又含住对方攻城掠地。
舌尖撬开江吹雪的牙关,扫荡着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又勾住香软的小舌吮吸,掠夺对方的每一滴津液,嘴巴被极力撑大,傅风阑的舌尖随之深入,探索江吹雪的喉肉,江吹雪因这种侵犯感觉不适,本能地吞咽一口,才发觉自己咽下了傅风阑的津液,只觉头皮发麻。
湿吻啧啧有声,听得江吹雪羞愤至极。傅风阑两手环抱在师尊肩头,慢慢抚弄着下移,在柔韧敏感的腰肢处揉捏,江吹雪只觉得酸痒酥麻。
直到柔软的口腔壁将要被吸吮出细细的伤口,傅风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唇齿间的美味,一条银丝牵引在两人水光晶莹的唇间,又啪得一声断裂,沾在江吹雪下颚,配合他晶莹肿胀、轻轻颤抖喘息的嫩唇,就像是被亲得合不拢嘴、津液溢出一般。
江吹雪哪经历过这般风月,早已双腿发软,全靠腰间挑逗的双手才没能伏在傅风阑身上。可这双手竟忽然泄了力,搂住江吹雪的蝴蝶骨将他靠在傅风阑的胸膛上,随即一把放在江吹雪的臀尖。
江吹雪又惊又羞,立刻就要推开,却被他按得更紧,感觉到小腹处被压上炙热滚烫的硬物,江吹雪更是臊得肩膀震颤。傅风阑一边揉捏一边用舌头攻占他的耳廓,道:“师尊似乎忘记了你的侍君之责。”
江吹雪反应过来,强忍着羞意乖乖伏在他身上任其摆弄。
拜乐修所习针对性的剑法所赐,江吹雪的臀肉既不生硬又不软得松弛,反而弹性极佳,无论十指如何大力揉捏,臀肉都紧致得难以变形。傅风阑便用手掌大力搓弄着臀尖,害的两瓣丰臀左摇右晃,好生淫荡。
玩得愉快,傅风阑突然抬手,啪地一声,手掌重重抽在了师父的臀肉上!
“啊!”
江吹雪刹时皱眉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抬头瞪向对方,却被傅风阑趁着他的痛呼又攻占了口腔。
嘴上缠绵不休,手上也更加放纵,傅风阑又是揉捏又是抽打,好不痛快。江吹雪被亲得缺氧,被吮吸的唇齿仿佛沉浸在温泉之中,又觉得臀部被对方捏的舒服,又痛又爽,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间竟不知不觉地将臀部翘起,方便傅风阑的玩弄。
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下也渐渐挺立,傅风阑兴奋不已,隔着衣料用阳物去蹭对方的那处,惊喜地放过对方的嘴,道:“明明是处子之身,师尊竟如此敏感淫荡,居然是被徒儿给打硬了起来?”
江吹雪白皙的脸庞此时已经是红得滴血,双目含着晶莹欲落不落,喘息着小声嗫嚅:“不,不是被打得……”
“啧,不懂规矩,还欠调教。”
语毕,傅风阑解开了江吹雪的腰封,又一步步剥开婚服却并不脱下。红衣挂在江吹雪的肩头,衬着胸前的春色愈发白皙动人,肌肤幼嫩白皙,粉红的乳首精致可爱,胸腔随着喘息上下颤动,似要往傅风阑口中递送这对粉嫩的茱萸。
这般暴露,江吹雪心头的不安全感油然而生,不知怎么做,静静呆在原地。
傅风阑看到他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只觉得下身愈发地硬挺。一把扛起江吹雪摔在榻上,将他胸前可怜的小红果含住,时而舌尖绕着乳头打旋,时而用牙齿抠挖乳孔,时而将整个乳晕含下吮吸。
江吹雪只觉得乳头温热瘙痒,渐渐挺立。两粒小点被人当作珍馐美味,被刺激得辛苦,胸膛不禁抽搐般地上下挺动,更是被身下床褥里的桂圆莲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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