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要含着哥哥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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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的屁眼昨夜就被肏软了,韩穆扶着阳具在他穴口磨蹭一阵,没怎么费力便整根插了进去。兴许发烧的缘故,穴中的媚肉比昨晚更为湿热。韩穆方才进入就被夹得舒服到抽气,却因顾忌阮卿生着病,只安分地抱着他,咬牙克制着不敢有丝毫动弹。
直至股间传来被填满的充实,阮卿才安心地闭上双眼,缩了缩屁眼娇声嘱咐道:“要一直含着哥哥,不可以拔出去。”
“嘶——”
韩穆艰难地应了声嗯,额间已然覆着一层薄汗。直至阮卿睡熟了,韩穆才小心翼翼退出他的身体,抹了把额上淋漓的大汗。
——
韩穆确认阮卿睡熟后立刻赶去镇上找大夫抓药,马不停蹄地跑了好几里路。一来是担心阮卿的身子,二来怕他睡醒后看不见自己又得哭一阵,他身子本就虚弱,再加重病情就不好了。
药铺里有那么三五个人排着队等大夫看病。
那老郎中看起来约莫花甲年岁,耳背的缘故身旁还跟着个年青的大嗓门学徒,有时要徒儿高声重复一遍病患的话才能将症状听清。加上他诊脉时要闭着眼思索一会儿,写方子又得耗费一阵,着实让人等得心焦。
韩穆身强体壮的,二十年来几乎没看过大夫,可他也知晓医病的大事是万万急不得催不得的,只能规规矩矩地排在队伍后面。
默默等待一阵,总算轮到了韩穆。小徒弟叫他入座,老郎中伸出手示意为他诊脉。
韩穆连忙出言解释:“我不看病,是来给人抓药的。还请先生开个方子。”
小徒儿随即在老郎中耳边大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
对方颤着右手捋了捋胡须,面露不悦:“不见病患不知病情叫我如何开方子。”
韩穆特意放大了声音,面色担忧地恳请道:“他身体不适在家休养,还望老先生谅解。”
对方见他一脸诚恳模样,这才点了点头。执笔沾墨的同时慢吞吞地问道:“给谁抓药,是个什么症状,详细说与我听。”
“给我娘子。”
行完夫妻之事自然就是娘子了。韩穆因而说得理直气壮,细细思忖道:“今早起床我见他讲话虚弱无力,探上额头还有些发热。”
“发热也分诸多病况,或感染伤寒,或伴随腹痛腹泻,你可知她是何故所致?”
韩穆眼神变得不甚自在。踟蹰片刻,皱起眉头如实说道:“兴许昨晚受了凉,或者没及时清理干净。”
老先生见他说话藏头遮尾,这会儿后方又多了几个排队的病患,不耐追问道:“何物没及时清理,把话说明了,莫耽搁我看病的时辰。”
韩穆动了动唇,脸上倏地有些发热。别过双眼低声说道:“泄入的阳精。”
“什么?”
小学徒忙用一屋子都能听见的大嗓门在老先生耳边高声重复,“师傅,他说他昨夜泄入娘子体内的阳精没及时清理干净!”
此言一出老先生倒是没做什么反应。可病患中除了妇人老汉还有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这些人听罢要么羞红了脸,要么面带意味深长的笑容盯着他看,打趣他是不是等不及抱娃娃了。
韩穆装作平静的候在原处,耳根子早就红透了。开完方子后老郎中嘱咐了用药的时次和饮食方面要多加注意调养,他一取到药立刻转身离开了药铺。
韩穆回去的速度比来时更快,万幸的是回屋后阮卿依旧睡得熟,并未在中途醒来。韩穆舒了口气,立刻生了火给他熬粥煎药。末了才盛起一碗白粥,坐到床边轻声把人叫起来。
“卿卿,把粥喝了再休息。”
“唔…”
阮卿睡得迷糊,加上生着病浑身都没力气,整个人娇成了一汪水。他虚弱到双臂都抬不起来,揉着惺忪的眼便哼哼唧唧地嘟囔着,“抱……”
他平日起床也会撒撒泼,发发小脾气,韩穆早已习惯了。双臂环住他的腰轻易将人抱到了腿上,把他松散的领子合紧了些。不由想起药铺里的人笑话他想抱娃娃,韩穆只觉阮卿这样黏人娇气,只怕需要他随时抱着哄着,哪里还有空闲去抱什么孩子。
这会儿阮卿也嗅到了难闻的味道,脑子也清醒了一些。搂住韩穆的脖子怔怔地说道:“你去过药铺了吗?”
“嗯。”
生着病的阮卿比平时还要敏感,见男人食了言便又委屈起来,带着哭腔嗫喏道:“你答应过我一直不离开的……”
“你发烧了,得先把病治好。”韩穆盛起一勺白粥,吹凉了喂到他嘴边,“听话。”
阮卿赌气地别过头,把脸埋在他胸口可怜巴巴地胡闹撒泼,“哼嗯…要插进来,一直含着!”
韩穆无奈地叹息了声,想到先前仅用手指清理他便受不住地丢了精,哪里敢再让他含着。换作平时还能在阮卿屁股上拍几巴掌以作教训,可现如今他因自己的疏忽生着病,哪里忍心再对他动粗,只能好声好气的与他讲道理,放下碗勺担忧地说道:“昨晚你泄了许多次,若插进去恐怕很快又会出来,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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