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苏合住院(2 / 3)
行间都带着不耐烦。
“如果能找到那位,一切就都是值得的。”温和的声音顿了几秒,“这里有很微弱的能量波动,血石发动过一次。”
“也许是哪个倒霉的小雄子呢,A级以上的都能引起反应。”
“有可能,但还有另一种解释,血石里的能量与精神力发生碰撞后,部分能量散溢到了周围环境,当残余的精神力受到同源的精神力牵引时,便会引起血石能量的再次反应。”温和的声音娓娓道来,一字一句不紧不慢。
说话的双方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躲在通风管道内的三只虫听得还算清楚,苏合听着听着就愣住了,藏在阴影下的双眼微微瞪大,他转动眼睛看向骨的方向,巨大的恐慌蒙上心头。
苏合下意识想要收回环绕在骨周边的那一丝丝精神力,就在这时骨用力捏了下苏合的胳膊,骨用的力气不轻,苏合瞬间疼得皱眉。
骨动作轻轻地将手伸进那块素色的桌布,试探着拉下苏合的一只手,又凉又硬的皮肤触感让苏合有些不适应,但此刻害怕暴露的恐惧重重压过了对虫化的害怕,因此苏合并没有躲闪。
骨用食指在苏合的掌心快速写了几个字,“不要动,陷阱。”
苏合努力集中注意力分辨手心的字,然后合拢手心表示自己明白了。
苏合没有松手,骨也就没收回手,三只虫一动不动,呼吸都放到了最轻。
安静了一分钟后,那道温柔地声音略显遗憾地叹息一声,“走吧。”
“早就催你走了,你们这方法根本就不靠谱……”另一个虫抱怨了两句,两虫一起走出了房间,脚步声逐渐走远。
因为害怕那俩虫再杀回马枪,苏合等虫依旧高度警惕,胳膊腿儿都僵了也没敢动。
好在这种“木头人”的酷刑并不用持续太久,十五分钟后军队姗姗来迟,效率极高地清扫了幼虫院内的所有暴徒。
苏合,科蒂斯,还有骨,三虫在确定安全后爬出了通风口,往外走的路上正好碰到一队搜救的虫,苏合早就被恐惧折磨得精疲力尽,被抱到救护车里做基础检查时忍不住直接睡了过去。
苏合和骨被送往了幼虫医院进行救治,科蒂斯没法跟过去,只能极度无奈地和一堆同样完好无损的雌虫坐在一起休息。
半小时后一辆纯黑色的悬浮车缓缓降落在幼虫院门外,车身上刻有奥尔德里奇家族标志性的银色心形虫纹,两名穿着考究的雌虫走下车,十分钟后,这两名雌虫架着奋力挣扎的科蒂斯回到了车上,悬浮车缓缓升高,随后如一颗流星般划过天空迅速消失在天际。
医院内,在做了进一步检测后苏合被分到了幼雄虫的专用病房,24小时不间断看护。
幼雄虫的身体过于娇弱,再加上受到长时间的惊吓,苏合入院没多久后就开始发烧,长期营养不良带来的各种小毛病也开始集中爆发,一开始医生也没太在意,按照以往的经验开了药打了点滴,结果到了半夜苏合的情况开始恶化,严重的不良反应几乎去了苏合半条命,之前给苏合开药的医生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出于谨慎他打了个电话向自己老师求救,医生的老师胡乱套了件外套就离家往医院赶,赶到医院后一边数落自己的学生一边查看苏合的各项身体报告,看了没一会儿就不说话了,接着眉头紧皱,掏出手机打给了自己的同事,就这样,幼虫医院的医生们一个接一个被喊醒,一群衣冠不整的医生大半夜蹲在抢救室门口共同探讨治疗方案。
改换了在大部分医生眼中几乎没什么治疗效果的温和疗法后,苏合的状况竟然奇迹般的有了好转,在众虫的关注下,苏合的情况逐渐稳定,一条小命总算是挽救了回来。
此时已是凌晨四点,心力交猝的医生们回到各自的办公室补了个小觉,一觉醒来后自发聚在一起又开始讨论苏合的病情。
讨论还没结束,护士那边又传来消息说苏合出现了心跳过快、呼吸困难的症状,一群医生大眼瞪小眼,连忙抓起各种资料赶过去。
接下来几天这群医生简直忙得脚不沾地,从白天到晚上,从晚上到白天,24小时轮流守着苏合,就连晚上做梦都在研究治疗苏合的各种方案。
这么多年来医生们还是头回遇到苏合这样娇滴滴仿佛水做的娃娃,见过了苏合才知什么是雄子中的雄子,治病用药的过程简直是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是病情加重,一剂普通的退烧针要稀释数倍后才能注射,打点滴时更是需要多位医生在旁边全程陪护,吊瓶内药液的温度也有着严格的要求,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温度高了影响药效,温度低了会引发过敏反应。
短短一个星期内苏合几次在生死线的边缘来回试探,这么一对比,医生们不由感叹以前他们治的那些雄子简直个个都结实耐折腾得堪比雌子。
两个礼拜下来医生们也算是被折腾出了一些经验,他们翻出了几百年前雄子的就医记录以供参考,再结合现在的医学手段加以改进,能吃药就不打针,能打针就不输液,就这么精心呵护了一个月,苏合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但仍然很虚弱,短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