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南樯还没点头,秦南樯背后一个柔弱的男孩便恐慌地扯了扯秦南樯的衣角,抽噎着说:“哥哥……别抛下我。”
秦征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这地下室里的人全都沾亲带故,谁都是谁的哥哥。
秦南樯看了眼自己身后的男孩,毫不犹豫地扯开他的手,对秦征道:“走吧。”
回家的路上,秦征只和秦南樯说了一句话。
“你既然跟我走,那就要守我的规矩。”
“好。”秦南樯随意道。
秦征的规矩他知道。
凡位高权重的人,都有些奇特喜好。就如秦峰喜欢给自己留种,秦征便是喜欢蓄奴。他似乎不怕身边人突然给自己一刀,在秦家别墅里养了很多狗奴,有些是拿来泄欲,有些则是单纯拿来指使。
秦南墙刚走进秦征的别墅,便见到了了不得的场景。
几个男孩,浑身赤裸地伏在进门处,露出纤长的后颈,迎接秦征回家。
“主人。”
秦征“嗯”了一声,便立刻有男孩起身,用嘴替他脱去皮鞋。秦征穿着黑色的袜子,那男孩渴望地嗅闻了一下,却不敢乱动,乖乖将鞋子叼到鞋柜里放好。
其中有个男孩,年纪看上去稍微大一些,但也绝不超过二十五,却不那么守规矩,抬头看了一眼秦征。
他看到秦征身边的秦南樯时,眼圈突然红了,嘴唇蠕动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
秦南樯笑了一声,蹬掉脚上的鞋,赤脚随秦征走进去。
客厅里也有奴,柔顺地跪坐着,背上放着托盘,里面是滚烫的茶水。秦征没喝,秦南樯也没喝,他跟着秦征走到二楼,秦征推开一间房,“你以后住这儿。”
秦南樯看了一眼,便笑了。
房间里有一张纯黑色的床,柔软的地毯,很大的落地窗,窗边放了一架钢琴,那是秦征母亲留下的。
这是秦征的房间。
秦南樯感觉堵在自己心口的气终于顺了,藏在眼底的冷意也下去了一点儿。
这一切秦征却是不知道的。
他拉开衣柜,对秦南樯说:“没你的衣服,你就穿我的吧,去洗个澡。”
秦南樯没理他,自顾自走进房间巡视了一圈,在书架上看到几瓶药。
“这些药是做什么的?”
秦征没说话。
秦南樯拿起药,研究上面的英文单词:“这是……去伤疤的?”
他说完,秦征有些难堪地愣了一下,硬声说:“放下。”
秦南樯听话放下,说:“都已经过期了。”
“早就没用了,忘了扔。”
秦征脱下外套,里面是熨得笔挺的衬衫,隐隐约约能看到两块胸肌,胯下一大包鼓起。秦南樯刚转过身,便看到这样的景色,他深吸一口气,如八年前一般,缓步走到秦征面前。
秦征想解领带的手停下了。
两人的脸与脸凑得极近,鼻尖几乎要彼此触碰。
“你……”秦征说。
“让我好好看看你。”秦南樯喃喃道。
秦征脸上的伤是小时候留下的。
这伤疤至今未消,是因为这伤当年曾被人一次一次划开,划了十几次才停手,早已深入骨肉之中。普通的外敷药治不了这伤口,伤口多次溃烂、发脓,最后才留下一道无法抹去的疤痕。
秦南樯的手指顺着伤疤,从秦征的额头划到脸颊。
“别摸了。”秦征隐忍道,推了秦南樯一把。
秦征身上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冷香,而秦南樯被秦阳关了几天,身上一股臭汗味儿,便道:“怎么?又嫌我臭?当年射我里头的时候怎么不嫌我臭?”
“我没有……你别再提了。”秦征冷声说。
他越是害羞,便越是显得冷漠,秦南樯知道这个,也不戳穿他,只是笑吟吟道:“我不想洗澡。你要是不嫌弃我,帮我舔干净好不好?”
“什么?”秦征明显愣了一下。
“我不要你舔别的地方,”秦南樯蛊惑道,“舔这儿。”
他说着,慢慢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
秦南樯长相极美,肌肉却是相当发达。尤其是他似乎没有爱惜身体的想法,耳朵和舌头都打了洞,还纹了花臂,手上纹身一直延伸到了胸口,画的是藤蔓、鞭子和蛇彼此缠绕,一只蛇的眼睛恰好就是左乳头,既色气又显得恐怖。
秦南樯点了点自己心口。
秦征的瞳孔缩小了一瞬。
见秦征不动,秦南樯轻笑一声,带着他到床边,将他轻轻按倒在床上。
秦征的头发有点儿长,秦南樯伏到他身上,手把他头发捋到额顶,露出秦征的眼睛。秦征的眼睛原本结着冰,但此时坚冰在寸寸破裂,因为秦南樯用臀在磨着他的鸡巴。
“舒不舒服?”秦南樯小声问,一边问着,一边小口啄着秦征脸上的伤痕。
秦征整个人都愣住了,只有下身一点点儿抬起,脖颈和胸口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