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夜 胭脂色(红装play)(1 / 3)
望着门外步步踏进的人,她目光盈盈,轻唤陛下。他一连多日不肯见她,想来是前方战事不佳,便是半路出家的皇帝,也不得不筹谋退路。哪能终日儿女情长。
天子向来喜怒无常,上一次匆匆见驾,便是他红着眼撕破她的衣衫,从背后一下一下侵入,故意折辱的姿势,如泄欲一般的性事。她双腕被缚,磨出了血痕,因疼痛而反应淡淡,皱着眉喘息。他啃咬着她的肩后冷笑:“这么冷漠啊,你该高兴才是。”“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那些传往宫外的书信,孤并非一无所知,没跟你计较罢了。”
她轻轻呻吟,笑得漫不经心,“皇兄既已知晓,也不妨杀了我。”在这重重深宫中,雕栏玉砌之下,哪里又不是累累白骨。
他停顿片刻,将她翻过身面对他,解开用于束缚的腰封玉带,扣住有伤痕的腕子,不轻不重地揉了揉。那一对丰满成熟的乳尖因方才粗暴的对待变得红肿挺立。方才还无畏无惧的人,此刻面对他认真的注目,反而颊侧微红,悄悄偏过头去。他心觉可爱,阴郁的火气早就消没天外,抵上她的额头,拨开微微散乱的发丝,“别瞎说,朕绝不会对你动手。”他掌心轻扣玉乳,极尽爱抚,指尖拨弄着乳珠,笑着含住,舌尖顶弄着皇妹挺翘的乳首,字字轻吐,说出的话即放肆又不正经,却又似无可言明的珍重,“只是啊,他夺走了朕多少城池兵马,朕就要向你——尽数索取。”他们的小太子,一路北上,斩关落锁,势如破竹,大军所至,与民秋毫无犯,士子奔赴,黍民送粮,甚得天下人心。他怎么不知,所谓受命于天,这其中背后又有何人在暗中相助,在前朝,在后宫,这些人的名单,身家老小,他掌控得一清二楚,更有甚者,在他的寝宫,他的怀中。
他宁可不要这江山皇位,也要她今生今世,一一奉还。“你既要死,也只许死在朕的身边,呵......最好是床上。”他手掌顺着女子光裸的背脊向下流连,香肌如雪,经停细瘦美丽的腰肢,细细摩挲。身下的抽插渐渐变得轻慢而有技巧,花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水,紧致的内壁更加湿润,随着进出的动作配合地收缩,挽留讨好他的阳物。“嗯......嗯......”声声变调的呻吟,如同世间至极的媚药。
她轻轻挑眉,侧目凝眸,便勾起三份媚意,淡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本是被迫分开的双腿主动缠上他,“那就......肏死我......"
“嗯......嗯......啊......”
他们本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自然与寻常凡夫俗子不同一般。男欢女爱,至性方休。做到半日,只闻殿外侍从通传:“镇远将军从淮西急行军三日,大军已达城西,探马来报,将军和副将三刻后可至宫门外,叩见陛下。”他才恋恋不舍地起身,沐浴整装。
临走时一吻轻诺,“不日,待孤处理好一切,再来见你。”
…...
来人冠冕依旧,暗色皇袍,长身玉立,却无端显出背影寥落。这些时日,殿外人声已不复往日喧闹,想来是离宫的人愈加多了。
“你回来了。”她淡淡一笑,一改往日素雅、轻淡的衣着。挽发上妆,一身明艳的红。口含朱丹,腰若流苏,宫装正式,妆容精致。他出神了好一会,她静静地站着,气质典雅,风姿似月,仪表万千,不怒自威。人心易变,经年流转,分明记忆中许久不见的她,“靖阳……皇妹。”定了定神色,语气沉着郑重。
她盛装打扮,精致华美,面色肃然,第一次向他福身拜礼,“陛下,万岁。”他静静盯着她,风轻云淡,笑着摇头,“大局已定,朕还是输了。”目光似有千言万语,有一瞬在问,朕是输给了他,还是你?
她俯身再拜,沉静一叹,“父皇心有芥蒂,处分偏颇,母后身为中宫,照顾不周,皇兄委屈多年,弟妹们有不尊长兄之处,而皇妹愧为长姐,放纵管教,疏于引导,在此致歉。”
再行大礼,两手平措至左胸前,深深低头。“陈氏,为皇兄生母,为我朝诞下皇长子,理应贵封太妃,立长生牌位,配享宗庙,受宗族敬奉。父皇疏忽不查,臣妹与太子,亦未能尽到提醒规劝之责,再拜致歉。”
他立刻上前扶起,不曾意料,却是心动难言,“以往之事,朕不介意。”
她轻笑摇头,眉间微愁,“天道从来公平。若有所亏欠,总会尽数奉还。”
执起佳人素手按在心口。实则扣住腕脉,他约莫能探出,气海隐隐流动。想来时间也至,被封住的内功已有恢复。皓腕纤纤,他掌握手中的,还有她数十年功法的命脉。之前情势未明,下在酒中只有一时的药效。当下若想彻底废掉,只在一念顷刻。她不偏不躲,坦荡对视,而他轻轻放开了,只言道,“答允我一件事可好?”
抚上那梳得整齐的发髻,金钗步摇,华丽夺目,“与孤结亲吧。”
他想,自己真的是疯了。如今前方战频,一日驰骋京师数匹快马,俱是三军节节败退的战报。小太子昨日已过黄河驻扎,路途州县大多望风而降,想来不日,便可直抵王都。一夜广厦将倾,江山动摇。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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