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 妆镜台(窗前play)(2 / 3)
,像与朕纠缠之时那般,向他求欢?”
她微微摇头,露出无奈的神色。她与驸马无缘无分,亦无情无爱,天长日久的相对,仅仅徒生怨怼。想起往事,旧人已逝,徒留物是人非,再无什么顾忌。她自嘲一笑,“怎么会呢,当年之事,牵涉杨氏一族谋反一案,王命之下,覆巢累卵。想必他恨我尚不及。”
“哦?”似是意料之外的回答。
她说得轻松,纵然经年长久,话音仍含隐痛,“况且,他早有心之所属,奈何被家门阻碍。赐婚难拒,恨我嫁他,宁愿老死边关,也不肯面对我。”
“我先前并非不闻,只是……未知他们过往的情深。总以为来日方长,情感也可以培养。”谁知连来日都是空谈。“他恨我情有可原,想来,也算是我拆散了他们。”
他名门俊秀,十三岁随父出征,十五岁领军先锋,大破戎狄,立一等军功。天子封赏,皇后召见,太子作陪。被一众老将认为是王朝未来的将星,且文武双绝,满门忠烈;她贵为大长公主,深受圣宠,太后亲赐红妆千抬,尚且不论帝后所赏,六院宫妃亦如嫁亲女,陪嫁贺仪一添再添。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门天造地设的良缘。她自认对他先有亏欠,连父皇一心为爱女赏赐的公主府都不要,自愿守着平常俗规,住进将军府,打理府内事务,亲力亲为,照顾一家上下饮食起居。两年来终是被冷待。远远看到新人含笑,一双温柔面容,即使谈不上嫉恨,失落又何尝没有。
后来,她终于心灰意冷,放手成全。谢绝将军一家的挽留,独身搬到公主府。说来也唏嘘,出嫁后许久,这才第一次踏入名义的新房。
某日驸马来过一回,猜想该是为了顾及彼此情面,前来拜会,或可有所和解。走进小阁,却见她神情惬意,倚在座上执杯把玩,膝上枕着一无名青俊。她衣衫敞开,颈边莹白,露出点点欢痕。不难想象两人之间曾做何好事。他只略看一眼,气得紧握双拳,“你……”
她自高座在上,悠闲轻漫。便连目光,也不曾偏他一眼,只淡淡应声,“我如何?”
他瞠目欲裂,拔剑上前,不料剑尖竟被她轻巧捏在指间,随后被内力带出的罡风震出三步之外。风刃破空,泠泠作响,竟似金玉碰撞之音。
他竟从未知晓,公主亦身负武学,正正经经的少阳内力深沉罡厚,不仅并不输于他,甚至不亚于当世一流高手。
“杨惜云,你放肆。”她面容骤冷,断声冷喝。年轻面首早已识趣地躬身请退。她略略拢衣,步子轻浅平稳,缓缓走下座前玉阶。他心下威慑,定在原地,一时竟不敢言。
“成婚以来,孤看在老将军份上,给你几分薄面。你自有外室,我又何曾过问?如今可莫要不知好歹。”无论如何冷待,在他面前,一直都忍让、克制、顺从他的公主从未如此疾言厉色。他们之前从未有片刻亲近,确实不存什么美好的记忆,连碰面都甚少,心平气和地交谈更少。回想少有的几次争吵交锋,似乎都因某时某事上,彼此都认为对方冒犯了自己的尊严。
这一桩享尽无边荣宠与艳羡,受尽万千期待和祝福而结的姻亲,终究难挽破裂。同心难求,良缘错待,本意佳偶天成,怎料竟成怨侣。
他们再一次不欢而散,他此后从未再去公主府。直到年后那一场出征,算起来,两人今生都没有再见一面。
居然如此。他轻叹一声,“别哭。”不知何时盈在眼角的泪,被温柔拭去。“这些事,你怎么从不说?”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感情深厚。驸马偶尔进宫,也是礼数周全,让人挑不出差错。
“说又如何?总归是自己错了。”
“错了,便要自行承担后果。”说得冷静自持。
感情之事,父母纵然贵为帝后,也力不能及。若她并非公主,生而即为金枝玉叶,仅仅孝顺懂事,就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宠爱和关心。世间所有的伤痛都是公平的,没有人是你的羽翼。
他动情地吻上眉眼,第一次唤出藏在心底多年而唤不出的名,“聆风……”
“聆风,看着我。”他棱骨分明的手掌抚摸着肩后的秀发。
“是我在吻你。”细语呢喃,额头相抵。
那一夜的酒中下了烈性的化功散。任凭武功再高强的人,一杯饮下,内功散尽,也只如常人罢了。一是忌惮她可能的暗杀,二来,便是她不情愿,他也能为所欲为。
她枕在他的臂弯之间,柔情惬意,静静地望着他。“孤听闻,太子羸弱,故一贯怀柔谦和。只是心思深藏,不显于人。””他抚摸着一双滑白玉璧,“而公主刚烈在外,性子阴刻,手腕强势狠绝。”
他将身躯覆下,落吻辗转轻柔,“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身下女子柔情百转地回应,姿容绝艳,微微轻喘,双颊绯云,情态动人万分。他用手垫在她的脑后,她闭上眼,枕在梳妆台上忘情地吻。
两人吻得投入,身躯紧贴交叠,隔着轻质的纱衣薄裙,下身摩擦。
感受到硬物滚烫待发,她主动为他褪去衣裤,握住男根,顺从地用手套弄。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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