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凤鸾池(浴池play)(2 / 2)
?为了我所欠下你们的江山?还是那些天生显贵,便眼看人低的废物?
“嗯……臣妹,有一事……相求……”
“三皇叔夫妻年迈,独子早夭,是否可以……啊……请陛下开恩?”
他吻着她的眼眉,盈盈点墨,如画中山水,“朕,允你。”
她心下稍安,闭目承受来自下处的进出给予,除了呻吟,不再言语。直被要到全身酥软,腿间温热,更有蜜液随水流出。承欢许久,她渐感乏力,只能更牢牢抱着兄长的背,玉腿攀附腰侧,方不至于脱力滑倒。
“呵,皇兄……滋味如何?”他们在池中交颈相吻,搂着肩背,胸口紧紧贴合,耳侧萦绕情迷意动的喘息。他感到水热,下身热,心口也热。佛法浩荡,心如野马,色如芭蕉。人情爱欲,红尘滔滔,众生不过皮下骨肉,三千意相,诸法空幻。
他以为自己早就在无间苦海中独善其身,今生不会再受这红尘绮念的是非纷扰。今世情缘浅薄,与生俱来,承之父母,推却不得。或有来日报应己身,他受且无妨。
他低低笑着,咬上那诱人的粉红耳尖,“皇妹的身子,既是金枝玉叶,又胜如勾栏妓子,自然无比销魂。”
“呵......”她闻言笑意更甚,双腿敞开勾缠着他,笑得像一名祸国妖姬般,淫浪不堪的姿态,如千载史册不堪下笔的宫闱祸水,“嗯......呵......那,便任凭陛下,尽情享用……嗯……”一面在水中回吻着他,原来那凌厉孤傲的眉眼,也能化冰为水,柔情万种。
所谓世事如棋,天道莫测。因出身之过,自幼被冷落于佛门禅院的庶出皇长子,不争不抢,深藏锋芒,竟得天命机缘,暗中修习至极武学。连数十名大内奉养多年的一流高手,竟被三掌震碎经脉,虽未至于亡命,也是致命重伤,再无力抵抗。韬光养晦二十年,演兵收将,夜袭京都,登极九五。
唯一的嫡出公主,前朝太子一母同胞的长姐。帝后结发情深,其子女自然受宠,培养也最为看重。即使这些年,因风月所累,声名不佳,帝心失望无比,深深痛觉。虽宣称禁足,封号册印食俸均不曾收回。便是在前朝后宫,皇室公族之中,地位从未有分毫撼动。仍是天横贵胄,天纵绝艳,金枝玉叶。现在却只能双腿尽展,无力缠附着他,任凭索求,以向他承宠邀欢,献媚床榻,换得亲族苟延残喘之性命。
“嗯……啊……呵……好大……被肏坏了……嗯……”
“啊……啊……嗯……还要……嗯……再快些……”
人事难测,从前的他亦未有想过,他的同宗皇妹可以不惜伦常声名,主动赴约一场别有用心的宴席,莲步款款,走进他的宫中。一杯御赐之酒,她对他媚笑,饮下两人今生错踏之因果。不妨放纵此时此刻,尽然抛开前恨,怀中温暖,香驱婉转,共浴交欢,他只觉得,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嗯……嗯……啊……”
只做了一次,就将人抱上岸。擦净水,穿上寝衣,盖好被。她乖顺地靠在他怀中,不做声,也不吵闹。他坐在床边,手贴放在那人额头处,微微温热,还好,没有烧烫。“一会孤让人……孤开个方子,要按时喝了,知道吗?”他的医理自认也不差于御医,他到没有救济天下的仁心,多年活得辛苦,不过是为多留个底牌保命罢了。他知道,昨夜新消美人恩,一时情热,他忘了克制,连着几次,今日又在水下,再不管不顾地要,人怕是得病了。
很快被端上,煎得很烫,他稳稳地接了。她从他手中自己接过,他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闻了闻,跟她熟悉的药不一样。只是普通的温补,祛风寒的药材。并无红花,麝香这类。
她眨眨眼,长睫闪若蝶翼。对这样关心的举动略为意外。他们在帝王家本就淡薄的亲缘,遑论当下,连更不耻的床笫之欢都已发生过。难道这时又想起了骨肉情分,照抚皇妹吗?况且,他就不怕……想到那个可能,她指甲扣进掌心,心下一沉。
他韬光养晦多年,心机幽深莫测,从不为人可知。想及那人多番帝王手段,没有安排,她是不信的。祖宗惯例,宫中侍寝的嫔妃,首要依着皇帝心意,其次才能由着自己,选择要不要喝药。只有少数身子较弱不能受孕的,性情刚烈宁肯孤老终身,也不肯沾染是非的,多半愿意母凭子贵。那药终归也是御医统一调配,无论给谁都是一样的方子,为了确保药性有效,用的药材便烈性些。若常年服用次数多了,难免伤了底子,影响受孕。
既是无害,干脆地一饮而尽。仍担心那一项不能排除的风险,自己迟些再配一次常例的汤药就好。她既然选择了入宫,就甘愿放弃了所有干净的退路。将面临何种后招都静待无妨,他们的交锋,还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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