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可轮雀(1 / 2)
今天算是个特殊的日子,是奠雀的生日。他请来的人不多,都是些平日里玩的好的,说到平日里玩得好的,也没几个,甚至可以说只有五六个...嗯,谁让奠雀生性孤僻没朋友呢?
最先到的是三三,门铃叮咚地响了好几次,奠雀才不耐烦地打开门:“来了来了,我跟我特关打王者呢,吵死了。”三三无语地看着他:“这时候还打王者呢。”奠雀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睡衣,胸口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引人遐想。
三三的目光一暗,最终还是走了进去:“买蛋糕了?”桌上摆着一个大大的蛋糕,上面还有好几颗草莓,是很普通的款式。“是啊,老狗龙订的,我都说生日不要蛋糕了,他硬是要买,我又不是小屁孩。”奠雀抱怨着坐着,屁股还没坐热,门铃又响了起来。
“不打了不打了。”奠雀把手机一扔,开门去了,门外一下子来了三个人——老狗龙,平方米,孟加拉。“三三来这么早?”见到三三,老狗龙笑着说,三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来得早怎么跟在座的抢人呢?”
“喂,你们在说什么呢,孟加拉,你带酒了吗?”奠雀不明所以,孟加拉晃了晃手里沉甸甸的袋子,声音低沉:“带了。”
(剧情太多了不写了直接写h吧人设大家走个过场就好了)
半夜十二点,奠雀已经喝的晕晕乎乎的了,他缩在沙发的角落,脸上一片红晕,平方米晃了晃他:“奠雀,要吃蛋糕了。”“唔...吃不下了..”奠雀的声音低哑,带着些许委屈,喝醉的奠雀比平日里的可爱多了。
“雀雀上面的嘴吃不下,用下面的嘴好不好?”老狗龙勾起唇角,凑近他。“嗯...?”奠雀眨巴着眼睛,显然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一旁的三三动了,他的手挑开奠雀衣服上的扣子,将他的衣服褪去,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奠雀的耳蜗,奠雀觉得有些痒,往后缩着,孟加拉坐在一旁,目光深邃,盯着奠雀的身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来得早,我先上你们没意见吧?”三三扫了一眼其他人。平方米啧了一声:“算你小子占了便宜。”“润滑的带了吗?”孟加拉的理智尚在,问。“当然带了。”三三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润滑剂,放在桌上,他脱下奠雀的小短裤,然后再一点一点地去了他的内裤,就这样,奠雀一丝不挂地窝在沙发上,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你们...干什么?”
三三用手掰过他的脸,吻了上去,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势头凶猛,不容抗拒,他的手握住奠雀的阴茎,开始帮奠雀撸起来。奠雀被吻得晕头转向,挣扎起来,却被三三死死压住,不能动弹,同时,下身传来的快感也让他软了腰,半晌,三三放开他,他低低地喘息着。
“唔...三三你干什么...”奠雀神志不清,浑身无力,性器在三三的照顾下已经抬起了头,他隐忍而红通的脸,让周围的男人呼吸加重。“嗯...三三...”奠雀模模糊糊地抱着三三,声音轻颤,“三三...要不行了...”快感挤压在阴茎的小口处快要喷薄而出,这时三三突然放开了手,性器得不到抚慰,奠雀难受地蹭着他,手摸索着要去碰自己,三三拉住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绑住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然后拿起润滑剂,抹在手上,分开他的双腿,手探到他臀间的穴口。
那个地方未曾被人开发过,手指就这润滑剂进入,奠雀痛哼一声,眼神湿漉漉的:“三三...你要干什么?”三三笑而不语,手指越来越深入,然后轻轻抽插起来,胀痛的感觉让奠雀很难受,他扭着腰,拒绝地往后缩着。
手指渐渐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再从两根变成了三根,最后是四根,胀痛感渐渐的变成了麻痒,奠雀的身上泛着粉红,手指和后穴发出黏腻的水声,噗嗤噗嗤,淫靡至极。“呜...好奇怪...”奠雀的身体很敏感,只是用手指就让他感觉到了快感。
差不多了,三三把手抽出,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
紧接着,就是炽热的性器抵在穴口,三三弯腰吻了吻奠雀的额头:“我要进去了,宝贝。”然后长驱直入,硕大的阴茎顶开层层穴肉,直捣深处,后穴一下子还难以使用,十分胀痛,奠雀眼眶微红,挣扎着要三三出去:“疼!出去!呜...”
“喂,三三,搞快点。”老狗龙站在一旁,难以忍受地催促,“说好了,先一人一次。”
“知道了。”三三一边应着一边缓缓抽插起来,穴口被撑到透明,括约肌收缩着,排斥着这个不速之客。穴肉和阴茎摩擦着,痛感和快感此消彼长,疼痛逐渐被酥麻代替,快感滋长,欲望逐渐吞没了他的理智。
“嗯...痒...呜...”奠雀的眼角溢出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三三,三三不知戳到了什么凸起,奠雀颤抖着软了腰:“啊!那...那个地方...嗯...啊...”三三眯起狭长的眼,轻笑一声:“这里?”他恶劣地又顶了一下那个地方,奠雀蜷起脚趾,浑身乱颤,话语被撞得破碎:“啊!那...哈...啊...”三三顿了顿动作,然后按着他的腰疯狂往那个地方进攻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