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开苞黑皮质子惨遭侍卫轮流强奸(2 / 2)
来。又是逢了老皇帝大改宫规,要求宫里伺候主子的奴婢都要会读写,当年头一批在国的上书房里学会了写字的。最难得的是和沙哈纳失一样,都是雌子,一放出来就被指给了当年才五岁的沙哈纳失,半是奴婢半是伴读,走在宫里是顶顶的有体面,那一批小太监里头的头一个。兀察曾陪沙哈纳失一起上书房,一起学骑射,又陪着沙哈纳失一路北上,从莽莽的沙漠,过金樽里,过雁门关,一直过了莲国这幽幽深宫的宫门,一路上不知受了多少嗟磨。等在深宫里安顿下来,兀察的脸就再也没圆起来过。
兀察再聪明也还是孩子,又从小在宫内长大,一直伺候太子殿下,没人会告诉他出了安南他们的境遇将会是如何的凄凉,他就只听说这莲国有多么多么大,宫里规矩有多么多么森严,皇子公主又是有多么多么知礼,却是从没想过在这莲国宫内自己与太子殿下所遭受的竟是这番境遇。一入宫便受到百般的恶意排挤不说,还要在这番境况之下维护安南国仅剩的一点尊严。沙哈纳失已经快十四了,个头还不到五尺,更别提吃穿用度都不及沙哈纳失一半好又每天哀愁辛劳的兀察,只比沙哈纳失小了两三个月,却比沙哈纳失矮了半个头。原本生的是圆脸颊的骨架子,生生地瘦成了小尖脸,一双圆溜溜的杏仁眼就显得格外的大,在其他五官都还没长开的小脸上分外显眼,又因为从小就受了宫刑,发育的更显得迟缓,矮矮小小的一张纸片一般。出外领饭当差时,常有宫里的宫女看他可怜,偷偷地给他些吃的用的,否则他早也就成了这宫里的一缕冤魂。只可惜了那一双瘦骨伶仃的手,原本也是圆润光滑,能写诗书能挽小弓的。
这一双手,现下正从薄薄的一层冬衣里探出来,上头还沾着血迹和精液,边哆嗦边搂着沙哈纳失的脑袋,让他好能躺的舒服一点。这手的主人却不知自己的大难马上也要临头。
兀察抱着沙哈纳失在地上坐了半晌暖和过来,身上有了些气力,就想将沙哈纳失扶到床上去,好方便擦洗上药。只是谁知兀察还没来得及把地上的沙哈纳失搀起来,紧跟着院子外头就又进来另一波人高马大的侍卫,各个佩着长刀,年龄都在三十来岁上下,正是身体强健的时候。为首的一个身高几乎快有七尺,身材极壮,穿金彪补子,身上配饰也较其他人华丽不少,一脸寒意,狭长的一双凤眼掩在眉骨投下的阴影里,姿容气度,均是不凡,只一张手掌便快要和兀察的脸一般大。那人掀开帘子走进来,一见地上躺在精水里的沙哈纳失就冷了脸,旁边几人也多有不满,言语里隐隐地责怪为首那人来的晚了叫人抢了先机。“就说了早些来,现下可好,只怕是早就叫李大他们给肏松了”,“看着人是活不成了,肏到半道出了人命岂不是晦气......”。说了不过几句,为首那人,叫谢迟的便越发的不耐,梗着眉一把就把跌坐在地的兀察从沙哈纳失身旁给扯了起来,满不在乎地丢进了那七八个男人中间,又极厌恶地在大襟下摆上狠狠地将手上沾到的秽物揩去,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不过就是要试一试那雌子的味道罢了,我听说安南宫廷里伺候雌子的自己也得是雌子。我看他生的比那太子还要貌美,恐怕那滋味儿也不遑多让。你们扒了他裤子自去检查顽乐便罢了,不过是个火者,坏了死了的,谁知道怎么回事。那安南太子------皇子已经叫人玩的烂了,就是没昏也不得玩。我见他只一张嘴还堪用,其余的,实在腌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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