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不合理的彩蛋假如abo中的带球跑(2 / 5)
前脚还说让他歇歇,后脚自己就进去了,嘶哈……这月人被搞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我说大家伙,要是这月人怀孕了怎么办?”
“哈哈哈哈老哥头你怕什么,到时候都不知道谁的种”
“没准一次生十个,每人一个,谁都跑不了”
“第一个就生你的种,到时候让你家女人把你杀了”
“我就搞了他四次,之前搞过一个小妾,一夜八回都没怀上,后来那个贱人跟养马的搞了一回就怀上了……这月人不可能怀上……嘶这肚子都鼓的要撑开一样,就算有了也不知道会怀上谁的”
“你就会吹牛皮,八回不得出血了,不过后来你把你小妾咋了”
“那养马的自己跑了,就找了十几个人把贱人孩子搞没了……把那贱人卖给窑子还差点赔本”
“十几个人?我可听说还有条狗呢”
“狗哪有多大,那不会又怀上狗种吧哈哈”
“你们想的真多,自己顾着爽就行了……嘶你们看又开始挣扎了,给我按住他,哎呦对对对,你们摸摸他腰,这绞的我……呃蛤……妈的回头就求我家老头买个月人玩玩,等会这月人我带回去让他老人家也爽爽,没准就同意了”
“那不行,这么多人怎么就给你带走?”
“你们别不满啊,到时候买的月人也带给你们玩玩”
“那也不行,我还没尽兴呢,怎么也得我搞完先”
“你急什么,你这小不点的东西尽闹腾”
“就你大的跟牛行了吧”
“哈哈哈哈还吵起来了,快点快点,我还想来个回马枪”
“……”
杜俞楠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跳加快,浑身湿透,缓过神时才知只是个噩梦。脑中晕晕沉沉,心有余悸之余又觉万箭穿心,酸涩疼痛,摸了摸脸才知有热液滑落。
3.夜袭
“你骗我”
李玉笙见他目光灼热,不禁笑出了声,问:“我何时骗过杜大人?”说着便欲使力将压着他的身躯推开,无奈两人差异过大,难以撼动。李玉笙见状只得长叹一口气,索性不再挣扎地躺着,侧过脸又道:“杜大人深夜私闯民宅,还是草民这种人的房屋,就不怕遭人笑话戳脊梁骨?”
杜俞楠知他有意惹怒自己,便是毫不在意地道:“若真被人知去想必受苦的还是你,”停顿着接着道:“我想你才是要防范着不被人知去”
“……杜大人还是如此巧舌如簧,让人畏惧”
“你怕我?”
“草民怎能不怕?你看现今这模样怎么看都是杜大人要对我行不轨之事”
“……李玉笙,我不想与你徒费口舌,我只想知道你为何要骗我?”
“杜大人又不说我骗了你什么,我又要如何解释?”
“你骗我那孩子……一事,那孩子见我毫无怕意,与我儿时也极其相似……”
“难不成杜大人是为民除害抓到了那群人,从而知道他们压根没给我留种?还是说杜大人依旧对自己深信不疑,觉得那孩子是你的种?我知杜大人年轻气盛,可不该自信过头才是,若你觉孩子是你的那你拿去便是,反正草民从未想过要一个来路不正的孩子”
杜俞楠只觉心头一阵绞痛,不知所措。杜俞楠沉默许久,这才缓缓道:“……我寻了你三年,担惊受怕了三年……我知当年是我不对,我……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恶语相向,我……我……”说着竟有些哽咽,俯身将脸埋进他胸膛,感受到那跳动的地方时又贪婪的蹭了蹭,百感交集。
李玉笙先是一愣,不禁浅笑着:“杜大人真会说笑,草民何德何能遭你惦……”
话未说完,眼前忽地有放大的面容,回过神时才知唇上有软热纠缠,轻缓又带些侵夺。
杜俞楠见他眼底无光,心头一酸这才松开他,轻声道:“我不要听你这般疏离的阴阳怪气……先生……先生你回来吧”
“杜俞楠……”李玉笙无奈地叹着气,却接着轻笑道:“我已不是先生,你别再自欺欺人自作多情,伤你自己也伤我”
“杜俞楠你若是真觉有错就不该再来找我,我实话告诉你,那个孩子是我与他人的,那人在我银两被盗后见我可怜给了我许多盘缠,我心存感激这才许身相报,之前也只是骗你遭人践踏”
“杜大人,你若尚有良知就请你回去,这样平日里见了你我还能和颜悦色给你道个礼”
4.除夕
“杜俞楠你怎冥顽不灵,快把孩子还我”
“笙哥,今日是除夕夜,我他乡异客孤身一人的只是想来蹭个饭而已……是吧小笙子”
李玉笙见他顾着与孩子玩乐,而孩子又极其亲他,也只好无奈随他,返身拿着手中食材进了厨房。
杜俞楠见着不禁喜上心头,抱着小不点又去院中玩耍,脑中也皆是李玉笙不赶他走的欢喜,一时喜不自胜竟自顾着与小不点谈话着。
“小家伙你阿娘不赶我走,今日我定要与你玩个痛快”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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