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爹的贴身照顾(纸尿裤还是尿管?你主人我还有更厉害的/蛋生气的老苏吓到猫猫了)(1 / 3)
白色的天花板,光线昏暗。身体像浸在酸汁里寸寸碾碎又重新拼接,呼吸牵连胸口抽痛,手指稍动,疼痛钻进心脏,拨得神经一颤。
“唔嗯......疼......”
一张嘴,空气割痛嗓子,咳嗽还未吐出,一根吸管递到了嘴边。温水润过喉咙,方才好受些。
“好点了吗?”
苏磬闻声微微偏过头,便撞进一双沉黑的眼中。他动动唇,一根手指轻轻按了上来,只听苏承茗温声说:“别说话,医生马上就来。”
不消片刻,几个医生护士进了门,一只手突然捂住他的眼睛。睫毛颤动,扫着那片温热。
“再等一会。”
手掌慢慢离开,房间亮堂了起来。
一番检查后,医生对苏承茗道:“烧退了就没什么大碍,肋骨还需要静养两到三个月,手指不要见水。饮食和其他问题会单独写一份注意事项,等会儿送来。”
苏承茗点头:“好。”
室内再次安静,窗外的风吹动窗帘一角,偶尔响起几声鸟鸣。苏承茗握住苏磬的手,小心地笼住绷带缠绕的指尖,问他说:“还疼吗?”
苏磬小幅度摇头,轻声回答:“不疼了。”
苏承茗看着他,沉默片刻后继续问:“还要喝水吗?”
又喝了几口温水,疲惫翻涌上来,眼皮止不住下坠,视线里苏承茗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却强撑着不肯睡。
“困了?”
“唔......没有......”
手掌再次覆上他的眼,遮住了光,苏承茗说:“睡吧,醒来我还在这儿。”
再次睁眼时,床头亮着暗黄的小灯,苏承茗坐在床边。见他醒来,放下平板,摸着他的额头道:“吃点粥?”
粥是早早做好的,放在保温饭盒里。苏承茗盛了一小碗,稍稍垫起苏磬的脑袋,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着。
肉糜煮得烂熟,入口即化,温温热热地滑进食管,暖和了肠胃。一小碗吃完,苏承茗替他擦擦嘴,问:“还想吃吗?”
“想......”
吃过第二碗,还未开口,一只手伸进被子,摸上了肚子,贴着肉慢慢打转儿。
苏承茗冲他笑道:“小馋猫,想吃也不能再吃了,晚上饿了再喂给你。”
“我......”苏磬侧脸贴住冰凉的枕头,肚皮上触感温暖粗糙,似是细小的绒毛,挨挨蹭蹭地刮进肉里,麻了半边身子。
他小声反驳:“我没有......”
苏承茗扳过他的脸,嘴角笑意加深:“嘀咕什么呢?”
“我......”
笑脸在眼前扩大,温度略高的气息拂过鼻尖,身边陷下一块儿,另一人的体温隔着被子传来。苏磬僵住背,一动不动,柔软的湿意落在唇上,被子下的手拍拍肚皮,苏承茗说:“乖,张嘴,放松。”
“主......”
湿热趁机钻入口中,细细舔着他的舌,仿佛安抚受困的小兽,并不如何激烈,只细水长流没个停歇。
身体不能动,苏磬努力仰起脸承受这个吻。草木的香气融进气息,沁入肺腑,化作无形的手,顺着经脉抚摸,渐渐放松了身体。
缠绵地吻完,苏承茗与他额头相贴,轻触他的唇,说话时又用舌尖舔蹭,“没事了。”又拉开一点距离,捧住他半边脸,“我在这里。”
光线柔和,一笔一划勾勒眼前人的眉眼。苏磬动动唇,有什么话卡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
“都过去了。”苏承茗指腹摩挲他的脸颊,低唤他的名字:“苏磬。”
一瞬间,好似久经旱旅忽逢甘霖,浩浩汤汤汇进心底,装不下,便从眼里流了出来。眼前光影浮动,苏磬咬住下唇,想对苏承茗笑,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下撇。
“我......”
“哭吧,”苏承茗笑了,吻过他的眼角,“我一直都允许你撒娇。”
“我......”胸口有些疼,可喉咙里的刺终于随着眼泪消融,“我好疼,主人......胸口疼,手指也疼,呜,我以为我要死掉了,就,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嗝......”
“对不起。”苏承茗说。
苏磬摇头,边哭边打嗝,疼得哆嗦了就努力把舌头捋直:“不,不是您的错。我,我,嗝,好黑,呜,我很害怕......”
像对待易碎品,苏承茗虚虚环住他,“以后不会了。”
“我,呜嗝,主人......”
轻柔的吻不断落在脸侧,苏磬越哭越凶。情绪的积压泛滥成河,情人在心口处打开了一道口,便一股脑地往外宣泄。
待他平复,苏承茗拿来湿毛巾,敷在他眼睛上。接着轻轻掀开被子,解开纽扣,替他擦拭身体。胸部做了胸带固定,白皙的身体上布有几道红色伤痕。苏承茗避开这些伤口,仔细擦完抹上药,重新扣好衣服。
“脚抬起来一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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