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阿筠再给您舔舔(3 / 4)
能烫伤敏感软肉的温度,进入射进了奴隶的嘴里。
阮灵筠狼狈而迅速地翻了个身,扶着被掐出印子的脖子,捂着嘴,对抗着本能的干呕,拼命把满嘴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被压抑的咳嗽和呕吐感逼得他哭的更凶,而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头脑发蒙地意识到,他射精了。
而方才所有的注意力、所有对外界的感知,都被半推半就地放在了陆骁的身上,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直到咳嗽和呕吐感终于被彻底压了下去,他缓过气来,茫然地坐在乱成一团的床上,用哭得通红的眼睛看着陆骁,接过了男人递过来的一杯水。
“谢谢……”
他嗓子又哑了,还带着刚哭过的浓重鼻音,委委屈屈的样子,看得刚在他身上肆虐过的陆骁哭笑不得,“这会儿才知道哭,刚才想什么去了?”
“还不是……不想让您憋着出去干活儿?”阮灵筠抽了抽气,他是渴得很了,一杯水仰头没几口就都干了进去,“我老板为了跟您交易,把我给卖了,我怕您憋着出去干活儿不痛快,还得主动献身……阿筠都委屈死了,您还不领情。”
可能是两天下来跟陆骁也算是混熟了,也摸清了自己在这一个月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甚至还会收获额外快乐的处境,几场试探和交锋下来,阮灵筠多少摸清了一点老陆的路子,忍不住就想从男人微微露出的那一丝小破绽钻进去,然后悄悄悄悄的——把这个死硬的蚌壳给撬开。
而陆骁呢?作为一颗从没开过花的老铁树,他是个直球,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自然也不知道此刻床上这人那些百转千回的心思。
但是直来直去的狗男人有几个非常致命的技能,比如其中之一,就是他特别擅长透过现象看本质。
于是他坐在床边点了根烟,被伺候得舒服餍足了,他脸上没有平时那么冷,隔着烟气意味深长地看向阮灵筠的时候,带了那么几分了然的意思,“别的还没学会呢,先学会耍赖了——这怎么算?”
他说着,用夹着烟的食指隔空指了指阮灵筠的胯间,他腰腹上的白浊还没有收拾,此刻微微地凝在了冷白的皮肤上,“别以为你说说别的,擅自高潮射精这事儿就能绕过去了。”
“……”阮灵筠也是真没想到,这人竟然半点情趣都没有,试图蒙混过关的计划失败,他叹了口气,跪坐到了陆骁的身边,“奴隶错了,先生。”
陆骁没说话,一口烟戏弄地都喷在了他脸上,他微微眯了下眼睛,没躲。
“今天太晚了,您明天还要出门,”眼前的烟雾散去之后,阮灵筠嗅着男人那很冲的烟草味道,回头看了眼表,斟酌着说道:“要不……阿筠先欠着,等您回来了再罚,好不好?”
陆骁挑眉,“记账要加倍,这规矩你应该懂。”
“想怎么加都是您的自由,阿筠受着就是了。”陆骁的烟灰快要落下来了,阮灵筠跪坐在旁边,将两只手捧在一起,伸了出去。
陆骁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把烟灰弹进了他的掌心里。
很烫,但不至于烫伤,阮灵筠微微颤了一下,伸出去的手没有再收回来。
“我这一来一回,大概要五天,”陆骁忽然问他:“你是要回地下区,还是住这儿?”
阮灵筠毫不犹豫,“住这里。”
“也行,我安排人每天过来给你送饭,”陆骁又随手把烟灰弹进了他捧着的掌心里,语气里带着一点严肃的告诫,“但你不要出门,否则会发生什么,我左右不了。”
眼看那支烟要抽完了,阮灵筠看着烟头上明灭的火光感到害怕,声音也不由得有点发紧,“……阿筠哪都不回去,就在这里等您回来。”
陆骁笑了一下。
下一秒,恶劣的男人将烟头挨近了他的掌心。
越来越明显的温度开始在掌心聚集出烧灼感,阮灵筠闭着眼睛咬了咬嘴唇,还是硬着头皮把两只手捧在远处,依旧没躲。
而他等待的、让他看到惊惧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陆骁轻描淡写的捻灭了烟头上的火光,将熄灭的烟蒂扔进了他手里。
阮灵筠猝然睁眼,看清了掌心里的情况,爽朗地笑起来,“谢谢先生!”
陆骁没理他。
他去浴室把手洗干净,没怎么在意方才烟灰在掌心里留下的那一点红痕,只是回来的时候,走路来回的摩擦让已经习惯了跳蛋存在的肠道重新敏感起来,一来一回而已,他胯下那根仿佛吃了兴奋剂的玩意就又有了点抬头的意思……
陆骁看着他裸着身子,仿佛当街遛鸟似的走回来,玩味儿地挑了挑眉,目光往下一压——原本正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的大明星就又跪了。
视线一矮,跪着的阮灵筠正好能到陆骁的胯间。于是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么,总之在沉默里,他盯着他Dom那在黑色丛林中蛰伏的凶器不转眼。
直到陆骁捏着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戏谑地淡声问他:“怎么?”
阮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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