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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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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筠不管这些,直率又固执地盯着陆骁的脸看,非常坦诚地表达了他对陆骁安抚少年的不满。

“您调教他多久了?”

“我不是他的调教师,”对还没接受过Dom毒打的雏儿不能要求太多,Lu没计较他不答反问的无礼,对问题也很坦率,他收回手,示意少年自己说。

少年的头更深地折下去,规规矩矩地回答道:“回先生,奴隶曾经在南区受训过三年,后来犯错被罚到地下区,又受了四个月的调教,所以是三年零四个月。”

——三年零四个月。

阮灵筠心里不爽地想,他甚至从跪下到现在都不到三十四分钟。

这怎么能比?

而且,这小孩儿从身材到长相,哪里比他好看了?

这破地方的人,一年四季待在岛上出不去几回,跟闭关锁国也没两样了,审美是不是不行?

Rex不免替这里的整体审美水平担忧,不愿多看似地把目光从少年的身上挪回来,重新落在陆骁脸上,想了想,还是避开男人的眼神,也垂下了眼。

只是眼神服帖了,嘴上却仍旧不服,“给我三年零四个月,我肯定比他做得好——至少从赏心悦目这点来看的话——啊!……”

陆骁的脚猝不及防地踩在了他的性器上。

即便是柔软的拖鞋底,把完全苏醒的那玩意抵在小腹上肆意揉碾的滋味儿也不好受,阮灵筠最后一句话的尾音猝不及防地变调,强烈的疼痛裹挟着说不清的快感鞭子似的抽在神经上,他差点没跪住,堪堪扶了一把沙发才稳住身体,他条件反射地试图躲开,可是意识却既不想也不敢,脑子里像分裂了似的夹杂了两种声音,他攥紧拳头僵在原地,被这夹杂了疼痛的快感逼得眼角都微微有点红了。

“嗯……”他不想出声,咬牙忍着,但粗重的喘息和偶尔难耐的不适还是溢出来,成了给主宰者助兴的小把戏。

直到最后陆骁在他那不断流出滑液、已经将欲盖弥彰的衬衫打湿了一小块的龟头上,毫不留情地重重碾了一下。

“——啊!!”他疼得再不受理智的控制,捂着性器弯下腰,疼到颤抖的双手不断地安抚那吃了大亏已经软下去的老伙计,生理性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悬在眼眶里,模糊了视线。

陆骁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紫铜手杖敲在不守规矩不知轻重的奴隶弓起的腰侧,淡漠的声音听不出起伏,“现在跟你说个规矩,我问什么答什么,耍小聪明会挨揍,记住了吗?”

打在腰上的那一下几乎立刻就起了檩子,这是阮灵筠第一次在陆骁手里知道怕。

而且对面还有个人围观了自己被玩又被打。

他有点想跑,但知道跑不了,而且毕竟“不悔就不悔”这句豪言壮语还回荡在耳边,他抽着气扶着沙发试了几次才重新束手跪好,眼里疼出来的眼泪将落未落,被他自己吸吸鼻子逼了回去,徒留了一对微红的眼圈,像是在谴责男人突如其来的发难和暴行。

“……记住了,”他咽了下唾沫,抿了抿嘴唇,陆骁没有放过他这些带着委屈不满,又在不断说服自己妥协退让的小动作,然后听见他说:“您刚才问我学没学会——我看懂了,但我、但我不确定做起来能跟他一样。”

像是刚才动手的人不是自己一样,陆骁不置可否,平淡地吩咐,“学学看。”

阮灵筠闭了闭眼睛,托工作的福,他模仿能力非常强,在综艺节目里玩模仿秀的时候,只要是他上场,他的搭档基本都能猜出正确答案。而此刻他回忆着少年刚才朝陆骁爬来的动作,在背对着陆骁爬回到最初起点的路上,就已经竭力地调整了因从没接触过这些动作而格外不协调的肢体。

再回来的时候,他塌着腰,翘着屁股,因为不熟练而放慢了速度,却又因为格外标准的动作而让爬行看上去带了一点无声的诱惑。

少年像猫,而他像只珍稀的雪豹。

一路行来,在他看中的猎人面前臣服地弯下腰,在陆骁的另一只拖鞋上落下了一个吻。

这种臣服是与他幻想中大相径庭的场面,可是当他的唇吻在拖鞋柔软的鞋面时,那刚被这只脚蹂躏过的欲望,却又悄悄地抬头了。

他的确让陆骁惊喜,毕竟即便是在万花丛中过了好几趟的Lu,也从没遇到过看一遍就能把跪爬做到这么完美的奴隶。

陆骁心里的猛兽被悄悄唤醒,他另一只脚踩在了阮灵筠还没来得及抬起的头上。

阮灵筠的拳头攥了又松,片刻后放弃了抵抗似的,将自己交付给他,在他脚下闭上了眼睛,嘴却没闲着,“……您算还满意,对吗?”

陆骁踩着他,逼他睁眼,挑了挑眉,“还行。”

阮灵筠看不见他,眼睛却亮了,他借着这个近乎于蜷缩的姿势将自己越翘越高的性器短暂地藏起来,明明就这么一会儿他就从头到脚哪里都痛,嘴角却还是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仿佛是夙愿得偿的释然,又好像是禁甜许久的孩子终于得到了一块糖,“那我可以叫您主人了吗?”

陆骁收回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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