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急什么等会儿就操你(2 / 3)
是几点,是白天还是晚上,他避无可避地被迫听墙角,直到那边终于消停了,他才浑浑噩噩地睡过去,等再有意识,是起来想上厕所。
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地坐起来,看见墙上那个毫无隐私的马桶和简陋的洗浴设备,睡觉之前的记忆回笼,阮灵筠觉得心里压着的那块石头越来越重了。
他清楚自己得想办法脱身,但眼下这个情况……他根本毫无办法可想。
严密的囚牢里,始终亮着的监控器下面,衣不蔽体的情况,一天24小时无时无刻被监视的处境……以及昨天那个不知道要意欲何为、充满威胁的男人。
但是……就算这是公司的局,粉丝长时间见不到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为今之计,或许只能寄希望于粉丝们早点发现他从公众镜头前彻底销声匿迹了。
他一边琢磨,一边赤脚下床,拖着腰酸背痛的身体,硬着头皮顶着明晃晃的监控器镜头,去马桶那边解了个手。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却越发的刺耳,他在监控器视奸一般充满奚落的恶意里,愤怒而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梅纳德想干什么,他未来会怎么样,刚才那个神经病一样对他欺辱一番的男人又在打什么主意?
阮灵筠想得头疼,但让他更崩溃的是,“神经病”对他说得好像是真的……
——“老实待一个月。”
一日三餐每天有人送,但没有任何人会跟他交谈,除了没有隐私之外,也没再有任何人打开牢门来为难他。他开始觉得这样过一个月也还行,但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他发现自己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掌控感。
最开始他靠着一日三餐的次数来记录时间,但后来很快他就发现这样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他连日夜都无法判断,意志和精力在不断被消磨,恒温恒湿的狭窄环境,心理上的压抑带来生理上无法摆脱的憋闷,他开始头疼,喘不过气来,有好几次甚至没来由地觉得自己缺氧。
这么熬一个月,哪怕没有人动他,阮灵昀担心自己的精神也要出问题。
尤其是“邻居”还一直在扰民。
他斜对面的那间囚室,总在时不时地上演活春宫……
掌控“囚犯”的男人总时不时地到来,鞭打、逗弄、捆绑、做爱,他被迫听墙角,在无所事事的每分每秒,那边暧昧的、激烈的、甚至愤怒的亢奋的声音,都像一根避无可避的钩子,不断地引诱蛊惑着那些被他死死压在身体深处的本能欲望。
他喉咙发干,想喝水,但除了三餐时间有水一起送到外,囚室里是没有饮用水的,他小腹发紧,欲望被一次又一次勾起,但在房间角落明晃晃的监控镜头下,他只能暗自压抑着面朝墙躺下。
最要命的是,偶尔猝不及防的时候,他会忽然想起那天男人将他压在栏杆上为所欲为的一幕……
“真他妈的……”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待了多少天的阮灵昀揉着太阳穴浑浑噩噩地从让他浑身酸疼的钢板床上起来,意识回笼的时候,他听见了铁笼似的牢门开了又关的声音。
他忍不住下床去看,发现斜对面那个来玩“邻居”的人已经走了。
“喂,”从来没打过交道的邻居在阮灵昀准备回到床上的时候喊住了他,“内小孩儿!”
“……”阮灵昀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叫过,而且他们之前也从没有过交谈,当即愣了一下,还没应声之前,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你叫我?”
“不然呢,难不成要叫小狗?”那人声音透着习惯性的戏谑,漫不经心逗弄的样子,甚至有点惯常待在上位而养成的高高在上的理所当然。
阮灵昀不悦地看着他。
那人大咧咧地披着及膝的黑色丝质睡衣,腰带在腰间松松垮垮地拦了一道,大片肌肉匀称紧实的胸膛露出来也浑不在意,阮灵昀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手伸到铁门的栏杆外,自己按指纹打开了那间囚室的电子锁,径自走了过来。
其实如果Rex是岛上受训的奴隶或者足够了解这里,他就能认出来,这个连续被另一个男人摁在身下这样那样了好几天的人,赫然就是执掌月光岛北区的首席调教师时夜。
但阮灵昀不仅不认识,他也不顾上问了,他震惊地看着时夜趿拉着人字拖走过来,不可思议地开口:“……你能自己开门?”
“你不是看见了么。”时夜懒洋洋地站在外面,隔着门看他,一根手指随便地朝走廊的两侧指了指,“不过两边走廊大门的锁我没权限,所以出不出来,区别不大。”
阮灵昀戒备地看着他,没说话。
“我听说你是外面人送给老陆的礼物,”时夜放肆地打量他,那分明是品评的眼神,“这张脸倒的确是不错,可惜了。”
“可惜什么?”Rex现在才知道那个混账姓陆。
“可惜他工作狂无趣得很,你就也只能一直待在这里。”时夜说着,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行了,你看了几天热闹,所以我过来跟你打个招呼,以后哪天出去了,这里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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