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硬了(挨打后揉屁股、指jian出水)(1 / 2)
皇家规矩严,家主若不宿在正妻之处,隔日侧室小宠们需得规矩地来领罚,压压傲气,断不可恃宠而骄,乱了尊卑。
“王妃,”绿萝问,“可需和往日一样?”
张知瑾不耐这些规矩,通常随意赏顿板子了事。如今听了,他却披上外衣,也不束发,起身说:“走,看看去。”
出了内室,果见那小家伙跪得歪歪扭扭,抽搭搭地哭,脖子上的痕迹比昨日更严重了些,活像被糟蹋了一样。
“怎么了这是,”张知瑾俯下身,指尖触过那些牙印,鼻腔里溢出笑音,语调卷了睡后的慵懒,“又被狗啃了?”
他离得太近,丝丝气息吹到了宋七脸上,痒痒的,甚至闻到了香气。长发从他肩头滑落,汇成一条乌黑瀑布,隔在他们之间。
宋七呆呆瞧他,脱口而出:“是老爷咬的。”
“......”张知瑾忍了又忍,见宋七依旧眨着眼单纯的模样,嘴角还是忍不住翘起,弹弹他脑门,“小笨蛋。”
说罢,他施施然坐上罗汉床,一手支着脑袋,懒懒说:“赏十。”
登时有下人去拉宋七,扒了裤子按到春凳上。
木质凳面坚硬冰凉,宋七穿得不多,尽管屋内暖和,还是被冻得一个激灵。眼见又要挨打,他抬起头,红着眼眶问张知瑾:“王妃,可不可以不打,呜,老爷说我伺候得不错的,呜......”
这话他说无意,只怕听者有心,把跟来的小厮急得不行,顾不得别的,冲宋七斥道:“胡说什么!”
又对张知瑾赔笑:“王妃,他就是个傻子,您别往心里去。”
张知瑾挥挥手,不以为意:“行了,打吧。”
木板终于此起彼伏地落下,那两团圆翘软肉在张知瑾眼中被反复压扁,又迅速弹起,颤栗着染上殷红,漾起阵阵肉浪。美人还是哭喊不止,两手没规矩地挥舞去挡,被强制抓住按在腰上。
十下板子很快打完,宋七似乎被打掉了半条魂,趴着一动不动,只一只裸露的红屁股在微微颤抖。
过了一会儿,他慢吞吞滑下,抱着凳子腿说:“谢王妃赐罚。”
张知瑾发话:“都下去,宋七留下。绿萝,上早膳。”
众人退下,宋七还抱着凳子腿不撒手,半边脸埋在头发里,低头自顾自地啜泣。
张知瑾走到他面前,摸摸那颗小脑袋:“委屈了?”
“疼......”
瞥见宋七尤为红肿的臀尖,张知瑾干脆把人抱了起来,拽掉碍事的裤子,一起靠回罗汉床。
宋七上身伏在桌上,下半身被张知瑾抱进怀里,揉着肿痛的屁股。
挨过打的臀肉软烂发烫,稍稍肿了一圈,烘着周围的空气。张知瑾握住半边,用力揉捏,红色被挤兑出白痕,耳边传来宋七噙着哭腔的呼痛。
“今天倒是规矩多了,”他松了力道,手掌蹭着红瓣儿去摸边缘的板印,“谁教你的?”
宋七两腿绞在一起说:“阿福说不能呜不能不听王妃的话。”
张知瑾了然,想是身边的小厮来之前好好叮嘱过他,于是手往下滑进腿间,“腿分开些。”
宋七乖乖分开腿。
修长的手指没入股缝,自卵蛋摸到后穴——这回倒是洗干净了,却有些肿,朝外嘟着,仿佛不高兴的小嘴儿,张口咬住指尖。
“唔......”宋七扒拉桌子想往前逃,被张知瑾捉住腰往下按,委委屈屈吃进一段指节。
他回过头,撅着嘴问:“王妃也想要我伺候吗?”
“祝修清......”张知瑾改口,“老爷是这么说的?”
宋七点头:“老爷还夸我伺候得好。”
狗东西,尽糟蹋人。
面上却笑问:“七七想伺候我吗?”
宋七抠桌子,立马回答:“不想,呜,屁股好疼......”
“小东西,”张知瑾抽出手指,在他屁股上戳了戳,不满离开温暖的甬道,“吃饭吧。”
这时,绿萝带着一众丫鬟端来吃食,张知瑾脱下外衣裹住宋七,对绿萝说:“放这儿,去拿盒药膏来。”
早膳都放在了宋七面前,粥还冒着热气,勾得他咽了咽口水,舍不得挪眼,一面问张知瑾:“我可以吃吗?”
张知瑾却端走热粥,舀起一勺,往自己嘴边送。
宋七急了,抓住他衣袖,鼻子一酸,酿起一泡泪,咬唇哀求:“就吃一口,就一口,我好饿,一口好不好,不会多吃的。”
张知瑾对上他湿润的眼,犹如一条吃不到骨头的小狗,委屈可怜全挂在脸上,一时绷不住笑了:“小笨蛋,逗你呢,可怜见的,来,张嘴。”
勺子送到他嘴边,宋七迫不及待咬住,将粥舔了干净,继续眼巴巴看着张知瑾。
张知瑾再喂一勺:“别急,都是你的,慢点吃。”
吃完粥,宋七又被小包子吸去注意,满脸想吃。
张知瑾喂他两个,自己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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