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血(你要习惯)(1 / 2)
宋七听话地端来茶壶,这回学乖了,巴巴跪在祝修清跟前。
“老爷,茶来了。”
祝修清接过,却没急着喝,让宋七跪到塌上,按住宋七的腰,令他趴下。如此一来,屁股便撅了起来,顶出圆翘的弧度。
宋七直觉这样很奇怪,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身后一凉——长袍被掀了起来。
衣料松松垮垮堆在腰间,露出他大半个赤白的身子,仿佛一段甜脆的白玉藕节。祝修清扒开他两瓣臀肉,浅浅戳了戳瑟缩的小花,将茶壶抵上去。
尖利的顶端勾开肠肉,毫不留情地刺进去。宋七惊叫出声,下意识夹紧屁股,往前爬。
祝修清按住他,不耐道:“别动。”
“好痛,呜,好痛!”宋七挣扎得厉害,瓷嘴紧贴着肠壁,冰冰凉凉,十分不适。
祝修清耐心告罄,往日里的暖塌小奴哪个不是贴着他心顺从的,断然没有如此忤逆过他。于是扯了宋七的腰带,绑住他的手,一巴掌拍在他臀上,冷冷警告说:“不准乱动!”
委屈一波波往上涌,宋七眼里又开始泛泪,这就是老爷说的伺候吗?为什么要让他这么疼?
祝修清抬高茶壶,让热水通过壶嘴灌入肠道。
娇嫩的肠肉受不住偏高的温度,痉挛着收紧括约肌,想要排出壶嘴,换来更粗暴的顶入。宋七哭得一抽一抽,小腹阵阵绞痛,可整个屁股都在祝修清手上,动也动不得,只能凄惨地哭喊:“老爷老爷!好痛!老爷饶命!”
这哭声太揪心,一点浪荡的勾引也无,纯粹是疼的。
祝修清还欲训斥,一抬眼,却对上宋七回望过来的眸子,水雾盈盈,好似清波倒映中的磨山。发丝已经散开,被他吃进嘴里,糊了满脸,怪惹人怜的。
那点火气瞬间泄了干净,祝修清慢慢拔出茶壶,勾起点儿笑,问他:“真那么疼?”
宋七赶紧点头:“疼......”
壶嘴离开小穴,茶水便流了出来,顺着会阴往下蜿蜒,湿漉漉爬过大腿,留下晶亮的水渍。祝修清看向翕张不止的穴口,掏出阴茎挤进臀缝,蹭着那片水光。他将宋七捞到身前,低声耳语:“等会还会更疼。”
宋七立马抖得厉害,恨不得蜷成个球,哭哭啼啼地讨饶:“不要,不要疼......”
祝修清咬住他的脖子,扶着热硬的龟头碾着穴口磨动,慢慢顶开一个入口,挺腰送了进去。从未被涉足过的穴道紧得不像话,层层叠叠的皱褶将龟头含住,温热的肠肉无师自通地开始吸吮,再难前进。
怀里人再次挣扎起来,又哭又叫,踢腿扭身子。奈何双手被缚,祝修清将他抱得更紧,轻易镇压下反抗,牙齿从脖颈移到肩头,细细舔着。
宋七哭得无助:“好痛,老爷,不要,我要回家,老爷,呜我要回家!”
齿尖磨了磨细腻的皮肤,祝修清骤然用力,全根没入,深深贯穿。
宋七猛地抬起头,仰高了脖,喉咙里发出急促的惊叫。仿佛兜头浇下一瓢凉水,眼前发黑,头皮发冷,只知道颤抖。
疼,太疼了,他从来没有如此疼过。身体像被自后劈开,捅进一根火棍,无情地搅着他的神经。
泪水不断滑落,被一只手拭去。祝修清抚摸他的泪痣,牙齿咬回脖子,叼住后颈肉说:“放松,你太紧了。”
宋七听不懂,摇摇头兀自哭泣。祝修清只得摸向二人交合处,慢慢揉着被撑满的穴口。
“老爷,”宋七哭得太凶,一开口打了个哭嗝,“让我回家好不好,嗝,呜......”
祝修清没有回答他,等他适应一会儿,尝试着动了动腰。这一动便停不下来,柔嫩的肠肉好似活了过来,缠缠绵绵嘬紧柱身直往里吸,简直要人命。
将宋七两腿分得更开,祝修清不再管他如何啜泣,全凭自己喜好操干。粗长的阴茎磨着肠肉朝最深处捅,他捏捏宋七屁股,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渍,卵蛋一下下撞击,室内荡起“啪啪”清脆声响。
宋七却觉得自己就要被这根火棍钉死,绑住的双手也快没了知觉,可祝修清结实的臂膀仍牢牢地捆住他,宛如两条铁链,桎梏着他,逼他陷进腥臊的欲望。
哭哑了嗓子,他埋头呜咽,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祝修清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
宋七躺在男人身下,这个姿势令他更难消受,粗长的性器几乎要顶破肚皮,平坦的腹部凸起阴茎的模样。宋七两腿颤抖,被迫勾上男人的腰,长袍宽大地铺在身下,更衬腰身纤细。
只是小小七无精打采,一直未勃起。
白皙的胸脯点缀两颗粉嫩,祝修清忽而想起窗外的那颗桃枝,伸手去揉,指尖捻起乳珠玩弄。不出片刻,那小肉粒便站了起来,也鼓出个花苞。
他居高临下地问:“还在疼?”
宋七泪眼汪汪:“疼......”
祝修清笑笑:“你要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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