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H)含一对副cp(2 / 3)
子糕,他眼尾含着之前被逼出的眼泪低声笑道:“你太坏了……”
远墟又拿了块,让他含在嘴里,然后两人亲吻着你来我往的分食,一盘栗子糕就这么被他们用完。
月上枝头,早已转战床榻的两人粗重的喘息着,身下越撞越快,越撞越用力,最后一刻,远墟将渡陵两腿压在他肩上,迫使承受他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深深埋在最里面射出浓精。
渡陵弓着腰敞开穴承受滚烫的浇灌,在他肩上留下不知道第几道抓痕,待他射完失力的跌回床铺上。
两人喘息着温存许久,然后远墟抱着他进了浴池。
身上全是粘液,渡陵惬意的靠在远墟怀里让他给自己冲洗干净:“师叔当年是皇帝,他从未提起过。”
远墟搂着他不紧不慢的回道:“或许他并不想当这个皇帝。”
渡陵点点头:“这个阵大概是鬼尊专程为师叔做的的,否则怎么这么精细,若不是我们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们,嗯…师叔好像不记得鬼尊就是从前的摄政王了。”
轻抚着渡陵的脊背,远墟说道:“刚进来那天或许真的不知道,但现在嘛~”
渡陵抬眸看着他:“你是说,师叔可能已经记起来了?”
远墟亲了他一口,继续说道:“刚进来的时候我们四个谁都不记得,否则他们也不会那天下午才来找你,鬼尊如果一开始就记得,也不会让你师叔躲他远远的。”
渡陵赞同的点点头:“夫君说的真对!”
远墟拍了拍他布满痕迹的臀肉:“变小马屁精了?”
渡陵转身趴进他怀里:“什么马屁精,夫君可别诬赖我。”
两人笑着纠缠在一起,浴池里很快又响起糜艳的欢愉声。
翌日,祭天坛果然人满为患,南国每一任皇帝只需在这里祭一次天地,便是娶帝后那天,前任皇帝没有皇后,因此已经搁置了许久,但坛上依旧纤尘不染,还铺满了雪白的毛毯。
从前祭天,是帝王帝后唱念祭词,献上三牲祭品,然后两人三跪九叩,在坛上饮下交杯酒,如果愿意,也可以交换亲吻,便算是祭天结束了。
渡陵穿着隆重的朝服,与远墟相携着一步一步踏上祭天坛,无人知道他华丽的朝服下正淫荡的流着浓精,除了身边的男人,他看向远墟,发现远墟也在看他,两人相视而笑,万般情意全在眼里,心里。
言祁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上去,抓着折扇的手用力到发白。
原来是这么简单吗?
血海深仇,也可以牵着手踏上那象征这结成夫妻的祭天坛?
怎么可能呢?
可眼前,他们确实走上去了,旁若无人,仿佛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们。
彧惑站在他旁边:“想起摄政王长什么样了吗?”
言祁没有回答他,只是呆呆的看着祭天坛,在看到他们接吻时,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来。
彧惑顿了一下,眼底满是心疼,伸手想将他拦进怀里,却被他一掌甩开,然后听到他哽咽着说道:“这算什么?全是假的罢了!他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他也不会…不想…和我在一起…”
彧惑沉默的看着他:“如果他不想和你在一起,就不会有这个阵法。”
祭天坛上,那两个代表着曾经的他和摄政王的人,吻得难分难舍,坛下的子民纷纷红了脸,却不想那两人不但没有收敛,甚至让人围了一圈薄薄一层纱帐后,幕天席地的做了起来,声音毫不遮掩,所有人都能透过纱帐看见里面的人在如何激烈的交合,就连那淫靡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彧惑不顾他激烈的挣扎,将他抱进怀里:“阿祁…”
言祁哭着挣扎着推他:“放开!放开我!”
彧惑还是那张冷冷的,好似没有生机的脸,声音却格外温柔:“我没有自杀,你父皇是没有杀我,但是却给我下了毒,我知道你爱我,”
言祁怒视着他:“我没有!”
彧惑却充耳不闻,继续说道:“我不想死后还让你放不下,所以没有回应你,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言祁狠狠咬着他的肩,彧惑轻抚着他的发丝:“我死后机缘巧合成了鬼修,那时我见不得阳光,只能晚上出去寻你,可你不见了……”
他说这句话时压抑着痛苦,言祁松开牙齿,低着头不去看他。
“我终于能在阳光下行走时,却发现早就南国没了,你也没了,我去找了旧仆,从他们那里得知,你把南国交于腾龙国,然后就消失了,我找不到你,怎么也找不到,四百多年,我从一个普通鬼修,成了鬼界至尊,却还是找不到你,鬼界那么大,我全找了个遍,都没有你,直到,丽国的杂碎,带着你的仙气到鬼族作乱,我才知道你早已入不了鬼界了,你成仙了…”
彧惑抬起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睛:“阿祁,想起摄政王长什么样了吗?”
言祁流着泪死死看着他的脸,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记得!不记得他喉结上有颗痣,不记得他眉尾有道疤,更不记得,他长了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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