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2 / 3)
很多人都在哭,腾龙国来的大臣很温和,他们两国向来交好,所以他毫无负担的把国土赠了出去,那本就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然后,他跟着摄政王的棺椁去了墓地,看着墓室的石门落下,带着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永远死在那一天。
再后来,他去了当年两人还小时一起住过的王府,他们岁数相当,曾也是最好的玩伴,找到了当年两人少年时埋在梨花树下的一坛他已经记不起名字的烈酒,他们本来约好长大成年那一天共饮的。
那坛子酒真烈,烧的他泪流满面,狼狈不堪。
他本来打算死在那一天的,他选好了地方,那个地方可以看见那人的墓,他隔开了手腕,想让身体里被他厌恶的血全部流尽,妄想着,是不是这样,他到了底下,他还能看一眼自己。
只可惜他没死,师尊救了他,将他带回了长越,或许这就是命,他到底没在寻死,只求师尊施法,让自己忘了那人的脸,他想,那人肯定不愿意被他这个仇人记着。
言祁揉了揉微微发红的眼眶,这么多年了,连自己也以为已经忘了,可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告诉自己,除了那个人的脸,他不止什么都没忘,甚至记得越发清楚。
“当年,摄政王死后,我去了小时候住过的齐王府,喝了坛酒。”
彧惑:“还有呢?”
言祁放下折扇:“然后去了小静山,寻了短见,可以了吗?鬼尊大人还有什么想问的?要不要连在下今日穿了什么颜色的亵衣也告诉你?”
彧惑起身靠近了他,直视他的眼睛:“如果从来一次,你想怎么做?要怎么做,才会解开你心里的结?”
言祁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什么意思?”
彧惑:“这是你的梦,是你心里的死结,也是你的心魔,只要解开你的心结,我们就能出去。”
言祁沉默下来,低头不敢看他:“若是…没办法解开呢?”
彧惑眼神晦涩的看着他:“这就是,为什么你没有成为皇帝的原因吗?因为你害怕,逃避之心太强,让你成了原本不存在于南国历史上的国师。”
言祁侧过头不看他,强行辩解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国师,我只是…”
“你只是想看看,当年的你和摄政王,会不会有别的可能,是吗?”
言祁一掌推开他怒视他道:“不是!我没有!”
彧惑冷哼了一声:“不是?既然如此,那就让你那师侄试试看吧,看看他们有了第二种可能后,这个阵是不是还像现在这样牢固。”
言祁咬牙:“滚!”
彧惑甩袖离开,留他一人。
过了许久,言祁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流下两行清泪。
那人那般厌恶他,他怎么有脸妄想和他有别的可能!
根本不可能的!
那人只会毫不留情的推开自己…,根本…毫无可能………
——————
渡陵抑制不住喘息声,肉穴里的白玉笔似乎自己会动一般,时不时戳到酸软处,也不知远墟是怎么打的绳结,他根本挣脱不开,连抚慰自己都不行。
他微微侧躺,让白玉笔进的深了些,却毫无作用,肉穴潺潺流水,整个腿间都是滑腻腻的。
“唔………不行…想要…”
他等了好久,远墟却迟迟不来,心里的委屈控制不住,声音里也渐渐带上哭腔:“远墟……远墟……”
身体与心里全部空虚的让人无法忍受,渡陵终于呜咽着轻轻哭了起来,白皙修长的身子胡乱扭动,嘴里不停的轻唤:“远墟……帮帮我……求求你……”
殿门被轻柔的推开又关上,远墟脚步轻缓的走进来,渡陵沉浸在无边的欲望里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直到远墟坐在床边上,伸手抽出他肉穴里的白玉笔。
“唔!!”
附身含住渡陵嫣红的嘴唇,他细细吮吸,待渡陵喘不过气时微微分开,暧昧低语道:“看来陛下很想我。”
渡陵抬起头主动索吻:“别折磨我了…求你…”
远墟稍微抬起身体不让他亲到:“所以陛下这是在向我求欢吗?”
渡陵呜咽着去追逐,却因为眼睛被蒙着看不见,所以也追不到,哭着骂道:“你这个混蛋!”
远墟笑着一口含住的唇,舌头轻而易举的顶开他的牙齿,然后叼住那嫩舌用力舔弄。
渡陵乖巧的张嘴嘴让他肆意舔弄,嘴角的津液顺势流出,气氛粘稠起来 两人的呼吸也越发粗重,待两人好不容易分开,他蹭了蹭远墟的下巴:“快给我吧……”
远墟四指插入湿润的肉穴,不轻不重的插弄着问道:“陛下可真骚,穴都这么湿了,怎么看也不像第一次,莫非以前被哪个野男人破过身子了。”
渡陵抬起腰追逐他的手,哭道:“没有…没有野男人…”
远墟退下裤子,两根肉棒直指嫩穴:“是不是,我来试试就知道了,陛下…”
渡陵将腿分得大开:“进来!进来!求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