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性转高翠兰(高琗岚)被家暴的痴情猪刚鬣(又名我的暴躁相公)(2 / 3)
高老头欢欢喜喜地带着三儿子走了,悟空摇身一变,变得如那三公子一般,独自坐在放里等候。
不多时一阵黑风来,半空来了个妖精,生得丑陋,黑脸短耳,长喙大耳,穿个半短不短的青色短衫。
见了他就跪在地上,不像个汉子,“相公莫气,是我来晚了。今天……今天可不可以不受罚。”
悟空暗自挑眉,立马猜到,高琗岚和这妖精的关系可能不是外人看到的那般。
悟空伸手,要去扯他的耳朵,吓得那妖怪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道:“相、相公,我日日猪头模样,从未勾搭别人,你怎么总是不信。”他哆嗦着腿,要去脱自己的裤子。
悟空道:“今日便不罚你,只不过,我今天有些不趁心。”
妖怪连忙给他端茶倒水的,也恢复了人形,长得是粉白黛黑,明眸皓齿,身材像个人样了,瘦的不成样子,白的刺眼,就是身上有一块块青紫色的伤痕,倒茶的时候,手指头还哆嗦着。
“相公有什么不趁心,跟、跟娘子说、说一说。”这妖精笑得娇憨,悟空觉得他可爱,捏了捏他肉肉的脸,吓得这妖精又差点跪下。
悟空连忙道:“今日我父母,隔着墙丢砖料瓦的,甚是打我骂我。”
妖精不解,“做什么打骂你?”
悟空道:“他们觉得你既然和我做了夫妻,就该有些体礼,你长的丑陋,又不能见亲戚,天天云里雾去,谁知道你去谁家,姓甚名谁,败坏他清徳,玷辱他门风。”
那妖怪急了,跪在地上起誓:“我的好相公,我发誓,我猪刚鬣,从始至终都忠于你一个人,更不曾和别人有什么苟且,更别提败坏别人名声了。”
悟空撇嘴,斥道:“我可不信,你惯会哄骗我,甜言蜜语的,难免不会把人迷得心肝乱颤,非你不可。”
猪刚鬣反应很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可真是我的冤家,是要我死了才信我?我来你家后,也不曾白吃你家的饭,给你家扫地通沟,搬砖运瓦,筑土打墙,耕田耙地,种麦插秧,创家立业。你身上穿的锦,戴的金,一年四季皆有花果享用,吃的更是比常人都好。我做的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他这番声嘶力竭,倒让悟空有些无言片刻,更加不能理解这夫夫二人的相处了。
猪刚鬣破罐破摔,“我家住在福陵山云栈洞,以相貌为性,官名刚鬣,自打和你成亲,稍有不对,便被你动辄打骂,我不能跟别人说话,每夜我都要伺候好你才能睡。外人都觉得是我在关着你,究竟是我关着你,还是你关着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供你玩乐的器具,我不能有一点自己的想法,我真的连头普通的猪都比不上啊!”猪刚鬣哭诉。
“原来嫁给我,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啊。”高琗岚不知道何时出现,站在门口,面色惨淡,期期艾艾地看着猪刚鬣。
猪刚鬣吓得肝胆破裂,颤着手指,问孙悟空,“你是谁?”
“我是大闹天空的齐天大圣孙悟空,今日便是来拿住你。”悟空变回原型,猪刚鬣吓得破窗而逃。
高琗岚急促追赶到窗口,面色不好,对悟空道:“让小师傅看笑话了,我们这夫妻俩的事,闹成这样。”
“我去把他叫回来。”悟空见他捂着心口,很难受的样子,叹气。
悟空一路追赶,到了猪刚鬣的洞府,在洞口叫门。
猪刚鬣出门迎战,两人打了个天崩地裂,悟空见他全然不像刚才那样唯唯诺诺,小可怜的样子,还觉得新奇。
身长金箍棒,一棍子将猪刚鬣砸在地上,问他:“你这么大本事,怎么还被高琗岚欺负?”
猪刚鬣道:“我爱他,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忍得。”
悟空来了兴趣,问道:“你是哪来的邪魔?”
猪刚鬣道:“我本是天上的天蓬元帅,掌管天河,乃总督水兵,只因王母蟠桃会,瑶池会上我喝醉了,误入广寒宫,有一仙子来扶我,我见他容貌好看,生了凡心,全然忘记上下尊卑,扯着嫦娥说要陪我歇息,他不从,我那时色胆包天,就差生米煮成熟饭,被纠察灵官禀报玉帝,众天兵围困广寒宫,我被诸神捉拿,幸好太白金星为我说话,才把我贬下凡间,在福陵山下投了胎,不料错投猪胎,俗名叫猪刚鬣。”
“原来你是天蓬元帅,怪不得知道我的名号。”悟空笑颜。
猪刚鬣道:“呸!你这该死的弼马温,你知不知道你当年闯祸连累了多少人,今日还要来此对我屈辱。吃我一耙!”
悟空怎么可能留情,举起棒就打,两人在半山中黑夜打斗,两个自二更时分斗到东方发白,猪刚鬣自知打不过他,败阵而逃,化作狂风,把门紧闭。
悟空也不恋战,心里挂念师父,踏云而归,到了高老庄。
三藏一夜未眠,悟空回来,高声道:“师父,我回来了。”
将打斗之事简略说了一番,高老头跪在地上,求他将猪刚鬣赶走。
悟空闻言,要为猪刚鬣讨个公道,道:“你这老头真是不知好歹,那妖怪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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