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唯一的皇后(互攻/羊眼圈play太子日完太子妃后被(3 / 5)
犹嫌闷热,便又脱了外袍中衣,只剩一件纱做的肚兜,若有似无地遮着他胯下。若有似无便有欲迎还拒之态,欲迎还拒乃情欲又一重境界,高芝龙微微起立的鸡巴与含苞花蕊般的牝户在那层纱下摇摆晃荡、流水泛露,又满面娇笑,莺声软软,千种风流千般态。
梁俭见他春心迷乱,便抱了他坐在腿上,与他亲嘴相偎。高芝龙平日床笫间何时有这等媚态,他这太子妃传统得很,连淫话也不大说,更别提白臂勾着他的颈,与他观音坐莲地交欢。梁俭心窝发痒,任是夜间归来,疲惫乏倦,也愿遂了高芝龙醉酒春心。
他便解了下衣,揉了会高芝龙少女般微隆起的双乳,拿半硬的阳具去顶高芝龙湿润小屄。梁俭一面揉他的胸,一面笑道:“倦飞,你胸前这一对玩意越来越大了。下面怎么这么湿,是不是想自己坐上来?”
高芝龙醉得迷迷糊糊,捧起自己胯下那条巨物,露出开了蚌唇的粉红小屄,贴着梁俭硬起的阳物冠头磨了一会,想含了那硕大肉枪进去,却又倏地左滑,再含,又倏地右滑,怎么也吃不进去,一时急了,娇娜地乱摇乱颤道:“殿下,吃不到,痒死了……呜,骚穴里流了太多水,变滑了,含不住殿下的鸡巴……”
“好卿卿,你抬起屁股来,再坐下去。”梁俭吻着他,言语温存,哄道。
“那我试试……”高芝龙仿佛学堂里听话好学生,乖乖依着梁俭所言,胡乱挽了乌发,便起身翘起两瓣雪白白的臀,吟哦着,对准丈夫铁硬阳物坐了下去,骚穴果真紧腻腻地吃中了屌,“啊!好、好大,烫死了,好久没吃殿下的鸡巴了,屄儿都变紧了,殿下塞得臣妾好疼……”
梁俭逗他:“疼便算了,不做了。你这儿这么紧,箍得我也不舒服。”
“不、不要……”高芝龙却当了真,真以为他要走,当下急眼道,“殿下再弄一会,再操一会儿我的穴便软了,不会惹得殿下不舒服的。我、我自己揉一揉,揉软了给俭哥哥操……”高芝龙伏在他那好哥哥肩头,粉面含春,双颊潮红,伸了手来,一会捏弄自己那对小奶子,一会又探手下去摸屌揉屄唇,当着梁俭的面浪吟自亵,只盼自己身子赶紧酥软下来,好留住夫君一点恩爱。
他爱抚着自己两瓣阴唇,揉了一会,怎料那口骚穴还是紧紧绞着梁俭鸡巴,愈发着急,呜咽道:“我当不好殿下的妻子,连床笫间服侍殿下都服侍不好……他们都说阴阳人最善淫技,我这口烂穴连殿下的阳物都伺候不好,我好没用,是个下贱的赔钱货……”高芝龙说着说着,流下一道清泪来。
“倦飞?这,你、你,我……”梁俭没想到他这也能哭出来,也不逗他了,只赶紧拍着他的背,来哄他,可他越说什么不要自轻自贱的宽慰话,高芝龙便哭得越厉害,好半天过去,梁俭终于悟出个中诀窍,灵机一动,违心道,“你……你服侍得我很好,你那儿很软。你,呃,你、很、擅长、淫、技。”
“真、真的吗?殿下当真这么觉得?”
“是。”
是,个屁。除了眼下这般偶然喝醉,梁俭简直从未见过高芝龙有什么孟浪淫荡的时候。更别提今夜这样观音坐莲了,平日高芝龙不经意翻倒房中春闺画本里女上男下的姿势,都要严肃批斗一番画中女子孟浪无德。梁俭从前百般艰难哄骗他答应玩一些新花样,他也生涩笨拙,不情不愿,事后还要唠叨一番殿下没个正形。
可如今,高芝龙却终于破涕为笑,环着他的颈,痴笑道:“我要听殿下亲口说。”
“说什么?”
“说,就说……说我是您的小淫妇。我再也不要当什么贤惠的太子妃,再也不要当什么贞洁的妻子,我只要殿下天天玩我、弄我,和我在一起……”
“好,倦飞很淫荡,是我的小淫妇。”梁俭十分无奈,顺着他的话又说了一遍。
“啊!好、好开心,小荡货泄了……”高芝龙醉得深了,不过听他三言两语,竟是淫心大动,阴户大张,穴中汩汩地喷出骚水,那驴鞭也青筋暴起,龟头翕动,猛射出淫精一股——他与梁俭聚少离多,已不知积了多少精水,射到后头,雌犬般高高抬着腰,摇臀蜷趾,犹难射尽。待前后终于都泄罢,高芝龙身子瘫软了,酥麻麻地一倒,仰卧在床上,不过稍喘一会,又提起鸡巴乱摸,手指插弄起自己的淫浪牝花来。一面自慰,一面哼哼唧唧,说着些“我好浪荡”、“不要当殿下的正妻了,只想当殿下的荡妇”之类的胡话。
“倦飞,与我玩点别的东西好么?从前你不愿答应那些。”梁俭难得见他淫状,忽地计上心头。他俯身去亲着高芝龙,又亲,又哄,又骗,温柔道:“小淫妇肯与夫君玩羊眼圈么?”他方才被高芝龙含着屌,那淫穴潮吹,便溅了他一屌淫液骚水,滚烫烫、湿淋淋,挑得他欢心起了。
高芝龙傻傻一笑,应承了他。
梁俭见他应了,便在床头的卧柜中摸索一番,找出好些高芝龙不愿与他玩的小玩意。其中便有他说的那羊眼圈,此物乃山羊睫毛所制,环绕粗毛一圈,戴于阳物之上,往那女穴中搔刮惹痒。梁俭见良机难觅,倒十分有耐心,盛了温水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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