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久未同床淫心炙热(2 / 2)
弟弟年少纤弱,今日遇险心中必定害怕万分,陛下还是去陪弟弟好些,火中所毁宫宇臣妾自会命人修缮,一切后事臣妾都会打点妥善。”说完,他转身欲走——
然而他向前走了三步,梁俭竟也没追上来。
高芝龙当即气得浑身发抖,借身后傀儡宫人的眼一瞧,梁俭正拍着萧潋的手,不知说些什么呢。高芝龙面色阴冷无比,不愿再看丈夫与那献媚工妍的狐媚子恩爱,坐上宫人抬来的凤辇,走了。
他回了宫,燃焚香几缕,心中又怨又气,草草吃了些东西,便打算合衣睡下。
直到灯影晃晃,昏暗中,他似乎听见门外有宫人欲通传些什么,却被另一人打断了。他断断续续听得几句:“今日皇后生了朕的气,想他如今已经睡下,便不用通传了,朕不愿扰他清梦……”
高芝龙心中一惊,他原以为,梁俭此刻必定在春山宫与那贱人浓情蜜意……放得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脚步声而来的不是春山宫那股龙涎的媚人甜香,而是朗鉴殿中沉静的莞香。陛下今日压根没去春山宫,一整日都在帝王起居的朗鉴殿中?高芝龙面朝床榻内侧,喜出望外,却因着过于喜悦,甚至不敢转身来看梁俭,仍在装睡。
片刻后,床榻另一头一沉,似乎一个人坐了上来。此人沉默不语,只一言不发地向他俯身而来,却又忽地停住,终于只悄悄抬起一只手,替他将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高芝龙心如擂鼓,跳得极快,他明知与梁俭亲密接触不妥,心中却暗暗期盼丈夫多些触碰,然而梁俭除了替他挽发,竟再无其他,端详了他几眼,便人半坐半倚地,靠着那雕刻并蒂莲花纹的床头睡过去了。
夜深沉,长夜漫漫,梁俭自顾自睡着了,高芝龙却半点睡意都无,他如今满心满眼想着梁俭,连白天时算计着要如何处置大哥残党都有些抛之脑后了。何况——他多日未与梁俭亲近过,何时如眼下一般二人同睡一席,渐地浑身发热发软,下身湿了,久未承宠的屄里津津地滑流出些水来。高芝龙不过微微一动,便听得自己阴户传来啵唧一声响,心内羞耻万分,只想道,丈夫撇下美妾夜里来看他,自己竟只想着些淫事……可他甫一转过身去看见梁俭那剑眉高鼻、宽广胸膛,淫心只更炽了,奶子又圆又硬地涨着,双腿紧夹,明明是想隐忍,偏偏又摩擦了两片阴唇,鸡巴也立起来了。高芝龙心中十分踌躇犹豫,到底是心念一动,默念了两句法咒。一句令梁俭久睡,另一句……
只见飞鸾宫一片兰麝异香里,悄无声息地走出个与高芝龙一模一样的“人”来。
平日里高芝龙不愿卷入宫闱勾心斗角,不屑看六宫粉黛对他假扮恭敬,便用陶土烧制了一尊自己的傀儡替身出来,略施术法,那傀儡便如真人一般有血有肉,能言会动,若有什么烦人宫宴,他便唤这傀儡前去,自己歇在飞鸾宫中图个清静。此“人”正是那傀儡。傀儡与他样貌一致,花树堆雪、玉承明珠,却是空架子一副,徒有身躯样貌而无神志,若高芝龙不操纵着它,便只会冷冰冰地模仿主人平日举止言行。不过高芝龙掌下傀儡与他六感互通,这替身自然也不例外,傀儡所见所闻所碰所触,高芝龙皆能感受。
眼下高芝龙便操控着这傀儡脱去鞋袜,爬上凤床,柔柔地偎傍在梁俭身旁。那傀儡枕着梁俭胸口,雪白面颊甫一挨着男人胸膛,高芝龙自个面上便顿时一片滚烫,丈夫胸口那片温热借那傀儡作鹊桥传到了他脸上。高芝龙心知既然傀儡与自己感受相通,那平日里借傀儡与丈夫恩爱便能钻了白塔神谕的空子,只是梁俭风流多情,身侧莺燕云绕,尤其是在春山宫留宿过后,简直浑身沾着股狐狸精的臭味,他一闻着那狐媚的脂粉香便想吐,更觉动了心念想借傀儡与梁俭欢好的自己简直自甘下贱。然而今日藏书阁大火,陛下贵为天子,竟不顾安危入火海寻他,夜深了还来看他,如何叫人不心意动?
他借那傀儡的身伏在熟睡的梁俭身上,又借那傀儡的眼近近端详着梁俭英俊面容,如此柔情蜜意地将梁俭看了一会,那傀儡终于将脸贴到梁俭下身处,隔着衣袍小心亲吻起梁俭犹在沉睡的阳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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