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雷霆雨露(被春药浇逼后戴口枷、被贵妃强上、被贵妃抱着边(3 / 5)
皇贵妃壳子里,乌发披散,宛如一朵乌云坠地,柳腰细细,自有千般旖旎,萧潋容貌无双,是个华彩宝珠般的人物,奸弄了这等美色,直如玷污剪破一幅千金美人图,叫人心中升腾起掷玉裂帛的快意。萧潋风月久惯,便是从未作过提枪肏人的,也谙些御人之道,何况面前正是他自己的淫物,怎的操弄这口淫穴最舒爽他自是明白——他从前在义父府上备受折磨,因此床笫之癖十分古怪,虽也喜温柔招数,但更喜欢被人凶狠虐奸。于是当下他便不在梁俭屄口处揉磨了,一攻到底,捅得梁俭从喉间逸出痛楚之声。
“唔、唔……嗯!”梁俭口含金球,半句话说不得,一发声便只在唇边流下唾液,简直狼狈不已,有苦难言。
此际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今晨他虽被高芝龙操弄过,可大半日过去,女穴早已收紧,萧潋一点前戏没有便猛地撞到他屄心中,他只觉穴里剧痛。剧痛之下又一热。
这具身子竟孟浪至此,受了痛后更开淫窍,盼着大肉棒更紧密抽送、凶猛杵撞。先前高芝龙弄他,虽也气力健旺,可总归是鸳侣交欢,他疼痛时高芝龙便忍着待他不痛了再弄,不似萧潋强奸似的把他往痛里操、往死里操——梁俭痛楚,却被痛楚勾起淫思,他又痛又爽利,加之那浇到屄穴的春药发作,骚穴中春潮更汹,他是羞耻愤恨,想着事毕后即刻将萧潋打入冷宫。
萧潋毫无休整之意,想起这人为贱人打骂自己,又想起这人与贱人恩爱,心中憋着股要逞本事的劲儿,抽了大屌出来,复又狠狠捅入,回回尽根直抵,操得梁俭穴内水声溜亮,穴肉愈发通红淫靡。他俯身下去,原是想与梁俭亲嘴,可转念之间,心中被恨意盈满,只一面狠操梁俭,一面猛地搓揉梁俭柔软奶子。
阴阳人极少有高芝龙那般拥雪成峰的挺翘,寻常阴阳人虽无女人般奶房,双乳也比男子娇嫩柔软不少,萧潋扯起他两粒少女般粉红的乳头,一阵揉搓旋拧,折磨得两粒粉珠破了皮,又是一阵嘲讽道:“爱妃,操你的穴而已,怎的奶子也硬了,莫非爱妃当真变成了女人?只有淫娃荡妇,才会被人强奸还舒爽无比!”
他仍在气头,操了半刻,又拔了屌来,使大屌拍打梁俭红肿阴户几下才复又操进,玩味道:“骚货,你自己的龙根操得你爽么?那贱人可有这一半长、一半粗、一半硬?每日晨起,低头瞧见胯下这硬挺巨物,我可真是羞赧无比,只觉怪难为情的,如今想来,若不是多亏了这根鸡巴,我现下又怎的叫你舒爽,尝过男人的真滋味,你便再不想与皇后那贱人苟且,阴阳人的屌儿那般细小,如何比得过男人胯下之物,嗯?”
“爱妃,怎么不答朕?你如此浮浪,甘心让皇后那阴阳人操,得了真男根还不乐意了?骚货、荡妇,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有我一个还不够,天天勾搭这勾搭那……”萧潋明知梁俭说不出话,却仍是顾自地自语——今晨他撞破梁俭与高芝龙欢爱,心下恨极,命宫人寻出颐春园里藏着的春宫话本来,现学了些折辱人的话,正倒背如流。
梁俭头猛摇,怒火中烧,只心道,若是这奸妃把朕嘴里的东西撤了,朕现在便告诉他皇后那名器比他大多了,省得他威风。
然而不待他多想,萧潋便抱起了他,他整个人挂在萧潋身上,骚穴被鸡巴操得更深。萧潋如今身高八尺,肩宽腰窄,腹肌分明,他倚仗这具多年骑射习武练就的身躯,抱起个弱柳扶风的美人儿边走边临幸实属易事。萧潋便道:“从前我最爱你边走边弄我,每一回都顶弄得好深,如今让你自己也尝尝。”
他抱着梁俭,走过一道珠帘,又走过一面云母障,手上发力,将梁俭两瓣臀肉掐出了红印子,这皇贵妃的壳子肤白貌美,浑身皮肉宛如新剥荔枝,又似月下初雪,几道红印更显鲜明,雪中红梅般醒目。他每走一步,胯下那物都要滑出半寸再狠狠顶弄进去,直顶得梁俭股麻身颤,既怕摔下去,又怕穴中的屌顶中了他牝心淫蕊,唤出他失态淫状,屄中骚水是一直往下流,萧潋走向哪,便嘀嗒嗒往哪流了一路。
梁俭被温水喷穴那日不过初品快意,让萧潋给自己侍候舔弄女穴也是浅尝辄止,哪怕皇后将他按在床上操弄,他也心觉自己是丈夫皇后是妻子,直到今日萧潋一口一个爱妃,真把他当作淫荡的阴阳人妃子玩弄,身下淫穴的快感才显得如此屈辱……可越是心觉受辱,他的屄竟是更湿了。这奸妃竟毒辣狂妄至此,待他与皇后会面谋划,他一定要将萧潋打入冷宫,严加惩治!
萧潋站着奸淫了梁俭一会儿,见梁俭面色潮红,喘息不止,那粉嫩的肉棒晃荡着,马眼也垂下一线银丝来,这才感觉稍稍解恨,便将他压倒在一方楠木食案上,又大开大合地提屌去操他。初与梁俭换魂,他对这男子之躯十分不满,只觉浑身硬邦邦的,还垂着条见了叫人害羞的巨物,平日对梁俭扮嗔撒娇,梁俭见他英俊高大,也少了许多怜惜。可今日提这男根初入淫穴,他才略微觉出作男子的好处:他心爱的男人如今被他玩弄得像滩春水,双腿大开,淫穴湿滑,含了金口枷的朱唇逸出隐忍呻吟,淫荡又顺服。从前他工于心计,搬弄权术,算计了多少妃嫔、谋夺了多少宠爱,都没像此刻一般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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