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龙凤戏(玩皇后奶/被皇后日、被皇后一边日一边喂奶/伪母(1 / 5)
梁俭并非是个会看脸色的人,而高芝龙恰好是个极善伪装脸色的人。梁俭从他眼中看不出分毫怨怼,便自以为他夫妻二人破镜重圆了,当下便将高芝龙抱得紧了。
他倒是想得简单,毕竟多年来,高芝龙在他心中仍是当年那个总在月下湖畔等他来的单纯少年。殊不知他遗忘了当年一世一双人的誓言,高芝龙也将旧时只一心盼他一丝垂怜的自己给抛却了。
既得了梁俭宽宏赦罪,高芝龙便想道,为何您不能给我更多,为何您给我的爱,还要分与他人?这想法悄然一出,他自个都吓了一跳——梁俭仍爱着他,那日兰宴他误以为被梁俭当个糟糠之妻抛弃了也是萧潋那小人使诈,这还不够?可……可既然陛下仍爱着他,又为何不能只爱他!
“朕一直有一事想问,为何神官便要禁欲守贞,又不是当尼姑和尚?若倦飞心觉冒犯,便不用答了,不与你行房朕也无所谓。”
反正您后宫多的是美人供您玩乐是么?高芝龙心中半是惆怅半是恨地补了一句。
高芝龙伏在他怀中,缓缓道:“倒也不是。历代神官选出时,白塔中的空签筒都天降签文,每人所得卦象都有不同。若是男神官,那卦象便说不得近女色,若是女神官,那卦象便说不得近男色。高氏少有喜爱断袖磨镜的,加之神官事忙,家训又说莫重那食色之欲,自是无空思那风月之事,久之便一概以神官需禁欲一言蔽之……”
“那倦飞你的签文上写了什么?”
“……莫近男色。”
高芝龙从小为自己不男不女而自卑,他原怕梁俭会调笑他居然算个女人,可没成想,梁俭却正色道:“呃,那阴阳人算男人男色么?你看,你从方才开始便一直贴着朕,若阴阳之躯的贵妃也算男人,那倦飞你此刻岂不是犯了戒……”
他未想梁俭竟是先来关心自己有没有害他犯戒,常年被冰冷怨恨填满的心中有了些许温暖,又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想道——陛下如今与萧潋移魂换体,阴阳人算不算男人?
他伏在梁俭怀中,如今梁俭用着萧潋的身体,胸膛比不得从前宽阔厚实,臂膀也比不得从前强健有力,可眼前人哪怕柔若无骨、体含微香,长了他此生最恨的那狐媚子的脸,也是他最爱的男人……他前夜才自慰过,此刻屄穴一热,下体又微微湿暖了。
“倦飞,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夜里吹风受了凉,朕且去将那窗关——”梁俭话未说完,心里一格登,感到一根粗大物什既硬且烫,湿淋淋贴上了自己的腹,更有两片温软嫩肉,缠绵地贴着自己腿间。
“阴阳人……自然算不得男人。”一想到如今居然能与陛下恩爱,高芝龙顷刻便发了情,再如何忍耐,也话中带颤,略含呻吟。
梁俭转瞬便将他那点旖旎心思看透了。他心领神会,亲了亲高芝龙泛红的双颊,道:“许久没承恩了吧?是朕对不住你,只以为你有何苦衷,却从未去一问你究竟有何苦衷,累你在飞鸾宫中孤苦多年。你内敛,朕本便该主动些问你才是。倦飞独守空房多年,想必也寂寞久了,今夜便……”
若他后宫别个妃子自持有苦衷便一声不响地冷落他多年,且这苦衷本是可二人商议之事,他就是面上不说,心中也会不快,有什么事不能一早商量?可换作高芝龙,他心中便只有无限怜惜。
高芝龙红着脸,垂眼道:“陛下,先吹了灯去。”
梁俭吻着怀中人轻烟密雾般的鬓发:“为何?朕有许久没细看朕的妻子了。”
“臣妾二十有四,已不如后宫新人青春明艳、正值花期,只怕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您看了要嫌恶……”
“二十四算什么残花败柳?何况残花败柳这等词汇也太恶毒了,怎么能这么形容人……”梁俭说了半句,顿一下,醒悟过来这正是一个来几句甜言蜜语给夫妻情意锦上添花的好机会,当下又笑道,“后宫新人是比倦飞年轻些许,可他们都年少懵懂、不解人事,又时时仗着年轻,便一个劲与朕撒娇,哪有朕的皇后秀外慧中,端庄贤惠?比起年轻俏丽的,朕还是喜欢成熟、有风韵的,皇后年长些,也更有韵味……”
床笫之欢调情不过寻常,可高芝龙竟打断了他。
高芝龙把脸沉着,皱眉道:“您上哪学的这些油腔滑调?堂堂天子,断不可说这等猥亵之语。后宫之中,钟鸣鼎食之家的贵女懂得规矩,尚值恩宠,那些小门小户没受过教养的您少近。”
若是这番话换几句说与贵妃听,贵妃必然喜不自胜,可他说给高芝龙听,竟还得了高芝龙一顿教训。梁俭心里嘀咕高芝龙还似从前一般古板爱说教,转念一想,干脆明明白白说了心里话得了。
他道:“朕从以前就不明白,你为何总爱贬低自己?你总说自己这不好那又不好,又是身份低贱配不上朕,又是残花败柳不愿让朕看你的身体……一次两次尚可,听多了朕心中当真十分不快。”
“陛下觉得臣妾总是自怨自艾,烦着您了。”
“你看,你又来了。为何你总是不愿相信自己有多好?至少……至少在朕心中,你聪明、美丽、淡泊、娴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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