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宠爱非爱(惩罚贵妃走绳、尿道棒、阴茎扇脸、颜射、玉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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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唯一一颗真心,却被这人当作贪图荣华富贵。
“晴江只是您一个妾而已,您为了一个罪囚罚臣妾,也是合情合理。毕竟妾室低贱,不仅比不得皇后,连个囚犯都比不得哪。”萧潋歪着头,露出一个近乎扭曲的笑。
“晴江,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梁俭闻言脸色愈发难看,“你只是朕一个妾而已。”
他心中发火,萧潋此言,不正是觉着这位同副后的皇贵妃之位也不够么。他当年力排众议又立了一阴阳人当贵妃,朝中那些酸腐文人没少编排他,萧潋却觉他给的还是太少——
皇后冷落他,将他的情意拒之门外,他尚可顾念旧时恩爱,只当夫妻之间,日夜相对,难免生厌。可萧潋处入宫时那般善解人意、体贴可爱,为何也要如同皇后,与他翻脸?六宫中除却倦飞,他第二爱的便是萧潋,不然萧潋一个不过出身江南富户的平民,且是阴阳之躯,断不可位居贵妃。除了皇后宝座,萧潋想要的一切他都给了,为何这人如此贪得无厌,得了皇贵妃之位犹嫌权势不够?
梁俭心中又怒又伤心,一时只觉当年倦飞嫁与他,怕不是也想要那皇后之位罢了,既得后位,自是对他日渐冷淡。
何其可笑,他对他们真心相待,这些人却不见得有多爱自己。
“你以为朕有多爱你?不过见你姿色尚可,床笫间又放得开罢了!”梁俭弯身去掐住萧潋脖颈,眼神冰冷,“然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比你美的美人多的是,朕哪天厌弃了你,换一个便是。”
萧潋面上仍挂着那个哭一般的笑,他狠狠盯着梁俭,道:“陛下,您还与臣妾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您不是要罚妾么?”
梁俭轻笑一声:“说的也是,多谢爱妃提醒。”
言罢,他站起身来,冷冷踢了萧潋下体一踢——都到这关头了,他仍下不去重手,不过轻轻一踢而已。他揪着萧潋头发,将他脸按到自己已衣物半褪的身下,冷笑道:“骚货,朕留着你就是看你会伺候人,给朕好好舔舔,不然便等着被褫夺皇贵妃称号,弃置冷宫去。”
然而半晌了,梁俭也没觉出身下人有动静,只觉下体多了股湿热之感——萧潋的脸贴着他的阴部,一声不出地流下泪来。那湿热的正是对方泪水。
“哭什么,还不快舔?真想被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梁俭平日里最见不得萧潋哭,萧潋一哭他便又哄又宠的,眼下他心中虽猛地一颤动,可到底怒火正烧,一狠心,又说了狠话。
“是,是,妾不过是个贱货罢了,除了伺候陛下,还能做什么呢?贱妾这便给陛下舔。舔得好了,陛下记得赏赐贱妾黄金万两、奇珍异宝。”萧潋止住了哭,一边笑语,一边伸舌探入梁俭穴内,给他舔起那女穴来。
女穴被舔,自然有快感,可这点快感在他满腹怒火失望面前不值一提。梁俭不愿低头看正卖力的萧潋,仰长脖子,低吟起来。
真是有够可悲的,他原以为与皇后离心后仍有贵妃这可心人,现在想来,是他又一厢情愿了。
萧潋灵活地舔弄他那朵女花,舌尖时而轻扫、时而顶弄,一会伸出来舔两瓣粉红阴唇,一会又探进去玩弄内里媚肉,不消一会,已舔得他淫水直流,前头肉棒也勃起了。梁俭觉出肉棒已硬,这便推开了他,又见他一副恨恨模样,仍不知悔改,心中怒甚,本是犹豫要不要这般羞辱他,如今却把心一横,将胯下鸡巴拍到萧潋脸上,掌掴般扇着他的脸:“爱妃自甘低贱,想必是被朕打两巴掌也不在意。”
他抓着萧潋头发,又逼对方给自己口交吹箫,待快射之时便从萧潋口中抽出,将精液悉数射到萧潋脸上。那白色浊液射了萧潋一脸,黏得他鼻子嘴巴到处都是,往事不堪忆,绝望中,萧潋又想起从前在义父府上,被那些下人射得浑身都是,被人骂作精盆贱货的日子。
他低头看着自己仍在勃起的下体,那儿还插着根禁精之用的尿道棒,一时心觉自己当真可笑,像个小丑。他当下便笑了出来:“陛下玩够了么,要不要接着玩,贱妾下贱得很,陛下大可一试贱妾有多淫多贱。”
“你——”梁俭起初不过想让他认个错,根本不知事情会如此发展。
“好,那朕便顺了爱妃的意!”他转身取了根玉势来,一把扯开萧潋股间红绳,本想润滑些许再捅进去,却发觉里头已被红绳磨得湿软了。
“晴江,你也太淫贱了,被绳子捆着都能湿?这可是男人的身体,你在朕的男子之躯中,都可用穴发情,朕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淫贱的骚货。”梁俭正在气头上,虽觉这类言语粗俗不堪又折辱人,仍勉强说了几个出来。
“您的晴江是个任人操玩、没了鸡巴便活不下去的贱货玩物罢了,您不就是这样看待我的么?”萧潋冷笑一声,“贱货好久没吃鸡巴了,假鸡巴也能给您吃得津津有味。”
梁俭当下不再言语,扒开他的肛穴,将那假阳具操了进去。他一面抓着玉势在操萧潋后庭,一面握着那插在萧潋鸡巴中的尿道棒又是旋拧又是抽插。梁俭自个从前屈居人下过一回,自是晓得自己后庭难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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