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棠棣之情(和弟弟手淫、磨逼/被弟弟阴蒂插/质问贵妃)(2 / 3)
揉屄好舒服噢……当女人,当女人就可以嫁给三哥啦!”
梁俭整个人呆愣在地,眼中不知何时有了泪意。
他且不理会梁琈口中嫁给三哥是何意,只弯身抱住他,替他拂去膝上尘,强忍哽咽道:“你不叫魉蝮,堂堂皇子,怎么会叫这种名字?你叫梁琈,表字子华,不是什么怪物……”
“我怎么会不是怪物呢,不男不女的人不就是怪物么,大家都这么说呀。”梁琈见哥哥又抱了抱自己,顷刻间喜笑颜开,笑道。
但他笑着笑着,有感哥哥温暖有力的双手逐渐冰冷,眼前这个——长着一张妖媚艳丽的脸的“哥哥”,当着他的面除了衣物去。在那白皙无毛的腿间,垂着一根只能当器物赏玩的阴茎,而那阴茎底下,才是这副身子真正有用之物。一时间梁琈只觉迷惑,哥哥不是高大英武、强健阳刚么,且哥哥是个一等一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但面前这哥哥只道:“你看,我也有这东西,难道三皇兄也是怪物?那国律早已言明阴阳人与男女一般,为何你与倦……算了,为何你们总认为自己低人一等?”
梁俭脱了衣给他看了片刻,转头想将衣服穿好,他此举不过想纠正梁琈那卑贱念头而已。然而刹那间,梁琈已反抱住他,幼豹猎食般对他又亲又舔起来:“哥哥的脸怎么香香的、甜甜的,像女孩子的脸一样……下面痒死了,弟弟下面的骚屄要和哥哥的骚屄磨磨……”
他痴傻的眼神中有艳火在烧,整个人宛若这冷雨打芭蕉的深宫中孤寂鬼怪,难得遇着心爱人了,便要紧紧缠过来吸一吸精气。
梁俭本想推开他,可他却哀声道:“打小便没人爱我,母妃说爱我,却夜夜哀叹我为何不是男子,父皇说爱我,却要弄痛我……世上只有三哥对我最好啦,其他皇兄,见我形貌不够英武,背地里都笑我轻慢我,还以为我不知道,哼。”
梁俭闻言五味陈杂,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他年轻气盛时不与其他兄弟一起背后说梁琈,不过因为他不愿在他人面前展现心中所想。可待反应过来,那傻弟弟已压着他,屄贴屄地与他厮磨起来。
梁琈此前虽被调教轮奸过,可已久未与人欢爱,平日发了疯,便在这冷宫中赤身裸体地游走,淫性上来了便随手寻个什么东西插一插淫穴,今日居然能与另一口软穴温暖湿热地贴着亵玩,一时只觉淫欲大发,身下骚水汩汩,身子打了个尿颤,柔软的湿屄便潮吹了,喷出一大股阴精。梁俭的阴蒂被弟弟那被骚水打湿的骚阴唇夹着,萧贵妃这淫浪的身子又发了骚,不知不觉地,他竟已摆动雪臀,和弟弟磨起女屄来。
这画面委实香艳,两个阴阳人搂在一起,鸡巴相贴,骚穴互磨,一个沉默不语,一个浪叫连连。
兄弟之间,互相手淫也不算稀罕,如今,他们不过互相磨屄罢了,梁俭心中安慰自己……
可他正爽着,忽觉穴内有东西插入。
“子华!你干什么,这是、这是——”这是萧潋的身体。
梁俭这才醒过神来,想推开他,萧潋虽只是妃妾,但好歹是妾里位分最高的,怎的也算梁琈半个嫂子了,如今这不是叔嫂乱伦?与弟弟磨一下屄也便算了,被弟弟插入,且是插这女穴,简直——
然而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那东西更小些,并非肉棒。
“哥哥,弟弟的骚豆子变大了……这骚阴蒂好骚贱,骚起来胀得好大,呜呜,好像鸡巴,好丑,简直像长了两个鸡鸡一样,我要藏起来不让哥哥看……”梁琈一边呜呜抽泣,一边将那肿胀的阴蒂“藏”入梁俭穴内,又用手抠着穴儿,品着骚穴与阴蒂的双重快感。
梁俭顷刻间明白了,他们那父皇调教自个亲儿时,大约往他身上抹了什么淫药,弄得他阴蒂胀成这样。一瞬间,他心中又是些许对弟弟的怜悯。唉,阴蒂罢了,虽肥大肿胀,可还没上头的肉棒半根那么大,还能破了他身子不成。
他环抱着弟弟,一面温柔地揉弟弟硬挺的乳头,一面摸着弟弟的鸡巴替弟弟手淫,梁琈身体与萧潋和高芝龙相类,他自是懂得怎样爱抚梁琈最舒爽,梁俭心中感叹,想他这二十多年,兴许还从未被人在房事上温柔相待过。
今日便让他舒坦一下罢。
想罢,他夹紧了身下女穴,紧紧吸着弟弟那小肉棒一般的阴蒂,吸得梁琈眼角泛红、浑身颤栗不止,小鸡巴更硬,骚穴更湿。“哥哥、哥哥,阴蒂好爽,好、好舒服,怎么会这样,我只是想把它藏起来而已……呜呜,哥哥的逼逼好热,骚阴蒂要漏水了,噢、啊,好像鸡鸡射精一样,要喷了——”
梁琈攀在兄长身上,扭腰摇臀,浪叫不止,骚豆子喷出淫水一股,滚烫地浇到梁俭花心处,激得梁俭也潮吹了。
梁琈被调教得淫荡,阴蒂爽了,小骚逼也一阵紧缩,丢了去,阴蒂与骚穴一同高潮,他却犹嫌不够,又咿咿呀呀地摸着肉棒,手淫起来。梁俭揽过他,哄小孩般亲着他额头,伸手将二人肉棒一同握住,撸动三下两下,便与弟弟一同泄了去。
临走前,梁琈软软地搂着他,满面羞红:“我与哥哥爱爱了!哥哥可要对我负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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