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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做的,拳头大一个球体塞进肛口里,把奴隶牢牢挂在钩子上。
尹安舸随意推了铁链一把,完全靠肛勾支撑身体的奴隶就糟了大罪了,好不容易保持住平衡的身体随着铁链摆动,一不留神把球吞的更深了些,腺体被狠狠碾过,激得那根被红绳绑缚的粗大男茎更硬挺了。
奴隶的唇被两根嘴钩强行拉开,拉的极大,细皮革死死勒进皮肤里,深深刻出两道红痕,涎水不断顺着嘴角滴落,连成一道黏腻细丝,淫靡极了。
——他这样是说不出话来的,只能含混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即便是刚才那样的刺激,他也没能惊叫出声,只能眼睛盯着尹安舸,发出“啊啊”的声音。
尹安舸摸摸他滚烫的男根,轻笑一声,说:“这不是很享受嘛,阿泰。”
笑如和煦春风,涤净了阿泰满身情色痕迹,他安静下来,痴痴望着对方,眼里只剩尹安舸一人。
阿泰四肢都被牢牢绑缚着,动弹不得,只有头颅可以自由活动,从各个角度看向他,满心满眼追随着。
尹安舸不喜欢他的眼神,又取了一对鼻钩来,尖锐的钩子扎进鼻腔,另一头扣在后脖颈的绳结上,逼得阿泰只能高昂着头颅,视线正对着系着铁链的房梁,再看不到尹安舸……和其他人。
尹安舸强制他抬头以后就让丫鬟进来了。
平日里乖巧懂事的丫鬟,突然鬼鬼祟祟出现在外面,必然是有什么事情要汇报的。
阿泰已经被吊了许久,脑袋昏昏沉沉的,又隔了一道屏风,即便他尽力去辨识尹安舸的谈话内容,也听不太真切,只隐隐约约捕捉到“边关”“容二爷”几个词。
尹安舸倒挺高兴,随手撸了手上的玉扳指下来赏给小丫鬟,吩咐道:“以后容家的消息直接送进来。”
又问:“是谁来送口信的,乌古侍卫么?”
丫鬟摇摇头,回复道:“是个面生的,奴婢认不出来。”
打发走小丫鬟,尹安舸拿着一根柳条鞭踱步到阿泰面前,细鞭柔软坚韧,刮蹭着双丸,十分麻痒难耐,阿泰僵直着身体不敢动,生怕把肛勾吞的更深,直直捅破柔嫩的肠道。
尹安舸另一只手摸进阿泰嘴里,长指夹着软舌纠缠了一番,指尖又抵进喉口,乱捅一气,逼着喉咙剧烈收缩,享受那块软肉条件反射的吞咽痉挛。
喉道按摩非常舒服,尹安舸笑得温柔,凑近阿泰,朝他的耳廓送去一口湿热的气息。
“今儿心情好,赏你一次抽射。”
说罢,他就解了绑着阿泰男根的红绳,可怜这根东西,在绳笼里困久了,紫红的柱身上满是交叉的勒痕,深陷进皮肉里,几乎要渗出血迹来。
……让人肆虐欲倍涨。
尹安舸笑容温柔,下手狠厉,柔软的鞭身直接往龟头抽去,饱满的头部几乎要被力劲劈开,勃发的阳物疼的瑟缩,竟是疲软了几分。
尹安舸又对他柔柔吹了口气。
“今天是赏你,阿泰不要不识抬举哦。你射出来,鞭子才会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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