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妯娌(1 / 2)
容竹走后,小神医才发觉自己身上哪哪都疼。
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小腹处被踢踹出的青紫印迹,还有翻来覆去挨肏一夜的酸痛身子,都在叫嚣着疼痛。更严重地方的是,没有得到良好治疗、又在剧烈挣扎下重新爆开了伤口的后穴——这里开始冒血珠了。
没有穿刺剧痛的掩盖,这些暂时蛰伏在身体里的疼痛,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出来,烧得他摇摇欲坠,理智全无。
但小神医需要赶紧离开这里。
不是逃离出容府,而是需要暂时远离二爷的视线。容竹说的清清楚楚,穿刺不过是开胃菜的标记而已,真正要被清算的惩罚还没有开始。然而开胃菜就快把小神医撑死了,他得赶紧回自己窝里消化消化,不能浪费掉乌谷给他争取的机会。
虽然二爷离开前承诺今天到此为止了,但是小神医不敢赌,回来的二爷看见自己留在这,会不会升起更多的肆虐心。
被唾液浸湿透的口塞已经取下来了,小神医深吸一口气,紧紧咬着牙,他要一鼓作气拔掉穿透乳珠的银针。
“呃嗯——!”遏制不住的痛呼还是从齿缝间逸了出来,小神医狠心不去看失去阻塞淌出新鲜血液的小洞,又快速取出另一边的银针。
两根针出来,小神医疼得没能站稳,身子一歪就要摔倒在地上,小神医怕自己磕到胸口疼昏过去,只能伸手撑住地面缓冲,又在摔倒的冲击力下往前一滑,手掌也蹭破了不少皮,好不凄惨。
做人这样倒霉,小神医也没有太难过,他看着自己发白渗血的掌心,眨眨眼睛,面无表情地把血蹭到了帘帐上,天青色的罗帐粘上星星点点的污血,小神医仍不满意,又勾勾自己的乳头刮出不少还未凝固的血珠,从地上洒到铺着锦被的床上。
做完这些,小神医匆匆披上衣服逃开了。
他不跑远,就去他名义上该待的地方,去容家给他准备的将军妾室该待的地方。
结果小神医刚迈进门,就看见里面端坐着个霞姿月韵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云舒笑吟吟地跟他打招呼:“日中了,怎么才回来?”
鸠占鹊巢,还一副主人做派,看着十分自然。
小神医波澜不惊,他说:“妹妹好。”
云舒:?
小神医:?
云舒:?
云舒困惑不解,两人眼神交流了几个来回,也没能交流出什么结果,最后还是小神医打破了沉闷的对视,道:“恭喜,你也嫁给将军了啊。”
云舒:?
小神医继续道:“你要不是新进门的妹妹,来这里干嘛?”
“还是说你也想爬二爷的床?来这里中转一下?”说着说着小神医警惕起来,紧紧盯着云舒。
云舒气笑了,他摊开双手,佯装无奈道:“要是你家二爷愿意在下面,我会考虑爬床的。”
不等小神医反应,他又用暧昧的口气,说:“倒是庄小神医你,可比二爷诱人多了。不如和我试试,一夜让你忘了那个他。”
被调戏了。
小神医鄙夷道:“你以为你能压得了我?”
小神医活动了一下手腕,腕上铃铛摇了起来,叮叮铛铛十分悦耳,随着铃铛响声,外面无风骤起一阵薄薄的黑雾,仔细看去,雾里藏着不少振翅的毒虫。
赤裸裸的威胁。
云舒惊了,他问:“你有这本事,不想着报效国家,却天天窝在家里邀宠献媚?”
小神医:?
小神医又动了动手腕,黑雾散去,不留一点痕迹。
小神医并不自豪,他非常清楚自己能耐几何,道:“小戏法而已,现在太平盛世,又有容家守着,哪里缺我一个。”
确实是小戏法,能够大量召集出来的毒虫大多毒性不强,只能干扰敌人,并不致命,实际上,在城镇里真正剧毒的虫子是非常罕见的。
不料云舒仍然正色道:“你低估了自己。”
接着他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拔掉瓶塞后,小神医闻到了熟悉的,回春露的清凉香气,只是这味道淡了许多。
云舒把瓶子递给小神医,说:“这就是我今日过来的目的。提炼回春露的草药珍贵,工序也麻烦,的确不能量产,但配方改良后,制出的这种霜露不仅便宜,药效也比普通金疮药好很多,在瞬息万变的战场,这种伤药意义非凡。”
“庄方,表面上大梁国强大富足,但只能统一才能真正太平,固守边疆是不够的,只有收服周边小国,才能不惧它们壮大起来骚扰边境百姓。”
云舒循循善诱,道:“战争快开始了,个人的力量的确微弱,但你的价值远比你估测的高,你……”
小神医不耐烦听了,他打断道:“二爷让你来的?”
“不是……”云舒怔了怔。
小神医拿着低配回春露就开始给自己上药,一边擦着药膏一边赶人:“那与我何干?容家被迫守了大梁这么多年,还连累到二爷,我不在征战的时候给大梁捅刀子都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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