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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压腿软身骨(捆绑堵嘴青砖压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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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炷香燃尽便叫鹿鸣拿开青砖。

即便是没有青砖阻挡沈京墨也合不上腿,仍旧保持着开腿的样子停在那。腿筋被强行压开一时半会儿的动不了,想要合上就要借助外力,只是这会再承受一次痛苦……燕兰知道沈京墨这腿回不去,让鹤鸣拿来药酒他亲自去给人按摩。

“等腿合上上午的内容就结束了,再忍忍。”

沈京墨只觉燕兰说的轻巧,又不在他身上疼自然是忍一忍就结束了,谁有会在乎他受不受得住?

燕兰将药酒倒在手上,搓热后敷在大腿外侧一边按摩发硬的肌肉一边慢慢用力向内推,听见沈京墨闷哼他就停上一停给人适应时间。也不知揉了多久才让沈京墨把腿合上,等合上了再去按摩大小腿,把紧绷的肌肉揉开才算完整结束。

当身上束缚解开后沈京墨脱力的倒进燕兰怀里,即便嘴里的帕子被拿出去他也不愿说一句话,他太累了也太疼了,根本不想也没有力气去说话,他静静的闭着眼缓解身上的痛处。

燕兰看人着实是累拿来一床薄毯将人裹住,擦净他脸上的泪水与汗水,又叫鹿鸣去催厨房早些送来饭食。他总会在调教结束后对奴儿好一些,对奴儿好不仅是对奴儿的关怀也不容易让奴儿对调教师产生反感,谁会对在困境中给予温暖的人发脾气呢?

“谢谢……”沈京墨小声向燕兰道谢,尽管燕兰是燕兰带给他这样刻骨铭心的痛处但他依旧想去感谢人。

午饭是半个时辰后送来的,由于沈京墨身份不同燕兰无法要求人像鹿鸣鹤鸣那般跪在身侧陪侍,只是跟他说了说日后若是无太子殿下允许只能在人身旁陪侍,得了赏也只能跪着用,毕竟主奴身份有别,即便是奴主再宠爱的奴儿身姿也不能高过奴主。

吃完了饭燕兰给人留出休息时间让人小睡片刻,等睡醒后又让人去方便,都处理好后再开始下午的调教。

下午的调教内容依旧是压腿,只不过这一次是前压腿。小睡片刻让沈京墨有了体力能站得住身体,上半身依旧是用布带固定在木柱上,先拉左腿便把右腿绑住住,大腿,小腿,脚踝都紧贴在平面上,左脚脚踝上系上布带,鹿鸣压着左腿慢慢向上抬,经历了上午的拉筋下午腿筋有了些许适应度,脚尖抬到与肩平行的高度沈京墨便开始承受不住,咬紧嘴里的帕子痛苦闷哼。燕兰觉得还能再压又让鹿鸣往下压了些才叫在木柱后收紧布带的鹤鸣固定,同要是等上一炷香再压。

下午的调教不同于上午的,左肩压到了还要再向又肩压,腿筋多面拉伸的痛苦让沈京墨苦不堪言,痛苦的闷哼从未停过,等到了压右腿时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布偶一般毫无声响,若不是人还有呼吸,时不时难熬的摇头燕兰都担心人痛晕过去。

每当脚踝被布带固定在一个高度停上一段时间时沈京墨都无比渴望下一次能够直接将腿压到过关的位置,这种痛苦他实在承受不住,哪怕是有软骨汤为他卸了力道降低些难度但是这对他来说还是很难,第一天接受调教便是如此难熬那余下两月又该如何度过,日日夜夜受此折磨他怕是会疯掉……

想到这沈京墨无比心痛,泪水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下来,苏鸩还真是铁石心肠的人,他把苏鸩放在心尖尖上好生对待,他却把自己扔在这里受这炼狱折磨,难道在苏鸩心里他真的只是个供他玩弄取乐的低贱奴隶吗?那么多年的情分真的就不讲了吗?

“唔………唔嗯………”

布带收紧脚踝再一次升高,更加强烈的痛感从腿上传来,沈京墨紧咬帕子闷哼一阵才熬过那最疼的瞬间,大概还有两次就可以碰倒柱面了,他就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当右腿压完脚踝上的布带被松开时沈京墨觉得自己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又回来,松开身上束缚的瞬间直接倒在了燕兰身上,他想好累,好想睡,让他睡一会儿就好……

燕兰看人晕过去并没有急着把人叫醒,而是叫鹤鸣过来把人用毯子裹住送回屋里让人休息休息。这种强度的调教对沈京墨这种从小养尊处优没受过多少身体摧残的贵族公子来说很难熬,沈京墨虽然被苏鸩开过苞也用烙铁烙过但身子还是原来的样子,若是多承宠几次身子被干的软了,淫了也不会如此的。总体来说沈京墨做的还是很不错的,赏人多休息一阵也不算是同情放水,左右只剩晚上一次药蒸,等起来了再蒸也不迟,他也有时间去配药。

昏迷时沈京墨陷入了梦魇,他梦见死去的父亲,梦见了沈家四十六口,梦见了年少时的元微哥哥。父亲在大骂他这样有辱英武候府门风,说他身子下贱,四十六口各个向他喊冤,要找苏鸩报仇,至于他爱的元微哥哥却一身太子朝服,手中拿着一把滴血匕首,笑着看着他……

“我会用我特有的方式去爱你~我的好墨儿……”

沈京墨被苏鸩的话吓到惊醒,猛然坐起身,身上却酸痛不已,白天的压腿调教让他痛苦难忍,然而今天的调教任务还未结束,他还要去接受药蒸,不知这药蒸又会是什么非人折磨。

沈京墨费力从床上起身,勉强用酸软的双腿靠着扶墙才走出左室,燕兰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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