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源头(2 / 2)
了我的裤子里,又湿又凉。我被刺激的一激灵弹起,又被他用另只手掐着腰摁了回去,后面抵到了一根湿润挺立的指节。
魏何用手指肚在洞口打转,把液体摩挲的发热。
没得及剪干净的指甲和手指肚上的茧弄得后面又麻又疼,惹得我气息更不顺畅。
“知道错哪了?”
他语气仍是那么平缓,不像责问,倒是像在安慰。
“我没..啊!”
“撒谎。”
他终于把手指挤了进去,整根没入,我感觉有火在烧在我的神经。
第一次太疼了,像身子要裂开成两半,肠子被捣成泥之后又是铺天盖地的快感。热潮从后庭袭向脑仁,我要被煮化了。
“魏何?”
我累到再没力气挣扎,只是轻拍他肩膀唤他的名字。
“这是惩罚吗?”
魏何停下动作 ,慢慢用嘴磨着我的太阳穴,他手扣在我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抚着。我被放在他的跨上,下面一片泥泞,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承认了?”
“是啊,就算是我干的....”
那关你什么事啊。
我赌气似的撒谎,推开他的肩膀瞪他。
魏何轻舔着我的卵袋当做安抚,我积了满眼泪水要他滚,这傻逼又突然压了上来。
“操你妈啊魏何..唔,你他妈是泰迪吗...”
他抬眼对我笑得春光明媚,身下仍是不停,像装了马达。
我要被日死了啊操!
晕过去的前一秒我还想着怎么揪住那个乱塞作案工具的孙子。
操操操,我一定要找到他!!!
隔天早上我久违的吃上了早餐,却依然提不起精神。
没人会对着一桌子当天就要交的空白作业有精神。
我求魏何帮帮我,毕竟他才是这场惨案的罪魁祸首,他笑笑背上包自己走了。
操,拔吊无情。
他是心疼我坐着上课屁股痛,对,我在班级最后面罚站的时候这样安慰自己。
那傻逼路过后窗竟然还对我笑。
我对他比中指,被老师又抓到办公室训了一顿。
秃瓢儿说话喜欢晃荡手指,催眠一样让我犯困。
我把这些归功于昨晚在我身上犯贱的公狗。
妈的傻逼魏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