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3 / 5)
业以后,内向的性格使得他很少能交到新朋友,又因为性向的原因而自觉对同性避嫌,平时只和办公室里几个邻近工位的同事走得比较近,下班后各回各家,他连个开口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网络上的他显得很活跃,同事发一条“今天天气有点凉”的朋友圈他都会捧场地点个赞。
在周五的晚上,挥别一周的工作,和人在出租房里面头对头坐在一起吃木耳肉丝面,然后在小房间里做爱,做完后不急着清理,不说话地抱在一起,交换一个长长的吻。不用一直守着电脑和手机,也不用费心思去找打发时间的小说和电视剧,还有人在枕侧相伴入眠,这仿佛是梦里才能发生的事情。
感觉到周研的动作停了下来,付川问:“在想什么?”
周研还半趴在付川身上,回答说:“啊,就觉得,这样挺好的。”
付川看着周研棕黄色的瞳仁,笑了笑说:“感谢顾客对我工作的肯定,欢迎下次光临。”
“你不要贫,”周研正色道,“我说真的,就感觉工作了这么久,每天过得没什么波澜,以前被催婚就是我最大的烦恼。”
付川静静地看着周研组织语言,眼神中带着聆听者的鼓励,让周研忍不住说得更深。
“我呢,从毕业就开始在现在的单位上班了,其实挺没意思的,一直得过且过,别人买房我也买房,别人说要有车我也跟着去买个便宜车开。除了向爸妈出柜和背地里穿女装,我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约你了。”周研垂下了眼睛,掩盖住了眼底的羞涩,“能和你这样的人,像今天晚上这样做爱,挺好的。”
付川问:“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会表达,就是,挺温柔的,相处起来很舒服。我以为大家出来约炮嘛,都是约在小宾馆,风风火火的,门还没开就贴在一起,然后很激烈地上床,口交,互相舔,说不定还会无套做,也不管会不会染病,做完后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也可能晚上不会睡在一起就分道扬镳。要是感觉好就隔一段时间再约,要是感觉不好就把对方拉黑然后约别人。”
“会遗憾我没有给你口交吗?”
“没那个必要,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要是给我口交我还得说服自己给你也来一次。”周研接着说:“说实话你叫我吃面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我都做好了今天晚上爽不到又或者被人嘲笑穿女装的准备了,但是事实上我感觉真的很好,你怎么会这么温柔啊?”
周研歪着头看向付川,眼里带着实实在在的好奇,是很认真地在好奇眼前这个学生怎么会比绝大部分的人更擅长与陌生人相处。
付川也看着周研,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可能对我产生了一些误解。”
“嗯?”
付川的眼神里慢慢带上了欲望的味道,将周研拉到自己身上,贴住他的嘴唇说:“你可能以为今天晚上只是一场约炮,但是我不是。”
在周研惊讶的神色中,他顿了顿又说:“而且,我也不是一直这么温柔,我是怕我技术不行,让你痛。既然你说感觉很好,那我稍微放纵一点,也是可以的吧?”
付川的手摸索着周研的后颈把他的头往下按,鼻尖压着鼻尖开始粗暴地吻他,又不断摸着周研的后腰和臀部。在他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把他压在床上,四肢形成牢笼将他锁在身下。吻变得更深,舌头扫过齿列一直探到舌根去,周研嘴里的津液从贴着的嘴角流出来,又被他的舌头卷进去,周研心底升腾起一种轻微的无处可逃的恐慌,只能抱着付川的头乖乖地承受。
吻了没多久,付川便折起周研一条腿,重新戴上安全套进入了他,开始狂风暴雨般抽插。
周研的后穴还湿润着,可能是由于付川的准备工作确实做得好,又或许是他天赋异禀,他并没有觉得很痛,只觉得胀,是有点不舒服但说出来会有点矫情的那种程度,但是穴内那点被不停地刺激,这种不舒服很快便演化为快感,身前半软的性器也开始再次充血。
他随着付川的动作发出轻轻的短促的叫床声。
“很可爱,可以再叫大声点吗?”
话音刚落,叫床声就被周研刻意地压下来了,这让付川又笑了一下。
虽然付川嘴上说他会不那么温柔,但依然会很好地照顾周研的感受,唇舌给予周研很色情的湿吻,唇齿交缠中会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下半身被很大力地抽插,穴中炽热的温度让他产生了一种被人热烈地爱着的错觉,这让周研的意识有点模糊,半眯着眼睛看付川,眼神幽深。
付川忽然停下动作起身,将两人身下皱成一团的裙子抽出来,找到一只袖子将周研的眼睛包起来,端详了一下觉得这样好像还是会看得见,又把另外一只袖子也蒙上,只露出口鼻,然后把周研的两只手举到头上按住,吻了下来,身下接着动作。
周研突然被蒙住眼睛,来不及惊慌就被封住了口舌,壁灯的光线透过布料变得非常微弱,再仔细看也只能透过鼻子和布料的缝隙看到一丝人影。视觉被剥夺,其他感觉变得敏感起来,周研两控制不住地收绞着后穴,菊穴变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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