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求子(剧情加车)(2 / 3)
煦嘻嘻笑起来,摇了头,抛开愁绪亲了亲独孤毓的嘴角。“我们的孩儿,一定像毓姐姐一样聪慧可爱。”
独孤毓勾她颈子,闻言,状似为难紧了紧黛眉:“只是……臣妾想要个肖像陛下的活泼可爱的小皇女。”
独孤毓的言下之意,朱旭煦瞬间就明了,后宫女子都想要皇女作为依傍。朱旭煦闷哼一声,不假思索道:“无论是皇女公主,都是你我的宝贝。毓姐姐不要担心,朕可以做你们的依靠。”
朱旭煦难得对她用起皇帝自称,眼下这情形,着实教她安心。独孤毓点了头,将这份爱珍藏于心。
她们是许久不曾亲热的,自从独孤毓负伤,或者追溯到宫女下药成全帝后重逢……那夜之后,她们聚散和好,碍于独孤毓伤势,蜻蜓点水亲吻拥抱,从未有过床笫之欢。
朱旭煦兴奋而急切挑开皇后衣带,指点江山的手将繁复的宫装层层剥离,爱抚久违的妍丽的冰肌玉骨,
朱旭煦掌心滚烫,五指点扣在肌体上,拂过大片的雪肌。独孤毓闭目,恍惚看到曾经朱旭煦弹琴与自己合奏的情景。
为君一曲《凤求凰》,情切切,爱断肠。
可是那双手指点自己身上,独孤毓当下萌生错觉,自己本是昔年储君膝头的一尾琴,
她醉于少年指尖,醉于少年心怀。
直至那热胀的硬物闯进来,扎根进她自己的身体深处,独孤毓惊觉:昔年面若桃李意气风发的少年人长大了,褪去轻稚五官张开,形如眼前这般俊俏。
成熟的是容貌与情意,不变的是痴心一捧。
半年不曾放开,身体于情事实在生涩。身下的涩痛勾回漫天飞舞的思绪,独孤毓主动迎上朱旭煦,承受着、回应起她的爱抚。
朱旭煦纵容火龙直闯花宫,将之搁浅在花径中,低下头抚慰佳人玉肌。她指尖引着炙热,抚摸独孤毓,单薄的肩,刀削的锁骨,挺拔玉女峰上战栗的茱萸果……再往下,凹陷的腹细长的腿,充满诱惑,又无处不诱生朱旭煦心酸。
——她的毓儿太清瘦了。朱旭煦咽下难言的话,揉捏的手法更加轻柔。
朱旭煦的掌心游走全身,带得独孤毓全身都烧起来。她轻唤一声煦儿,倾身抱她缠吻。
缠绵的湿吻彻底点燃了潜藏多时的欲望。干柴烈火轰地引燃,无边无际。
焚身以火,两副身躯交缠着,分享体温与心跳。
朱旭煦伏低在独孤毓身上少好一阵子,想动忍着偏不敢。独孤毓揉她的脸,轻声哄她动。皇帝这才挪腾龙体挺了挺腰。
花径里沁出花蜜润滑不少,最大给予来者便利。火龙穿行狭长的幽径,周而复始地抽送往返,
湿滑的甬道一路有花蜜点缀有娇花簇拥,贪玩的火龙流连忘返,龙戏花丛,不遗余力的奉献所有。
又硬又涨的巨物开拓了花径,将蜷曲的花径都充盈撑胀,巨物一遍一遍地开拓花穴,有意无意顶弄花芯儿。
稚嫩的宫口每被顶弄时,独孤毓受不住娇躯颤抖。朱旭煦揽紧她素肩,加快顶了几记。
几记还不够,多几记,再多几记。
独孤毓紧扣朱旭煦的背,迎来久违的愉悦。她攀附着朱旭煦,灭顶的快递尚未平息,朱旭煦亲着她哄着她又开始。
内里的坏家伙精神抖擞,身怀奇技,弯起的弧度逼向独孤毓内里敏感处。那处斑驳距离宫口不远,龙身左旋右拧恰好挥枪直逼宫城。
小皇帝得了趣,她欢喜独孤毓所有,为她开怀或为她沉醉,她都向往……独孤毓挨不住那里,绷紧了娇躯,忍着久违的陌生与快慰舍不得推开她分毫。
这对朱旭煦是实打实的纵容,她放慢节奏,温吞出入,赏雨打娇花赏曲径通幽赏桃源胜景。
她拧着腰绷着臀四肢坚定撑在独孤毓身上又实在舍不得施加全部重量压痛她,她轻送慢取,温柔爱抚花芯内外渴求于她的皱褶。火龙取花瓣露水受花肉吮吸,精神抖擞高昂着头。它将欢喜意识传递给主人,朱旭煦急急喘息,理智渐渐失控。
朱旭煦以双臂夹紧独孤毓一双细腿,她趴卧在龙床上,带动贪欢的性器破开嫩肉挤入幽谷,满满当当没入其间,深深扎根于溪谷。
起伏的胸脯想贴,剐蹭的红缨果为矛,雪乳为盾,身体纠缠的爱侣彼此攻取与包容。
独孤毓最大限度放松身体将进犯者包容,张开心怀奉献自己完全交由她。相连的不单是契合的躯体,更是完完整整交付彼此的两颗心,
吻里融着暖沁着甜意,火热的体肤点燃爱欲,彼此的四体勾缠,十指相扣牵几许缠绕的发丝,勾画同心结。
龙床之间一双人偎依,帷帐之上金龙腾跃。
少年心气盛,却也浮躁好强。朱旭煦快快慢慢,禁不住诱惑又急攻一发,很快抵着宫口一泻如注。朱旭煦嘟囔着过失是因为手酸脚麻,她一翻身捞起独孤毓靠坐床栏处,猴急地将大宝贝送回桃源洞,听萧萧落雨听流水潺潺。
独孤毓跨坐在她身上,羞得埋下了头。
她们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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