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把伤口掀开给他看的母狗老公(2 / 2)
主人今天、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会肏他一下。
可戚忧从来没等到过。
洛轶从来没有跟其他人一起……碰过戚忧。他最多、最多、只是会在戚忧筋疲力尽、气息恹恹地没什么反应、怠慢客人的时候训斥上两声,或者走到近前,戴上一次性手套抓着戚忧的头发,或者用鞋尖顶着他的下巴,强迫性奴抬起头来。
戚忧有的时候被精液糊满、有的时候被满是汗水和泪水的碎发遮得模糊不清的视线,每一次,每一次都能清楚的分辨出他的主人、他眼瞎到四年都认不出他的爱人……然后强撑起意识,媚笑着、主动地动起腰,去服侍那些他最恨的世家子弟。
戚忧从没因为那个道具知道过那个是洛轶,但他一定期待过、期待过在他永无止尽的刑期里,偶尔会有一点小小的恩赐,哪怕是为了恨和报复,哪怕是带着羞辱和凌虐,洛轶会……碰他一下。
他能从那个小道具上得到的,只有“没有洛轶”,只有让戚忧清醒地、在被侵犯的快感之中清晰地意识到,他在被其他人肏弄,那不是洛轶,洛轶嫌他脏,洛轶永远不会碰他。
洛轶站起来,然后不出意料地、因为久跪而打了个晃,膝盖疼得一软,脚麻得像无数细小的针在扎。
男人没有理会,像是感觉不到痛和麻一样,走出了调教室,回到了书房,站在了书架前面。
那里放着五个半透明的整理箱,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光脑存储卡。一箱大概能装200张左右,有4箱装满了,最后一箱装了一多半。
最高清晰度的四维场景回放,一张光卡能存四个小时。这五箱光卡,或许是许多人愿意高价购买的情色制品,对洛轶来说,则是他的罪证、和戚忧过往4年,浸满血泪,生不如死的人生。
洛轶沉默了一下,打开了第一个箱子,拿了一张光卡,走回游戏仓旁边。
他拔掉了游戏仓的网线,在手微不可查的颤抖中,把光卡插进了外接的插件里,又一次躺进了游戏仓。
天旋地转之后,洛轶又一次踩在了地面。
他看了看周围,屠宰场阴森的、熟悉的布景出现在眼前。
皮鞭破空而过的声音凄厉地划破了洛轶的听觉,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那完全是他能想象到的景象、也是他从来不敢去想的。
他没有看到戚忧,但是他知道戚忧就在那里。
天花板上数股三指粗的铁链笔直地垂下,被无数人的血和体液浸染得泛着黝黑的光泽。那铁链下面显然是坠着什么重物,但究竟是什么,被半裸或全裸、露出丑恶的性器的男人们档得严严实实的。
铁链不停地晃,抖动,被挂在铁链下面的那个东西显然在挣扎。
洛轶下意识地想要退出,就像他在未知晓真相前做的那样,不去看这他嗤之以鼻的人间地狱。
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以后,洛轶收回手,苦笑了一下。时雨都迈出了那一步,翻开自己的是伤口给他看,他不该再逃避了。
洛轶往前走了一步,依旧看不见戚忧的身影,但那些嘈杂的话语变得清晰了一些。
“妈的,再打一针松弛剂。”壮汉骂骂咧咧地从旁边的架子上熟练的拆开一针灌装好的注射液,推入俘虏的胳膊,“臭婊子,居然还有力气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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